想到這裡,金雙雙覺得眼眶酸酸的,又心疼又驕傲,跟嶽山道君就說道,“望離仙君是衝著我大師姐來的。大家都不答應他搶走大師姐。師尊,你幫我稟告宗門,儘快去救他們行不行?”
樊卿卿背後有人,而且那人肯定不是善類,她不可能讓嶽山道君一個人去救人以免落入危險。
不過仙宮強者這麼多,圍毆啊!
她又說道,“我還夢見了樊卿卿背後的人一點。”她的話頓時讓嶽山道君凜然,嶽山道君不由說道,“不是讓你不要追究她的事?”
樊卿卿背後藏著能遮掩天機的強者,他家胖弟子啥修為啊,敢去窺視那強者的天機?
沒在天機中被反噬隕落都是幸運的事。
嶽山道君又心疼又後怕,難得想罵弟子。
可看著小姑娘一心擔心同門的樣子,嶽山道君又舍不得。
這可是他親徒弟。
算了,回頭罵彆人家的弟子消消氣吧。
“反正,反正我都夢見了。不過沒夢見人的樣子,聽到了聲音。”那所謂的“竟然還在此界”是什麼意思,她不太懂得。
不過卻聽到那聲音中似乎很是滿意的樣子。
而且,那聲音清淺有些耳熟,金雙雙努力思索,覺得還是把線索都留給聰明人,一邊說道,“很年輕,少年人的聲音,連皮膚也很青澀,還有還與長孚丹有些關聯。”
若說冥思苦想想不到什麼,可當這些慢慢都合為一體,突然有一個人的臉呼之欲出。
金雙雙都呆了呆,又覺得自己似乎不好說這樣的決斷,免得讓無辜的人受到連累。
因為她怎麼覺得這形象很像是海氏的少年海湘。
她決定還是把這些都留給仙宮宮主去思考探查,見嶽山道君飛快記下,就咳嗽了兩聲說道,“師尊,弟子平平無奇,你,你懂得吧?”
她對嶽山道君眨了眨眼睛,嶽山道君懂了,點頭說道,“我今日心虛氣浮演算天機,難得算出一些,走吧。與我去見宮主。”
見金雙雙緊張得要炸毛,他安慰說道,“是我擔心有遺漏,你在我身邊提醒我就是。宮主不會知道。”
他這安慰頓時讓金雙雙放心了。
也對。
仙宮宮主這麼可能知道平平無奇小弟子竟然會窺視天機呢?
那不應當。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跳上嶽山道君丟出來的法器一同往內門去,卻見得內門之中一道流光破空而來,落入嶽山道君的手中。
他接過看了兩眼,臉色有些異樣,轉頭欲言又止地看了弟子兩眼這才說道,“雙啊,你做夢的時候?還夢見什麼了?比如什麼狼啊啥的?”
“是被一位前輩所救。”金雙雙老實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那狼說他今日心虛氣浮演算天機,算出了一些危機,召喚我們前去商議。”
不過長澤仙君難得傳音,讓他不必多提金雙雙的窺視天機的事,嶽山道君倒是覺得正中下懷。
他家弟子平平無奇地混吃混喝挖仙宮牆角就挺好的,前麵有大狼主動遮風擋雨也好。
至於擅長窺視天機這種強悍的能力,等自家弟子起碼進階到大乘,有了自保之力,他一定第一個幫他家雙吹上天。
如今才是築基,還是苟著更好。
……特彆是頭上還頂著死劫。
“那我還去麼?”
“無妨。你跟著我。”嶽山道君隱約覺得,那所謂“你竟然還在此界”總像是弟子被發現了蹤跡。
他不太放心讓弟子一人,哪怕這是在安全無比的仙宮中。
帶著愛徒一同到了仙宮宮主的麵前,卻見此刻眾人皆在,麵容都很嚴肅。
仙宮宮主麵容難得沒有笑意,而是一片肅殺,看著端坐在身側的長澤仙君問道,“這麼說,望離對我們自家人動手了?”
他失望又忍耐著殺意。
望離仙君無論怎樣與他們爭執,他都還記得他們之間的情分。
可若望離仙君為了一己之私對同門出手,那就是仙宮之敵,他容不得他。
“他截殺龐師弟。”
“龐師弟……”仙宮宮主聲音艱難晦澀。
“自爆元嬰,要與他同歸於儘,隕落了。”長澤仙君想到狸貓抓取的畫麵中的那些事,慢慢地說道。
下方,天鶴仙子靜靜地捂住眼睛半晌,抬頭對仙宮宮主冷冷說道,“未雨綢繆,當先斬了望離。”
天鶴仙子最重宗門,說出要搶先一步把望離仙君給斬了眾人一點都不意外。
眾人一時安靜,仙宮宮主沉默片刻,就在這時候嶽山道君帶著金雙雙走進來。
金雙雙沒想到今日長澤仙君竟然演算到與自己看到的一樣的天機,就聽見長澤仙君繼續緩緩說道,“樊卿卿背後那人與長孚丹有關,我有熟悉感,可以去查查金玉閣的海湘。”
他對上一臉驚訝的金雙雙,繼續緩緩說道,“……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