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世子妃5(2 / 2)

小蝶傻了眼,沈世子不行,怎麼可能,每次他們那動靜……小蝶羞紅了臉,急匆匆跑回去彙報。

阮慕晴也呆了呆,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沈克己行不行,她再清楚不過了。可傳得有模有樣,言之鑿鑿,也不像是造謠,要是造謠,榮王府哪裡坐得住。

這種謠言其實好破的很,和朋友去一趟秦樓楚館找幾個女人演一趟活春宮,反正沈克己是男人不要緊,謠言立馬不攻而破。

忽然,她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想起他們第一次,當時她心裡拔涼拔涼的,以為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不過馬上就放心了,隻他還是生疏的很。

若真是她想的那樣,阮慕晴嘴角上揚,心裡喝了蜜似的甜,她是撿到寶了。

當沈克己再次過來時,阮慕晴就直接問,他是不是對彆的女人沒反應?

沈克己立時白了臉,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裡。

阮慕晴憐惜地抱著他的腰:“你還真把那些人的話往心裡去,你行不行,我還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輕揚,點了點他的左胸:“因為你不喜歡她們,內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體對她們沒有反應。你才不是有病,你隻是挑剔。那些對著母狗都能有反應的人,才有病。”

沈克己怔住了,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眼睛裡也慢慢泛起光。

阮慕晴甜甜一笑:“彆這麼愁眉苦臉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挽回你的名聲。”

沈克己心裡一動:“你有什麼建議?”

阮慕晴貝齒咬唇,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沈克己握住她的手裡:“你隻管說。”

“現在鬨這麼大,主要是很多人替謝氏不平,若是你們主動放她離開另尋幸福,想來多多少少能挽回一些名聲。”之前她還覺得謝婉妤是個惡婦,如今倒覺得她可憐了,守了七年的活寡。

沈克己靜默不語。出事至今,他們沒有提過和離,謝家也沒提過。和離也許真的是一個法子。

“容我想想。”

阮慕晴笑了笑,乖巧的沒有催促。

沈克己悄悄回府尋了被禁足在荷香苑的榮王妃,把自己和阮慕晴的事情說了。

榮王妃大恨:“你怎麼不早說,不然我就能在一開始破了謠言,現在已經鬨得人人皆知,誰還相信你能與女子正常行房。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麵行房,都覺得你是剛治好了病。”

因這露骨的話,沈克己漲紅了臉。當時他腦子一片空白,隻剩下絕望屈辱。

榮王妃恨鐵不成鋼,壓了壓火:“這女人手上肯定有特殊的藥。”怎麼可能她行彆人就不行,沒這樣的道理。

“母妃,不是,我已經查過了。”沈克己到底是王府世子,怎麼可能沒懷疑過。

榮王妃絞著手帕,不肯死心:“我要見她。”

沈克己:“母親,真的沒有什麼藥。”

榮王妃不信,嘴上卻道:“她與你如此特殊,我總是要見一見。”

沈克己隻得應下,又說和離。

“和離?然後娶她,是不是那個女人提的?”榮王妃眼神發寒。縱然對謝婉妤有了不小的意見,但是對這個阮慕晴更加沒有好印象,一個無媒苟合的女人,沒吃過什麼好玩意兒嗎?

沈克己忙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和離好歹能挽回一些名聲。”

“那你又知道和離會失去多少,你會失去謝家的支持,你名聲壞成這樣,已經有人參你德不配位不堪為世子了。再沒了謝家幫襯,你以為你還保得住世子之位。”榮王妃瞪著他:“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迷了心竅了。”

沈克己臉色發白:“母妃,謝家不可能讓我納妾的,你忘了那張契書。”

榮王妃臉頰抽了抽:“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會有法子,一定會有法子。”局勢已經比之前好多了,起碼兒子的病有希望了,那個女人肯定有古怪。

治好兒子的病,洗刷不舉的汙點,再哄好謝婉妤,做一個好丈夫,浪子回頭金不換,兒子還有回頭路可走。

榮王妃派人請來榮王,如是一說,終是說動了榮王,解了她的禁足。

榮王妃得以出城,打量站在麵前的阮慕晴,是個美人兒,怪不得兒子那麼喜歡。看了看那雙過分靈活的眼睛,榮王妃壓下心底不喜,笑容滿麵地與阮慕晴說話。

榮王妃沒有一上來就逼問她是不是藏了什麼手段,免得打草驚蛇。而是情真意切地說讓她沒名沒分地跟著兒子委屈她了,日後必定給她一個名分,最後表示,對於兒子這奇怪的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阮慕晴能對著沈克己說那一套潔癖挑剔的說辭,對著榮王妃到底說不出來,隻能默認榮王妃以關心之名留下了幾個大夫以及醫女。

不過榮王妃走後,她還是對沈克己發了一通脾氣:“你母妃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覺得我是什麼妖女,給你下了蠱。”

榮王妃還真這麼想過。

沈克己自然不敢實話實說,隻能打馬虎,好言好語的哄,費了一番力氣把人哄得轉怒為喜。

榮王妃日日夜夜關注著阮慕晴這邊,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他們能查出點什麼來,治好兒子的隱疾,解除眼前困境。

可她等那等,等了兩個多月,那些郎中醫女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恨得榮王妃好幾次想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刑訊審問。

思來想去,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咬著牙聽人彙報兒子和那個女人如何胡天胡地。不知廉恥的妖精,白天都勾著男人做那檔子事。

白日宣淫好啊,方便捉奸。

摩拳擦掌的阿漁點了人殺過去,中途不小心被一群出來避暑的年輕公子哥看見了。

“那不是謝世子妃?”

“這殺氣騰騰的是要乾嘛!”

……

一群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

得知後麵多了尾巴的阿漁嘴角一翹,示意拿下外麵的人,千萬不要驚動裡麵的鴛鴦,捉賊得拿贓捉奸得成雙。

這些人都是真定大長公主派來的好手,在謝家軍中曆練過的,這點事對他們而言不過舉手之勞。

阿漁暢通無阻地直衝書房,略走近一些,便聽到了令人麵紅耳赤的嬌喘。

嘖了兩聲,這沈克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風,豈能不食髓知味,又被關在這破地方,整日裡無事可做,可不是滿腦子那檔子事兒。

阮慕晴也是個放得開的,玩法層出不窮。

阿漁可同情被派來監視他們的那幾個護衛了,人都憔悴了,為了他們的心理健康,她特意排表輪換。

扯回發散的思維,阿漁一腳踹開房門,驚動書桌上那對纏纏綿綿的野鴛鴦。

哇哦~女上位!

嘖嘖感歎的阿漁滿臉震驚痛苦:“你,你們!”

不著寸縷的阮慕晴尖叫一聲,滾了下去。

沈克己驚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呆住了。

阿漁彷佛是受不住打擊,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母妃說你在治病,我怕你見了我難堪,所以忍著不來看你。原來,你的病已經就好了,”阿漁慘笑:“恭喜你啊,你的病好了,還得了如花美眷,我恭喜你啊!”

後麵跟進來的眾人探頭探腦地湊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這麼一回事。所以說,沈克己的毛病治好了,但是謝世子妃都還不知道,而一治好病沈克己就開始迫不及待玩女人了。

眾人:“……”竟是難以形容,完全渣破下限。

“不是這樣子的,婉妤,你聽我解釋!”沈克己慌亂撿起衣服蓋住自己,發現了跟進來的那群公子哥兒,瞳孔劇烈收縮,一張臉青青白白十分精彩。

而阮慕晴已經抱著頭躲到桌底下,驚覺這桌子四麵透風,當即渾身紅得像隻蝦子,撈了件最近的衣服,狼狽不堪地抱胸奔向屏風。

阿漁差點笑場,很是辛苦地忍住了,她怒不可遏地指了指阮慕晴:“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不等沈克己開口,阿漁抓著長鞭衝進去:“我為你守了七年活寡,我替你背了七年汙名,就算你成了全京城的笑話,我也對你不離不棄,可你呢,你在這裡和這個女人鬼混,沈克己,你還是人嗎?”

沈克己的臉發紅發燙,張嘴想說點什麼。

虎虎生風的長鞭已經落下,沈克己痛得渾身抽搐,擋在身前的衣物也被鞭子卷走。

滿臉通紅的沈克己顧不得疼痛,隻想抓住衣物保住最後一點臉麵,“啪”又是一鞭子揮了下來,白花花的身子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痕。

他要說話,阿漁壓根不給他機會,鞭子雨點似的往下落。

躲在屏風後麵的阮慕晴也沒能幸免,被打地嗷嗷哭喊求救:“複禮,複禮!”

她的情郎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她呀。

兩個人被鞭子抽得光著屁股滿屋子跳腳哀嚎,那畫麵美的讓人不敢看。

“……”扒著門框看得津津有味的好事之眾:這一趟來的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有點晚,晚上23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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