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絕望痛苦,至今想來還心有餘悸。因此,這一次,他要換一種更加千脆利落的方式。
站在屋頂的金綸兩股戰戰,油然而生一股退縮的衝動,他握了握拳頭,自我打氣:"“金綸,不要慫,就是上!難道你想這樣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金綸緩緩搖頭,他不想。嘗過成功的滋味,他再也無法忍受平庸。
金綸眼一閉,縱身一躍。
這一次,如上一次燒炭那般,金綸還是沒死,隻是卻沒上次那麼好運,沒有穿越沒有係統,隻有下肢癱瘓。
渾身纏滿繃帶的金綸痛苦嚎叫:“不,不,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祁家人失聲痛哭,祁經綸竟然真的被妖孽附身,縱使那妖孽已經被降服,祁經綸也回不來了,連屍首都無法歸還。
玄誠子目光憐憫,本是前途無量的後生,偏偏遭了無妄之災,隻能喟歎一聲世事難料。
他在三家村盤桓數日,想解開血井和家畜之謎,怕是有高人識破了那外來之魂的伎倆,施展了手段。
苦尋無果,玄誠子便作罷。對方許是已經走遠,許是不想現身,那自己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沒有屍骨,祁家人隻能為祁經綸立了一個衣冠塚。
阿漁靜靜立在墓前,燒了一堆紙錢,又灑了一壺酒。祁經綸的命魂在那道士法器中,對方該是見這縷命魂羸弱難以輪回遂想溫養一番。倒是個慈悲人,怪不得能有此成就。
阿漁彎了彎唇,與她倒是便宜了,設法取來,待她回歸本體,便能送這對青梅竹馬來生再續前緣,左石不過是贈送些功德罷了。
好人不長命啊。
阿漁無聲一歎,轉身離開。這個世界,心願實現的出奇的順利,也簡單。
李若予隻許了一個願望一一揭穿祁經綸的身份。
至於那些女人,李若予恨又不恨,說到底都是可憐人,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冒牌祁經綸,一切惡果皆因他拈花惹草四處留情所致。
送走重病的李父之後,阿漁出家入了道觀為坤道,有祁經綸這個失敗的例子在,她循序漸進地出頭,用自己所學造福百姓積累功德。
“還是觀魚道長麵子大,澤哥居然肯陪我們娘幾個去聽經。蘇清瑤掩嘴輕笑。
青年失笑:"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蘇清瑤咯咯嬌笑。
青年滿目溫柔,抱起小女兒,溫聲道:“走吧。
蘇清瑤牽起兒子的手。
家四口在仆婦簇擁下出門,上了馬車,說笑著來到青羊宮山腳下。
山腳下人來人往,都是來聽觀魚道長講經布道的信徒,不乏權貴,如蘇清瑤一家隻得了個遠遠聆聽的位置。
饒是如此,蘇清瑤也心滿意足了。觀魚道長厚德載物,兒女能得她熏陶一分,那是莫大的福氣。
道場結束,青羊宮免費贈送觀魚道長開過光的藥囊。蘇清瑤珍而重之地給兒女戴上,旁的不說,觀魚道長妙手回春救人無數,這藥囊可是寶貝。
蘇清瑤拍了拍女兒胸前的藥囊,一派滿足,忽而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瞧著道長很是麵善,彷佛哪裡見過。
青年笑著道:“大抵天下活神仙都這般仙風道骨
蘇清瑤俏皮一笑:“也許前世見過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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