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口罩的卓曼茵笑了下,這是她這麼久來的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成了,剛才她用係統給的微型注射器紮了桑文山,六個小時後,桑文山就會昏迷,維持七天,沒有人查的出原因
“姑父,我姑姑在哪兒,她拿了我五百萬,讓她還給我!
桑文山皺眉:“我和你姑姑已經離婚。
卓曼茵胡攪蠻纏幾句才氣憤離開,卓黎那五百萬她一定要她吐出來。
望著卓曼茵臃腫的背影,桑文山搖了搖頭,抬手摸了摸肩膀,還有點輕微的疼痛感,隻當被掐所致,並未多想。
“去中科院外等著。“因為動用了備用能量,係統的聲音明顯不穩,中間還出現停頓。
卓曼茵心頭亂跳,不敢耽誤,打了一輛車直奔中科院,下車後尋了個地方開始漫長的等待。
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係統終於看見代表著桑榆的光標離開中科院範圍:“她出來了
實驗室內規定不能帶手機,每次進實驗室,阿漁都會把手機放在更衣室內,所以直到傍晚才得知桑文山昏迷進了醫院的消息。
阿漁驅車趕往醫院。
原本還想試一試在門口能不能堵到人的卓曼茵隻得打車追上去,係統現在狀態十分不穩,一分一秒都浪費不起,不然她直接就在醫院守株待兔了。
到了醫院,阿漁快步下車,桑文山的助理迎上來:“藥小姐桑總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隻是
阿漁一邊聽著助理說明情況一邊往樓裡趕,桑文沒有預兆的昏迷,送到醫院,檢查生病特征全部完好,可就是無法醒來醫生也說不清楚什麼情況。
阿漁心裡一動:“我爸今天見過什麼人?
助理說:“桑總今天一直都在公司,沒有見過客戶,見的也就是公司裡的人。
“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助理靈光一閃:“我聽桑總抱怨了一句,說是,卓曼茵一大早來找過他。”
阿漁眼神一冷,怕又是卓曼茵搞的鬼,隻是她為什麼要針對桑文山。
阿漁走進電梯,細問助理。
不過助理也不太清楚細節。
正說著話,阿漁突然抬頭,就見電梯外一個人大步跑來門口的護士按了下開門按鈕等待。
站在門口的阿漁覺得封閉擁擠的電梯不安全,一個箭步走了出去,卓曼茵擁有神鬼莫測的外掛,還是小心點好。
助理一愣跟了出來。
“我有話跟你說。”卓曼茵伸手就要抓阿漁,她手裡藏著係統給的微信注射器,隻要輕輕碰一下就行,係統還能回收,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是她動的手腳,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之前那些藥她就是這麼乾的。
阿漁反應極快,扣住卓曼茵的手用力一折。
卓曼茵慘叫一聲,本能地鬆開五指,一厘米長的微型注射器掉落在地。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連係統都沒有反應過來。
係統:“撿起來!
卓曼茵正痛不欲生,哪還有多餘心思的去撿微型注射器。
阿漁一腳踹飛卓曼茵,卓曼茵重重摔倒在地,發出砰的悶響,這一腳阿漁用了十足的力量,卓曼茵隻覺得五臟六腑都移
“快把針搶回來。”係統命令,隻要讓卓曼茵的手碰到微型針,它就能回收,沒了證據,他們就還有機會。
卓曼茵動了動手,試圖站起來,可一動,劇烈的疼痛貫穿全身,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抗議,卓曼茵疼得淚流滿麵,連話都說不出來,在腦海中哭喊:“我站不起來,我好痛,係統,疼死了,救救我,係統。
阿漁抽出離開時隨手放在兜裡的手套,撿起地上的微型針另一隻空著的手拿出手機報警。
保安匆匆趕來:“怎麼回事?”
阿漁:“她想用這個針紮我,我懷疑這裡麵是毒藥,我已經報警了。
毒藥,轟的一下,看得目瞪口呆的路人嚇了一大跳。
一個來看病的大媽拍著大腿:“天壽哩,怎麼能這麼壞的。
“咦,她,她是不是卓曼茵?
她是桑榆嗎?″一個年輕的姑娘不敢確信,阿漁現在還有些胖但是皮膚好的差不多了。
被人圍起來指指點點的卓曼茵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係統,係統!
係統絕望,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廢物點心
五分鐘後,警察趕來,阿漁說明了情況,便有兩名警察著阿漁先去看桑文山,剩下的兩名警察則帶著卓曼茵去看醫生卓曼茵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
“他們檢查不出那藥,是不是,係統,他們檢查不岀的。”卓曼茵冷汗淋漓,既是疼得,也是嚇得。
檢查不出成分也能知道作用,完了,徹底完了,你個廢物,滋啦”係統氣急敗壞:“我怎麼會綁定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滋啦又醜又肥又蠢~滋啦”
卓曼茵被罵懵了:“係統?”
係統不乾了,它要崩潰了,當然要把這一年以來的怒氣全部發泄岀來,它忍卓曼茵這個棒槌很久了。在滋啦滋啦的電流亂音中,係統一停不停地謾罵,完全瘋了!
卓曼茵開始回罵,從心裡罵不知不覺變成罵出聲來。警察醫生一臉懵。
瘋了,瘋了
轉眼,要瘋的那個變成他們。
眼前的卓曼茵就像是遇了水的水寶寶,迅速膨脹,衣服瞬間碎成爛布條。臉上脖子上背上冒出紅紅黑黑的痘痘痘疤痘坑同時身高肉眼可見的下降。
屋子裡的警察醫生眼珠子幾乎脫眶,三觀受到劇烈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