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教露出疲態,激勵了各門各派。
各門各派的人從四麵八方向羅酆山彙聚,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瞞過修羅教,自然阿漁和何遇也會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此次討伐修羅教的行動,除了各門各派外還有一些無門無派的江湖遊俠參與。阿漁和何遇喬裝過後混入其中,在這裡能打聽到不好消息,修羅教在正道內安插了間諜,正道這邊也在修羅教安插了人。
他們需要知道毒姑負責哪個區域的防衛,至於聞人淶,作為一教之主,他好找的很。
“先收拾了毒姑。”阿漁對何遇道。
何遇點頭如搗蒜,又保證:“前輩放心,我不會讓人乾擾你誅殺聞人淶。”這是前輩對他唯一的要求,前輩和聞人淶之間必然有血海深仇。
阿漁笑了笑。
大戰那一天,何遇沒有易容,他要讓毒姑看清他的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在她滅何家莊那一天,她就該知道有這一天。
毒姑從來沒想過這一天,她殺了那麼多人,可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殺,她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娘子。
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所謂正派人士氣勢如虹,察覺不妙的毒姑心生懼意,眼珠子轉了轉準備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她可不是修羅教土生土長,不過是半路夫妻,哪裡值當她為修羅教拚命。
主意一定,毒姑便打算跑路,忽然一刀劈過來,磅礴殺意驚得毒姑渾身汗毛直豎,毒姑險險避開,看清握著刀的何遇,瞳孔劇烈收縮:“是你!”
“你沒死!”
何遇沒有急著出第二招,而是惡狠狠盯著毒姑:“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
毒姑如墜冰窖,她感覺到了危機,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小子很強。怎麼可能,才三年多的時間而已,而且他不是被自己廢了武功。
毒姑想跑,可現在的她哪是何遇的對手。對付她,於何遇而言手到擒來,但是何遇沒有一刀利落了結她,而是一刀又一刀的折磨。先是左腿,再是右腿,然後是左手,再是右手,就像當年毒姑折磨他母親一般。
他的母親被毒姑做成人彘,飽受折磨死去,若不是意外,還不會喪命,毒姑想長長久久的折磨他母親,幸好,死得早是他母親的幸運。
旁觀的阿漁一言不發,過程慘不忍睹,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天經地義,有些仇恨必須以同樣的方式才能化解。
“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陳錦書正好負責突破西邊,看不過眼了,說著就要解脫毒姑。
剛出手,一條長鞭卷住了陳錦書的劍:“你!”
“閒事少管!”阿漁冷聲道。
陳錦書忌憚地看著阿漁手裡的長鞭,這兩年的江湖上,有一個用鞭的人聲名鵲起。這個女人鞭法深不可測,一路他都在懷疑。
陳錦書穩了穩心神,還是說道:“修羅教的人罪不可赦,但是如此虐殺,那我們與他們有何區彆。”
“一個殺的是無辜之人,一個殺的惡貫滿盈之人,你在這說沒有區彆。”阿漁冷笑一聲,“不如你去問問死在她手裡的無辜之人的亡魂,他們是否覺得沒有區彆。”
陳錦書噎了下,作為陳元化的獨子,他被捧著長大,尤其是這些年,他爹成為武林盟主之後,誰不是客客氣氣,何曾被這樣對待過。
“放肆。”陳錦書的狗腿子跳出來護主,“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和我們少主說話。”
阿漁眉梢一挑,有個武林盟主的爹就是不一樣。
落在對麵眼裡,十足的挑釁,狗腿子正要表忠心,忽覺一陣風來,不等他反應,整個人打了個轉趴在地上,就像是被人淩空甩了一個巴掌。
他駭然捂著疼到發麻的左臉,滿嘴巴的血。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前輩說話。”不遠處的何遇嫌不解氣,一腳踢向地麵上的匕首,匕首裹著寒光襲來。
陳錦書還陷在震驚之下,淩空出招,非內力深厚者不可為,可那個人才多大,看著比他還小了好幾歲的模樣,哪來這麼深厚的內力。瞥到他的動作,陳錦書一個激靈回神,提劍要攔,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匕首太快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把寒光凜凜的匕首插在小師弟跨間地裡,然後看著小師弟的□□緩緩濕了,在血氣衝天裡聞到一絲尷尬的腥臊氣味。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了,這個故事寫的有點慢,爭取明天完結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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