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河神也一夫一妻】
【以前也是這樣嗎?】
【我看了以前節目,也沒這一遭啊,可能也是其他嘉賓死得太快了,沒有這個過程吧】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個絲毫沒有懸念,除了舟舟還會有誰能當上新娘嘛】
【舟姐行行好吧,河神還沒見過其他人就這麼篤定,萬一謝小舟中途就死了呢?小心被打臉】
【前麵,賭嗎?】
【嗬嗬,賭我一年貢品,最後新娘不會是謝小舟】
節目組十分上道地開了盤——謝小舟會不會成為河神新娘?
剛一開始,雙方就變成了一邊倒情況。
幾乎百分之九十觀眾都認為“會”,隻有百分之十觀眾在苦苦支撐著,選擇了“不會”。
***
木屋裡,嘉賓們安靜了一瞬。
雙馬尾裝作好奇地問:“婆婆,那河神是怎麼挑選新娘呢?”
河婆故作玄虛地說:“河神自有旨意。”
沒有評選標準。
沒有參考對象。
這下,嘉賓們都認為其他人是競爭對手,之間氛圍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雙馬尾率先發難,對眼鏡姐姐說:“聽說你身份卡是‘預言家’,能不能預言出事誰當上新娘?”
眼鏡姐姐也絲毫不讓步:“嗬嗬,我記得你‘女巫’身份卡能使用愛情靈藥,用了以後,會不會讓河神選中你當新娘?”
邱月假惺惺地勸說:“彆這樣,我們應該先合作……”
雙馬尾和眼鏡姐姐同時轉過頭,針對邱月,毫不留情掀了她老底:“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給我滾遠點。”
……
女嘉賓們都爭鋒相對,唯一遺忘了謝小舟。
畢竟在她們看來,謝小舟是個男,加入這個節目純屬意外,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活了下來,不然都沒什麼存在感。
更何況,“新娘”這個詞一聽就是屬於女性,怎麼可能會選擇謝小舟來當新娘?
於是謝小舟安穩地在旁邊圍觀。
吵鬨了一陣後,河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咳咳!”
其他嘉賓這才安靜了下來。
河婆說:“我會教你們祈神舞,據說,祈神舞跳得最好女子,會得到河神垂憐。”
謝小舟:“?”
女子?
那他該不會沒戲了吧?
可是,看河神反應也不像是沒戲啊,更不用說,他都向河神許願了。
謝小舟定了定心神,決定先把祈神舞學會了再說。
河婆慢慢地挪動到了角落,摸索了一下,用力一扯,拉下了掛在牆壁上皮毛。
皮毛落在了地上,後麵出現了一幅幅壁畫。
謝小舟一看,上麵女子身穿嫁衣,一顰一笑、一回眸一扭身,端是風情萬種。
謝小舟:“………………”
好像,不太行。
謝小舟職業是演員,為了更好發展,自然去學過舞蹈。他年紀不大,少年身段還算柔軟,像下腰劈叉能高難度動作都做得出來。可這並不代表他真能像女子那般嫵媚——至少,做不到壁畫上那樣。
河婆衝著壁畫雙手合十,虔誠地喃喃自語:“……”說得大概是河邊村方言,嘉賓們一個字都聽不懂,說完了以後,她抬起頭,“你們就在這裡學習祈神舞。”
說完後,河婆就直接退出了房間,“砰”得一聲,房門緊緊合上,將嘉賓們關在了房間裡。
嘉賓們:“……”
她們沒有猶豫太久,就衝著壁畫學了起來。
短發女和長腿姐姐顯然平時都有在做瑜伽健身,一下子就上手了,對應著是眼鏡姐姐和雙馬尾,兩個人練習得非常艱難,動起來猶如羊癲瘋發作。
邱月觀察了一會兒,走到了雙馬尾邊上,狀若不經意間提起:“這祈神舞一時半會兒也學不好,要是有關於舞蹈身份卡就好了。我看看……”
雙馬尾直接看了過去,正要開口,又想起了什麼,止住了嘴。
邱月微微一笑。
雙馬尾領會貫通,和邱月一起來到了角落。
邱月直言:“我有一張‘舞蹈家’身份卡。”
雙馬尾也很直接:“用什麼可以交換?”
在節目中,身份卡是可以切換,隻要你身份卡足夠多,就可以在一場節目裡切換幾個甚至十幾個身份。
N、R卡是沒有冷卻期,SR卡則是根據能力大小冷卻期長短也不同。
如果有一張“舞蹈家”身份卡,完全可以作弊學會祈神舞。
邱月:“我道具用完了。”
雙馬尾豪爽地拿出了幾張黃符。
邱月臉色不變:“還有一件事……”她聲音壓低,除了雙馬尾以外,誰也沒有聽清楚。
雙馬尾若有所思,目光從謝小舟身上掃過。
三言兩語間,兩人在暗地了達成了協議,都獲得了自己想要東西,一臉心滿意足。
女嘉賓們練得熱火朝天,謝小舟……謝小舟他在思索。
祈神舞,謝小舟可以學,但出於身體限製,絕對做不到壁畫中那樣程度。
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滿意。
謝小舟想了想,決定和河神大人溝通一下。
河邊村不管哪裡都擺著一個神龕,這個房間也不意外,神龕放在角落裡,照樣被紅布遮得嚴嚴實實,麵前擺放著新鮮貢品。
謝小舟站在麵前,輕聲說:“您喜歡祈神舞嗎?”他雙手合十,紅布反射光芒落在柔軟臉頰上,顯得格外虔誠,“可是……我好像做不到這麼好。”
神龕裡神像隔著一層紅布,看不清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