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晉崤對趙曜和黎家的報複, 持久且有耐心。
對待趙曜, 雖然趙曜去了封地,阮晉崤沒空追過去, 但卻可以不斷的派人騷擾他。
刺殺的刺客接連不斷,能取趙曜的首級當然好,要是取不了,阮晉崤給屬下下的命令是保命更重要。
所以就等於阮晉崤派了一群人去車輪戰的讓趙曜精神緊繃。
而趙曜那邊開始有幕僚建議,抓住阮晉崤的把柄, 公示於天下。
但彆看這些刺客膽小溜得快, 卻全都是死士, 就是抓到了也不吐一個字, 而且為了抓一個, 趙曜以身做餌,肩頭被刺了一刀。
刀淬了毒,趙曜臥床休養了幾個月還依然右手無力。
經此一役, 他也不敢再試。
阮晉崤是存心讓趙曜嘗嘗當初他在錦州被不斷折磨的滋味,趙曜他們讓他嘗了一天的車輪戰,他為沁陽甘願受之, 卻不代表他不記得不斷希望失望交替的滋味。
對趙曜他也懶得給希望的誘餌, 讓他一天比一天絕望。
隻要活著一天,就被刺殺一天。
趙曜告狀無用。明帝自知身體不行,已經放權在阮晉崤的手上, 全力為大明培養一個優秀儲君。
再者, 趙曜也沒證據。
被那麼逼著逼著, 竟然自刎了。
聽到趙曜死了,阮沁陽盯著阮晉崤:“你心理戰還真厲害。”
看著悶聲不響,天天對她笑眯眯,但心裡的小九九卻厲害的很,逼她束手就擒,如今也讓趙曜自己結束了自己。
“不是我厲害,是他太弱。”阮晉崤頓了頓,“那麼弱的男人,沒資格愛慕你。”
阮晉崤一直記著仇呢,他的“寶玉”,誰敢覬覦,他就把他的眼珠子剜出來。
當然對待趙曜,光挖眼睛不夠,得讓他從這世上消失,才能省去麻煩。
“那你說多強的男人有資格?”
阮晉崤沉默半晌,突然抓住了沁陽的手,往他男人的部位摸索:“我思索半天,言拙不知如何表述,不如不用話,換做行動,更簡單明了。”
阮沁陽:“……”
見阮晉崤來真的,沁陽慌張撤退:“你不怕壓肚子了?”
她大肚子之後,阮晉崤就把她當做個易碎品似的,不是扶著就是抱著,怕她摔了碰了。
有她晚上她迷迷糊糊醒來,還發現阮晉崤盯著她的肚子在發愣。
那雙矜貴幽深如深潭的眸子泛著無措跟茫然。
是她沒見過的情緒。
所以她雖然過了三個月,兩個人最多也隻是摸摸捏捏……阮晉崤不敢捏她,都是她捏他。
“太醫說可以了,且孕期行房/事有助於生產。”他憋得太久,找了不少閒書來看,其中就看到了不少有利產婦生產的方法。
而他現在所說的這種是他最為喜歡推崇的。
阮沁陽呆愣地眨了眨眼,阮晉崤把她頭上的發簪取下來,情不自禁親了親她的眼皮。
“我會輕輕的來。”
阮沁陽遲疑地點了頭,其實她開始就沒覺得阮晉崤能忍多久,他能忍五個月,她就覺得匪夷所思了,不過現在見他突破心理障礙,不由感歎男人生理欲/望上來,什麼心理障礙都靠邊。
她以前聽說過一些男人在老婆生產後就不碰老婆,覺得碰的是老婆生出孩子的地方,現在看來阮晉崤以後是不會有這毛病。
芙蓉帳暖,阮晉崤如他所說的確柔和的很。
阮沁陽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既然還抽空笑了聲。
腿盤在阮晉崤的腰上,阮沁陽拉進他的脖子,惡狠狠地盯著他:“要是不專心,趁早停了。”
話是這般說,但阮沁陽波光蕩漾的眸子卻寫著“你要是敢停了就完蛋了”。
低啞沉厚的笑聲從阮晉崤的喉嚨中滾動吐出:“沁陽,你這般算不算是從身心都離不開我?”
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阮晉崤不如剛剛那般懈怠,頓時賣力了起來。
唇齒挑動因為懷孕格外敏感的凸起,九深一淺,才幾下阮沁陽就挨不住求饒:“我錯了,你專心不過,是我雞蛋裡挑骨頭……嗯……”
還是護著肚子裡的孩子,阮晉崤有所保留,到阮沁陽渾身通紅,阮晉崤握著阮沁陽的手做最後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