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想起這次二妹被楊香草推入水池險些淹死,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傅容兒已經不是原身那懦弱隻想討好彆人的性格,自然點頭,道,“大姐,你放心,經過這次事,以後,我隻會對自己人好,再也不會不分好歹。”
傅春兒聽了這話,欣慰的點頭,“二妹,我們兩人都是爹不疼媽不愛的,以後,我們姐妹倆要自己對自己好。”
姐妹兩說話,不遠處忽然傳來聲音。
“傅春兒,傅容兒,是不是你們姐妹兩?”
傅春兒聽見這聲音,臉上露出笑容,道,“是我們姐妹兩呢,是梅花和蘭花嗎?”
“是我們兩人呢!”
伴隨腳步聲走近,下一刻,傅容兒立即看見了兩個有些瘦弱的小姑娘。
這兩個小姑娘長得乾巴巴的,麵黃肌瘦,穿著帶著補丁的衣服褲子,也就稍微比傅容兒和傅春兒好一點,打得補丁沒有傅春兒姐妹的衣服補丁多。
傅容兒看了兩個小姑娘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下一刻,一下回憶起來這兩個小姑娘是誰了。
這不是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前麵幫忙照看了一下自己的兩個小姑娘嗎?
通過記憶,傅容兒也知道這兩個小姑娘都是傅家村的人,和傅容兒家裡是出了五服的親戚,大家祖上都是一個祖宗,隻是傅氏族人在此居住數代,血脈混雜,便分了好個分支。
這兩個女孩,一個叫傅梅花,一個叫傅蘭花,在家裡都不怎麼受家裡長輩待見。
在這個時代,人們普遍重男輕女,不過,即使偏心,也沒有傅容兒家裡這樣極端。
在傅容兒家裡傅容兒姐妹在傅家比最下等的奴仆還不如,買來的奴仆好歹還有月錢,傅家姐妹不但吃得最差穿得最差,家裡更是對姐妹兩人動則打罵。
傅梅花此時有些興奮的道,“春兒,容兒,我知道有個林子有兩棵榛子樹,村子裡的淘小子都不知道呢,我們去摘來吃啊。”
兩個女孩早上也沒吃飽,想起榛子的味道,兩人不由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傅春兒笑道,“我還知道有一大片的野果子呢,可甜了,我都嘗過了,沒毒,一會帶你們去采來吃。”
說起野果子,幾人都很興奮,都是村子裡的女孩兒
,在家裡並不受待見,且因為家窮的緣故,每頓飯都吃不飽,這外出乾活,當然順道去找些野果子填飽肚子。
好在現在正是初秋的季節,地裡山上都豐收,這個時候出去找些吃食倒是不難。
三人說話間,由傅梅花帶路朝著一大片林子走去,因附近的居民都經常上山撿柴,山間有一條清理過刺叢的小道,在山林裡穿行,小道沿途偶然有一株榛子板栗樹,但是這樣的樹上早已沒有了果子,山裡孩子一窩一窩的生,大家糧食都不夠吃,村子附近的山上是沒有猛獸的,村子裡的淘小子便在果子還沒成熟的時候,便爬到樹上采摘果子。
伴隨樹叢越來越深入,穿過一座山以後,來到一處山崖附近。
傅容兒覺得自己又餓了,她砸吧一下嘴,道,“梅花,還有多久到達你說的榛子樹啊?這附近的榛子都被摘得差不多了,哪裡還有啥榛子?”
傅梅花神秘一笑,道,“馬上就到了,你們跟著我來啊。”
說著話,她朝著一旁的密林走下去。
這一處的密林是一處陡峭的斜坡,再往下,是一個
陡峭的山穀,雖然有密林擋著,人應該不會掉落到山穀下麵,可是山勢依然危險。
似看出一旁幾人的猶豫,傅梅花得意的道,“你們跟我來,一點都不危險!”
說著話,傅梅花朝著山崖前麵的斜坡爬下去。
空蕩蕩的肚子太刺激人,傅容兒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幾人朝著下方走去。
下方猶豫臨近山崖,最初是一片刺叢,幾人拿了刀子砍開部分,又繞開一段路,這才走過去。
等穿過一大片的楓樹林,下一刻,傅容兒看著眼前的樹木不由眼前一亮。
隻見在她眼前,密密麻麻好幾株的榛子和板栗樹長在一起,這些榛子和板栗樹上都掛滿了刺球,傅容兒在樹下的草叢翻了翻,一下翻到一大把成熟後掉落下來的板栗和榛子。
傅梅花道,“這一片叢林臨近山崖,根本沒人來呢,咱們誰也彆告訴,我們四個偷偷摘來吃。”這提議自然讓一旁的幾人點頭。
當即,幾人開始采摘板栗,等地上堆滿一大堆,四個人圍繞在一起開始偷偷剝開板栗吃。
傅容兒原本空蕩蕩的肚子,一下填飽了,她心情不
由變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