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直到蔣氏離開,傅春兒都沒有回過神。
傅春兒結結巴巴的道,“二…妹,你和娘說的什麼話啊?你要是十天內拿不出來二十兩銀子,到時候,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傅容兒又且不知道蔣氏的性子?一旦她十天以後拿不出二十兩銀子,隻怕以後在蔣氏跟前都站不直腰說話,終其一輩子,蔣氏都會拿這件事拿捏傅容兒。
隻是對於傅容兒而言,要想賺那二十兩銀子,那真不是什麼大問題,她難的,是如何能夠做到毫無破綻的賺下二十兩銀子吧。
想著山洞裡的葡萄酒,最近天氣好,估計七天,就能把葡萄酒發酵好,等過濾以後,隻要確認酒能釀成,應該就能夠賣一筆錢。
而事實上,除了葡萄酒,燒製琉璃杯,這才是真正賺錢的大買賣,隻是這樣的大買賣,是不能輕易拿出來的。
番邦運來的琉璃杯可是價值千金的啊,一個上好的琉璃杯,在前些年的京城,可是炒到上千兩銀子的價格,而燒製玻璃杯的技術對於傅容兒來說,真不是什麼大問題。
她手裡掌握的技術可是比這個時代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這樣的話,燒製一次琉璃杯,就能賺到天價的銀兩。
這樣的巨額財富,就她目前,根本護不住,所以,如果不是實力起來了,傅容兒是輕易不會去燒製玻璃之類的。
當天晚上,傅家所有人都心思各異的睡下了。
因離葡萄酒釀製要還有幾天,傅容兒是一個多手準備的人,便決定自己抄點乾貨去鎮子上出售。
正好最近秋收,村子裡的人收了不少的向日葵和花生,傅容兒拿了兩個銅板,就在鄰居傅大頭家裡買了一大袋子的瓜子來。
傅容兒又在野地裡找了一些香料,自己在淘寶商城買了一些香料,把炒製乾果的調料配置好,這才開始炒瓜子。
傅家秋收上來的瓜子都是陳氏藏在屋子裡的,除了換幾個銅板,便是把瓜子給她的兒女孫子外孫等吃,因傅銀鳳等人嫌棄柴房煙大,他們幾人的房間都離柴房遠遠的,倒是方便傅容兒姐妹兩人炒製瓜子了。
傅容兒和傅春兒是在雞叫第一遍的時候,在柴房炒瓜子的。
等瓜子炒好,天剛好亮了,傅容兒拿了個背簍把瓜
子裝好,便打算帶著傅春兒前去鎮子上賣瓜子。
傅容兒今天就炒了五香瓜子一種口味的瓜子,這瓜子帶著奶香味,吃在嘴巴裡,帶著點點甘甜,口腔裡滿滿都是瓜子的香味,吃起來口感非常好。
雖然很有把握,但是傅容兒一次沒敢弄太多的瓜子,她打算先穩妥的試水,等找到可行的法子,這才大批量穩定的炒瓜子來賣。
傅家村裡還是有不少勤快的人的,姐妹兩人走在山道上沒一會兒,就遇到背著背簍去鎮子趕集的村人,姐妹兩人不遠不近跟在村人身後,等爬過漫長的山路,終於趕在日頭升起來的時候來到了鎮子上。
走在鎮子上的石板路上,傅春兒特彆忐忑,道,“二妹,我們的瓜子能賣掉嗎?瓜子到處都是,如果我們賣不掉咋辦?”
傅春兒從小生活在山村,從來沒有做過買賣,也從來沒有親手賺取過銀錢,第一次跟著妹妹去鎮子上賣東西,總感覺過往的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著自己,她的臉色分外的忐忑,頭也跟著很沒自信的垂下了。
傅春兒的心理,傅容兒是理解的,當即道,“大姐,你彆擔心,我們正大光明做買賣,沒偷沒搶,勞動人民才是最光榮的,我們靠自己手腳賺錢呢,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