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兒也因此一躍成為了貴夫人,便是縣令夫人見了她,都會對著她巴結討好。
憑什麼她那樣一個大夥踩在地上的死丫頭都可以成為人上人,而自己隻是嫁給一個小小舉人而已?而且嫁給那個舉人,還是借了傅容兒那個死丫頭的風才嫁了出去。
就因為如此,自己夫家一家子都逼著自己對著傅容兒低聲下氣討好。
想到自己曾經受到的那些委屈,傅文竹眼裡迸發異樣的光彩。
既然老天讓她重新來一次,那麼這一次,那個貴人是她的,那些所有的榮耀,也是她的。
傅文竹和小張氏在收拾行頭的時候,此時,外間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疾馳到他們攤位百米開外停下,馬上上,一個小廝跳下車,朝著她們的瓜子攤位走來。
傅文竹看著馬上雖然低調,但是作為一個有眼力的
人,她還是從馬車低調的車窗外看出馬車的不同。
這個馬車的馬就不說,比普通人家的馬更加高大矯健,馬車車身的做工也不同的,所用的木材什麼的,都比普通的木材好,靠得近的話,甚至聞得到淡淡的香味。
這是馬車木材散發出來的,這馬車的木材,是非常難得的金絲楠木打造的。
幾乎立即的,傅文竹就知道了馬車的主人便是她要等的那個人。
她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素淨淡雅的白色衣服,再加上她素白的小臉,一雙霧蒙蒙的眸子,顯得整個人分外的清純和乾淨。
這是男人都喜歡的模樣。
而她,早就對著鏡子有過練習。
在一旁,馬車上的小廝走過來,看見一旁賣瓜子的換了人,不由詫異的道,“昨天那賣瓜子的兩個姑娘呢?”
傅文竹聽了這話,臉色立即變得有些僵硬。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位貴人的小廝昨日就見過傅容兒了。
她是知道傅容兒當年賣瓜子,引起貴人的注意力,
最終讓貴人一見鐘情,非卿不娶。
但是這賣瓜子,她並不知道是哪一天啊。
因為擔心自己掌握的先機被打亂,即便重生回來,她也隻能一直忍耐著,等待這傅容兒開始賣瓜子。
想到那貴人又可能已經注意到傅容兒,傅文竹不由咬了咬嘴唇。
片刻以後,她眸子一閃,心裡暗道,即便昨日見了麵又如何?畢竟,那件事還沒有發生,自己還是有很大機會的,她就不相信傅容兒現在麵色蠟黃,身材跟個豆芽菜似的,那個人會有興趣?
畢竟是個男人,她不相信不愛色的。
想到這裡,傅文竹便淡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