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兒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結合了自己心裡的那些猜測,心裡倒是一緊。
因兩人都沒有說話,兩人擦肩而過,各自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
傅容兒心裡擔憂她的葡萄酒出了問題,在去山上的腳步,便輕快了很多。
而與此同時,傅文竹拐過一個角落,便回到了傅家大大房的屋子。
在屋子裡,她直接來到祖父傅有德的屋子跟前,對
著屋子敲了敲門。
屋子裡,傅有德沉聲道,“誰?”
傅文竹清脆如黃曆出穀一般的聲音跟著傳來,“祖父,是我。”
木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在屋子外,傅文竹嬌嫩如一朵新鮮盛開的小黃花,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生歡喜。
傅有德看著屋子外年輕貌美的孫女,眸子下意識眯了一下。
這般的人才,真不愧是他長房的長孫女,美貌加上才情,如今又有了賢良大氣的名聲,傅有德相信,隻要運作得好,他這個孫女一定可以嫁個好人家,以後也可以幫村娘家兄弟。
如此,他傅氏一族,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強大的。
想到這裡,傅有德的聲音,分外的溫和,道:“文竹可是有事?”
傅文竹道,“祖父,孫女的確有一件事要和祖父商議,隻要這件事辦好,我傅氏一族,可成為一方豪富,他日等我爹爹中舉做了官,又有家資幫村,傅氏一族一定會成為一方望族的。”
聽見傅文竹這樣一說,傅家大大房裡幾房兒子媳婦,便都探頭探腦,越發好奇往哪屋子裡看過去。
傅有德“砰”的一下,便把房屋門給直接關上了。
等關上房屋門,傅有德看向自己孫女的目光,越發的期待起來。
“文竹,你所說之事關係我族的榮耀興衰,現在關好門了,隻有祖父和你兩人,你便把你所說之事說出來。”
傅文竹點頭,道,“祖父,我無意得到一張外域葡萄酒的釀造方法,祖父是知道葡萄酒在上京有多貴重的,如果我們把這張葡萄酒酒方子拿來釀造葡萄酒出售,我們家一定可以以極快的速度發家,成為一方豪富。
傅文竹此言一處,便是傅有德這樣曆經半輩子滄桑的老年人,此時也不免心情激動。
“文竹,你說的可是真的?”
“祖父,這是葡萄酒釀酒方子,祖父細細看看。”
傅文竹說著話,把早就寫好的釀造葡萄酒的方子,遞給了傅有德。
而傅有德看了這個釀酒方子以後,眼睛一下瞪大了。
整個上京的葡萄酒,都是從外域商人處購買而來,因外域到上京距離遠,路途艱難,葡萄酒到了中原這塊富饒的土地以後,變得價值千金。
一壇子普通的葡萄酒到了上京,就價值千金了。
如果自己可以釀製出上等的葡萄酒,又且隻是富貴一方啊?
而葡萄酒釀製材料,實在是容易的,不就山裡的野葡萄嗎?
雖說快過季節了,但是葡萄藤上還有不少野生葡萄呢,附近荒山多,平日裡,那些野生葡萄根本無人采摘。
畢竟野生葡萄比較酸澀,口感並不好,且填不飽肚子。
如果野生葡萄真的可以釀製葡萄酒,那倒真的是一本萬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