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一個女子沒有了貞潔會麵臨什麼,她
再清楚不過了。
這下子,楊香草是不敢去碰瓷那富貴爵爺了。
畢竟,如果她真的懷孕了,那位爵爺肯定知道真相。
如果她這個時候再送上門去,人家要一下把她肚子裡有東西的事情點破,她可咋活下去?
這楊香草,是真的害怕了,當即,她找到她親娘的屋子,敲開了房門。
與此同時,那蔣杏花姐妹,也敲開了自己親娘的房門。
蔣杏花的娘見自己女兒叫自己和她單獨說話,她惡狠狠瞪了一旁的蔣氏一眼,轉頭,拉了自己閨女進了旁邊的屋子。
屋子裡,蔣杏花一臉的慘白,房門一關上,蔣杏花就嗚嗚哭泣起來,讓她最近不好的身子,越發看起來孱弱。
李氏一臉的心疼,道,“杏花啊,我的兒,你這是咋了?”
蔣杏花嗚嗚的道,“娘啊,嗚嗚,我…我…”
“杏花,你到底咋了?出了啥事?你快給娘說啊,不管受了啥委屈,都有娘幫你討回來。”
蔣杏花再也忍不住,對李氏道,“娘,我…我可能…懷孕了!”
李氏聽了這話,聲音陡然提高道,“什麼?”
“娘,我…我…我可能懷孕了。”
李氏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孩子是誰的?”
蔣杏花搖頭,“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的?”
“你…你這個死丫頭,你這是要氣死你娘嗎?你怎麼這麼糊塗?怎麼能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娘,嗚嗚,我真不知道,我都沒有找什麼野男人,我…我怎麼就懷上了。”
一旁的蔣梨花則在聽了這樣一番話以後,臉色一下慘白了。
蔣梨花顫抖著身子道,“娘,我…我大概知道…孩
子是誰的了?”
“誰的?”
蔣梨花此時腦子一閃,一下就想起了當初做的那些羞人的春夢來。
她道,“娘,是…是逍遙侯世子的。”
“怎麼…會是他的?”
蔣梨花道,“娘,當初我和妹妹被奶奶帶著一起,跟著傅家大房的張氏一起去鎮子上的彆院,每次喝了酒,總是頭暈,很快就不省人事,而當晚,總會做春夢,嗚嗚,娘,我和妹妹肯定是那個時候…被…被逍遙侯世子給…了!”
蔣梨花捂住肚子,道,“嗚嗚,娘,你要為我做主啊,如今我已經懷上世子爺的骨肉,他要不娶我,我肯定沒法活了。”
這李氏聽了這番話,卻道,“世子要納個妾還不容易?在咱家遞上一句話就可以了,他為何要這般做?還有那傅文竹,如果說她不知情,老娘是肯定不信的,便是那張氏,隻怕那一家子也知情,嗚嗚嗚,可憐
我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竟這樣不明不白,就讓人給糟蹋了。”
李氏越想越恨,此時,竟恨不得立即把傅家大房一家都手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