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竹驚恐的瞪大眼睛,“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毀了這樣一張臉了!你說,沒了這樣一張臉,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
“你,你敢!世子爺不會放過你的。”
“世子爺?世子爺娶了青蘿公主,正是新婚甜蜜的時候,就你這個破鞋,哪裡配和尊貴的公主比?”
說完話,也不管傅文竹的驚恐,莊頭婆娘拿起刀子,一下就在傅文竹的左邊臉上劃了一個猙獰的傷口。
刹那,鮮血湧了出來,噴得到處都是。
傅文竹驚恐的尖叫,“不,不,不!”
莊頭婆娘拿出一包草木灰,直接倒在傷口上止血,道,“不想流血而死,就讓這些草木灰堵住傷口,哼!”
說完話,她丟下滿臉鮮血的傅文竹,帶著兒子媳婦走了。
傅文竹臉上疼痛不已,滿目驚恐絕望,整個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心如死灰。
這莊頭婆娘丟在傅文竹臉上的草木灰還是有用的,很快就把血止住了。
看來,草木灰裡肯定含有特殊的藥材。
此後數日,這莊頭的兒媳婦每日還是給傅文竹送一些粗鄙吃食來。
等過個三五日,傅文竹支撐著身體,偷偷翻出她藏起來的銅鏡查看,等看見臉上那黑青色的猙獰傷口,
她整個人一下癱軟在地上。
太醜了。
現在的她,就是一個醜八怪。
她,徹底成為了一個醜八怪。
原本還偷偷窺視這傅文竹的莊頭和莊頭兒子,在見了傅文竹這幅鬼樣子以後,再也不多看一眼。
等傅文竹變醜,這莊頭婆娘又開始換著法子磋磨傅文竹,每日掃豬圈喂豬洗衣做飯,什麼活計都做,但凡做得慢一點,巴掌拳頭就挨到身子骨上。
傅文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肯定會死掉的。
她可是老天爺讓她重生的啊,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死去?
不,不,她不甘心!
所以,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傅文竹趁著莊頭一家睡熟,她從牲口棚子潛入莊頭一家屋子裡,把早就藏好的菜刀拿出來,輕手輕腳來到莊頭夫妻的屋子,趁著人睡熟,對著兩人的脖子一人砍了一刀子,也不
管人有沒有死掉,她慌忙找了莊頭夫妻的細軟,卷著細軟連夜逃跑了。
因是大雪天,這裡又是城郊,傅文竹跑出去以後,深一腳淺一腳,隻能沿著官道走。
結果走了沒有多久,到底她挨不住暴風雪的寒冷,隻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凍死了。
身子搖搖晃晃,傅文竹倒在了雪地裡。
在傅文竹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隻聽有人道,“到了,快到京城了。”
“咦,前麵有個人。”
馬車停下來,仆從前去查看,等發現傅文竹有一股氣以後,回稟了馬車裡的主人,順帶把傅文竹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