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駕駛馬車的車夫技術高,快速把馬車停下了,不然,這站在馬路中間的人就會被馬車輾軋過去。
伴隨馬車停下,侍衛臉色有些不好看,走下車去道,“喂,你怎麼搞的?怎麼跑來馬路中間了?剛剛馬車開過去,你不知道你會被輾軋而死嗎?”
原本在馬車上好奇看著風景的人,此時都下意識看向馬車中間的女子。
那女子驚魂未定,臉色慘白,整個人顯得有些不好。
而在草叢後麵的泥濘小道上,有個男人拿著一個棍子朝著女人追過來,罵罵咧咧的道,“臭婆娘,你竟敢逃跑?你給老子站住,等老子抓到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女人聽見男人遙遙傳來的聲音,嚇得大驚失色,跌
跌撞撞,朝著前方跑過去。
而傅柳兒卻一個激靈,看向那腿已經瘸了的女子,不由失聲道,“杏兒,是不是你?杏兒?”
那逃跑的女子聽見熟悉的聲音,便一下回頭,臟兮兮的頭發被她掀了起來,下一刻,她的臉也露了出來。
這逃跑的女子,果然不是彆人,正是傅杏兒。
傅柳兒看見傅杏兒,分外的激動,道,“杏兒,你…你咋這樣了?”
傅杏兒卻看見馬車上的姐姐更加激動,慌慌忙忙的道,“大姐,快,快,快讓我上車,快救救我。”
傅柳兒慌忙讓一旁的馬車停車,傅杏兒跌跌撞撞跑過來,一下上了馬車。
等馬車開起來的時候,那追上來的男人也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那男人身高很矮,背部彎得像一隻烏龜,個頭比傅杏兒還矮一個頭。
馬車開起來的時候,那男人拿起手裡的棍子還滿目
陰沉的對著馬車叫傅杏兒的名字,對著馬車追了很久。
不過因為人力終究有些,那人最終被馬車甩在了後麵。
等看不見那人,傅柳兒這才有心詢問妹妹,道,“杏兒,那…那個人是…!”
傅柳兒現在看著傅杏兒,是真的有些不敢相認啊。
現在的傅杏兒實在太淒慘了,臉腫得像饅頭,身子上一塊一塊的傷疤,便是坐在馬車上,也疼得直喘息。
她身子上最明顯的傷勢,是手腕腳腕上,上麵明顯有鐵鏈子拴著的痕跡。
傅柳兒顫抖著聲音道,“杏兒,你…你…”
傅杏兒滿目的滄桑,嗚嗚哭泣道,“大姐,那個人…那個人就是他們為了找的丈夫啊,自從嫁給他,他天天拿了鐵鏈子把我鎖在了家裡,日常想打我就打我,想罵我就罵歐文,嗚嗚,我都以為我要死在那裡了。”
原來傅杏兒嫁給駝背以後,便被駝背拿鐵鏈子鎖在了駝背家裡的地窖裡。
駝背以前花錢買過一個媳婦,為了預防買來的女人跑掉,駝背找了鐵礦石托付自己的本家兄弟打造了兩套鐵鏈子,就是拿來把女人所在地下室裡磋磨。
據說前頭買來的女人,即使被駝背磋磨死的。
駝背娶到傅杏兒以後,把人鎖在地窖,這也是傅杏兒從來沒有回過娘家的緣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