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鳳道,“嗚嗚,娘,他怎麼能那麼狠心!”
陳氏摟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道,“我苦命的兒!”
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以後,陳氏作為老媽子,去燒了
全家的飯菜,她和傅金鳳就分了一丁點的稀飯,隻能在灶房吃飯。
不過陳氏也不傻,她偷偷的把藏在柴房的紅薯拿了兩個放在柴火裡燒著,很快就燒好了。
陳氏舍不得吃,兩個都遞給傅金鳳。
傅金鳳瘦骨嶙峋的,拿著紅薯,不由又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傅金鳳哭泣過後,因實在太餓,把兩個紅薯都吃掉了,也不詢問陳氏餓不餓,等吃完,她感覺好了不少,這才翻身打算睡覺。
隻是她剛剛翻身,下身就傳來一陣的刺痛,陳氏見她臉色不好看,不由道,“兒啊,你怎麼了?”
傅金鳳再也忍不住,再次痛哭起來。
“娘啊,嗚嗚嗚,我得了臟病,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得了這樣的病,我…我下麵長了一個疙瘩…好痛好難受,嗚嗚嗚!”
陳氏聽了臉色一變,忙道,“兒啊,不管啥病,娘都給你治病,你彆擔心,讓娘先看看啊。”
陳氏打開傅金鳳的裡褲看了看,一下就看見了傅金鳳的雙腿之間,長得那個紅腫的,已經開始化膿的疙瘩。
這樣的膿包,也不知道拖了多久了。
“怎麼不去看看?你住鎮子上,有女大夫的,你怎麼不去看看?”
傅金鳳聽了這話,眼淚落下來,道,“看病要花錢的!”
“你洗衣服的錢呢?”
“都給夫君做生意了!”
陳氏聽得心痛,頓了頓,道,“兒啊,明兒一早,娘帶去你鎮子上看女大夫啊。”
“娘,哪裡來的錢?”
陳氏歎氣,道,“錢的事,你彆管,治病最重要。”
傅金鳳聽了這話,抿了抿嘴唇,不說話了。
當天晚上,陳氏出去找傅有才說話,自是又被搭得鼻青臉腫的,不過陳氏臉上卻帶著笑容。
陳氏道,“兒啊,有錢了,你彆怕,明兒娘帶你去看女大夫啊。”
這錢不用說,肯定是陳氏被傅有才毒打一頓以後,換來的銀錢。
第二天一大早,陳氏帶著傅金鳳去看了女大夫。
女大夫看了以後,直搖頭,道,“你這個病,是男女關係不潔造成的,作為一個女人,怎麼能不潔身自愛?”
傅金鳳忙道,“大夫,我沒有啊,我…我都生了幾個孩子了,我就我丈夫一個男人。”
女大夫道,“那就是你丈夫傳染給你的,我給你說,你這個病,必須治療徹底,在治療期間,不能同房,不然,以後可要再遭罪。”
傅金鳳在聽見是她丈夫傳染給她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是那個小寡婦,一定是那個賤女人到處勾搭男人,傳染給她的丈夫,再傳染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