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章都能自己刻,簡直是個神人。
陸誠毅越發激動起來:“清和,我能看看這個印章嗎?或者,我能見見你這個朋友嗎?”
想到那個用完就被丟掉的蘿卜章,陸清和多少有些為難:“這個恐怕不方便,我朋友確實.....”
陸清和話隻講一半,剩下的留給陸誠毅自己腦補。
果然,陸誠毅一聽這話下意識就以為畫畫的有社交障礙。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他也不好勉強。
“陸老,你看這畫可以嗎?要是可以的話,我朋友那裡還有,以後也可以畫其他的出來。”
陸誠毅聽了這話卻搖頭:“不,不要繼續了。”
“嗯?”陸清和聞言直覺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是仿畫有問題,“陸老的意思是說我朋友不適合畫畫嗎?”
“不是。”見陸清和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陸誠毅忙給了解釋,“我的意思是,不要再仿文和帝了。要知道文和帝隻有一個,仿的再像也超越不了。既然有這個才能,為什麼要做文和帝第二而不是想著做本人第一呢?”
“陸老的意思是?”
陸誠毅看著那幅畫,心情變得極好:“就讓你朋友用自己的名字作畫好了,我相信憑他的造詣,打出自己的名氣不成問題。如果說仿畫值三百萬,可是多了也就不值了。但是如果你朋友自己闖出來名頭,可就不止這個價了。”
不止三百萬......
陸清和聽了直覺伸心裡熱熱的,好像人家說的是在理——
即便他畫的是真跡,可是沒有年代感的就隻能算是仿畫。真跡之所以之前就是因為年代還有稀有,如果頂著仿照的名頭畫多了,未來還真是一眼到頭。
可是如果他像陸誠毅說的那樣,重新搞個名字闖出名頭,那麼他以後的畫就會一直值錢。
陸清和越想越覺得可行,不由佩服起來陸誠毅的遠見。
“好,我回去就跟朋友說。”陸清和心裡有了打算,再看一眼那畫便大方道,“既然這樣,如果陸老不嫌棄畫我就替朋友送你吧。”
陸誠毅連連擺手:“那可不行。就事論事,這畫確實畫的好,哪怕不帶文和帝的名頭我也喜歡。這樣吧,既然之前拍出三百萬的價格,我也按三百萬收了這畫如何。”
“三百萬是不是多了點?”陸清和來的時候也查過,上次那畫撐死也就兩百萬,隻是不知道誰頭腦熱,花了三百萬帶回家。
他原本想著自己本尊作畫,要是賣給彆人三百萬不是不行,但是那人是陸誠毅,他就有點不好意思要價了。
“我知道你有心給我便宜,不過一碼歸一碼。彆說是你朋友的畫,就算是你自己的咱們也按市場價來。”就這樣,陸誠毅很很乾脆的排版了這筆買賣。
簽了合同要了賬號然後打錢,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乾脆利落。
連帶陸清和“朋友”畫的代理權,陸誠毅也給簽了過來。
就這樣,陸清和來的時候兩袖清風,走的時候卡上就多了三百萬。
直到出了展館,陸清和還覺得自己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他拒絕了陸誠毅找的司機,一心隻想自己走走冷靜下。
在他還是皇帝的時候,從來不會因為錢財喜悲。可是現在不一樣啊,一想到自己卡上有了三百萬,陸清和恨不得當下就去把房子買了。
皇宮可以沒有,房子不買不行。
一想到馬上就有自己安心立命之所,陸清和的心才算真正踏實下來。一無所有在這個城市遊走,總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可是現在一切馬上就要變得不同——
他,有錢了。
陸清和心裡開心,步履也跟著輕鬆了不少。沿著柏油馬路一路上前,連枯燥的蟬鳴音聽著都覺得可愛起來。
就在他準備過馬路的時候,迎麵忽然竄出來一輛阿斯頓馬丁。
尖銳的刹車聲響起,眼見車子離著陸清和隻有幾米時,他一個側身翻到旁邊撐地,這才避開了撞擊。
司機探出頭忍不住就吼:“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不看車的嗎?”
陸清和原本想著沒事就算了,聽到這段不由冷笑,指指前方的綠燈似笑非笑:“應該換我問你,開車不看紅綠燈嗎?”
司機看著年紀三十上下,脾氣很急的樣子,張嘴就要罵。
陸清和沒得怕的,拿出手機就準備報警。
坐在後椅上的男人忽然開口,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兒?”
剛才對著陸清和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回頭卻是點頭哈腰:“沒事二少,就是遇到了不長眼的,你等我下,我處理好了就過來。”
司機說著話把車停在了路邊,而後便去跟陸清和理論:“你這不也沒受傷,難不成是想碰瓷?”
陸清和聽到這話不免皺了眉頭,像是這種狗仗人勢的他前世就見過不少。
本身沒什麼本事,不過是靠著主子家裡仗勢欺人。
對付這種人,他是從來沒有心軟過。
就在陸清和想著好好跟他掰扯一番的時候,車上被叫做二少的陸景然下了車,徑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身正裝,年紀看著跟陸清和相仿。他開口製止了司機的無禮行為,隨後禮貌道了歉:“真的很抱歉,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剛發現左相居然有了媽媽粉,腦補了一下左相聽到大家喊“崽兒”的表情,我真的爆笑哈哈哈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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