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剛開始以為那是自己的汗,之後感覺不太對勁,身體一僵,不動了。他去掰她的臉,鳳笙拚死不讓他掰,還使勁兒推他。好不容易將他汗津津的身體搡開了,她見自己被脫得就剩了件褻衣,用那麼羞恥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又想哭,又覺得哭了太丟人,隻能用雙手捂著臉,想把自己藏起來。
魏王也是一時衝動,見她這樣也慌神了,拽著不讓她躲。
兩人你拽我拉,倒進被子裡,鳳笙推他讓他出去,他不說話就是不出去。兩個加起來也不小的人了,走出去不說賽諸葛也是足智多謀,竟宛如孩童似的在床上推搡起來。
門外,知秋和冬梅你望我我看你,誰都不敢動。
知道今兒王妃和殿下鬨了脾氣,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事,殿下看似冷麵,實則在旁邊服侍久了就知道,大多數都是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鬨脾氣還是頭一回。
方才殿下吼了那一聲,把兩人嚇一跳,還沒回過神來,又有王妃的哭聲傳出,現在再聽裡麵的動靜,這是打起來了?
知秋有些站不住了,冬梅一把將她拉住,低聲道:“你乾什麼?”
“這裡麵……”
“行了,主子們的事我們下人哪能插嘴,再說了王妃可禁不起王爺一巴掌,肯定不是打起來了。”
“那不是打起來了,能是這動靜?”
“這就要問主子們了。好了,你就稍安勿躁,就算真打起來了,也不是咱們能出頭的。”
魏王本就是箭在弦上,被這麼折騰了幾下子,哪裡禁受得住,額上青筋一跳一跳。
他本就收著力氣,這下也不收著了,箍緊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又用另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
就這麼亂七八糟折騰一場,到最後誰都忘了是怎麼開始的,鳳笙心裡惱得不輕,可實在沒力氣,本想蓄些勁兒等會找他算賬,哪知他叫了熱水,還親自拿了帕子給她擦身,平時每次事後他都是這般做的,一口氣就這麼上不來下不去又發不出。
不過鳳笙還是生氣了,第二天整整一天沒理魏王。
魏王拿冷臉貼冷臉,自己也惱了,剛好外麵有些事,就招呼也沒打一聲,出去了一日。等晚上回來已是月上樹梢,他進院子見正房沒亮燈,就徑自去了書房,德旺見他黑著臉,也不敢說什麼,主仆二人一個坐在書案後佯裝看公文,一個紮著脖子站在那兒。
魏王越看德旺,越覺得他喪氣,摔了個茶盞,站了起來。
“殿下,去哪兒?”
所以德財說德旺總犯蠢,一點兒都沒錯,這句話換來一腳,等德旺從地上爬起來跟上去,就見自家主子長驅直入進了正房。
你說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