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了鐘沉的話是互相攙扶著才沒有昏過去。
在意識到沒法跟這傻逼講邏輯的時候,他們隻能儘量保護自己的精神不受到重擊。
於是連忙推了鐘沉一把道:“倒你的垃圾吧。”
鐘沉認定這兩個混蛋就是嫉妒,也不予理會,生平第一次幫忙做家務讓他有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
他走到集中垃圾桶年前,看了半天麵露難色的回頭問二人道:“垃圾怎麼分類來著?”
二人陰陽怪氣道:“其他的我們不清楚,不過你的腦子肯定得扔進廚餘垃圾裡。”
鐘沉當即想把他們倆倒插.進垃圾桶裡。
而樓上沈迎趕走鐘沉讓沈母極為不滿。
“你把人趕走乾嘛?人家特意上門拜訪,你就這麼攆走,讓他怎麼想?”
“男孩子還是得哄著點,不然他怎麼對你死心塌地呢?”
沈迎應付自家老母有的是辦法,笑眯眯道:“媽,我可是三句話讓他給我花上千萬的人。”
“對付凱子你覺得應該聽我的意見還是你的?”
沈母:“……也是,老娘罵了半輩子也沒見你爸給我花二百。”
“你確實比我中用。”
在看得見的好處麵前,沈母充分的展現了一個家長的優秀素質。
不固執與自己的經驗,尊重孩子的能力。
唯獨沉默寡言的沈父看著母女倆,最後隻遲鈍的說出一句:“你盯那麼嚴,我也得攢的下二百塊啊。”
說著話,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了晚飯。
*
第二天沈迎騎著自行車來到學校,還沒進校門就看到莊重的紅毯延綿鋪設過來。
當沈迎踩在紅毯上的時候,所有學生都默契的停了下來。
她走進校園,看到還不止如此。
隻見紅毯兩邊紮滿了還沾著晨露的鮮花,用昂貴的緞帶和薄紗做的裝飾。
一條浪漫唯美的道路望不到頭,就連空氣裡都充滿了芬芳。
學校上空還出現幾架直升機,漫天的花瓣撒了下來。
莊重的學校搞得堪比婚禮現場。
周圍的學生興奮的騷動著,對這轟動的大手筆驚歎不已。
沈迎一路走過來,心中不由感歎,雖然這古早狗血場麵光聽描述讓人發笑。
但真正置身現場,這種常人絕對無法調動的資源,金錢堆砌的極致浪漫,將你托舉在世界中心的虛榮感,卻是讓人很難不動容的。
光是這滿眼的鮮花帶來的視覺衝擊,一般人都很難招架得住。
走到儘頭,果然鐘沉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身邊是邢嘉樂和宮朝夕倆人,他們表示很複雜。
有種想跟身邊的人撇清關係又清楚明白一輩子都甩不掉的孽債的絕望感。
他倆甚至儘量避免去看鐘沉的表情,怕會忍不住想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
沈迎走近,鐘沉衝她伸出手,一派自信道:“昨天確實是我冒犯了,作為一個紳士,確實不應該漏掉表白這個環節。”
“不過先說好,我可不是沒種開口。既然你這麼想聽到本大爺的告白,那我就說給你聽。”
說著,鐘沉臉上飛速閃過兩抹緋紅,深吸口氣張狂飯:“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吧。”
沈迎聞言麵無表情的看了他半晌,直到鐘沉自信滿滿的表情變得不確定,心裡開始發虛,整個人快要繃不住的時候。
她才慢悠悠開口道:“我沒看到你表白的誠意。”
鐘沉頓時急了:“我哪裡沒誠意了?”
沈迎:“你都沒跪下。”
鐘沉還沒反應,邢嘉樂和宮朝夕當即怒了:“你彆太過分,捉弄傻子也不帶這樣的。”
“哈!彆說跪,阿沉這輩子都沒跟人低過頭,你彆以為他對你昏了頭就沒了做人底線,我告訴你,以他的驕傲——”
話沒說完,就見鐘沉偷偷摸摸的拉過沈迎低聲問道:“先說好,咱倆隻有告白求婚婚禮這種儀式下跪啊。”
“不能列入家規體罰之中。”
邢嘉樂,宮朝夕:“……”
他們忘了,這家夥的原生家庭就是極為強勢的母親當家做主。
彆看他平時張牙舞爪,霸道跋扈,但對於親密關係的認知還挺——
沈迎看著這急於爭取日後權利的傻子,倒是覺得他這時候萬分可愛。
所以沈迎點了點頭:“好吧,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
一瞬間,鐘沉眼中星光璀璨。
不過這動靜很快就會傳到鐘夫人耳朵裡吧?沈迎心想,並且期待至極。
因為坐實了鐘沉女朋友的身份,沈迎在學校更是如魚得水。
屬於鐘沉的特權通道自動為她通了車,隻不過她就是再狂也沒法在學校辦會所。
因此也就享受一下口福。
除了鐘沉本人更黏糊,另外兩人更陰陽怪氣,好像也沒什麼差彆。
等到了周末,沈迎家裡關於新房子的一切事宜都辦妥了。
這期間流程當然是鐘家的人在跑,沈迎包括新房子的打掃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