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敗壞道:“你特麼拿捏住我就越來越肆無忌憚對吧?”
“還有那個夏夢,做學生可把她屈才了,你倆這叫哪門子姐妹?”
見沈迎還躍躍欲試要回去,刑嘉樂按住她的身體,用近乎箍住她的力道大聲道:“你彆想回去。”
“大不了你把照片發給他們三個,咱們魚死網破,反正我也懶得摻和這些破事了。”
“還不如讓他們誤會我呢,省得讓我成天盯著你不知道乾出什麼事。”
沈迎挑眉:“哦?不怕了?”
刑嘉樂嗤笑:“我會怕你?你真以為這種威脅對我來說有那麼重要?”
沈迎點了點頭:“確實不重要,隻不過四人組裡最後一個和事佬也沒了立場。”
“隻不過你之前對他們的諷刺鄙視恨鐵不成鋼全都打回自己身上。”
“隻不過你會是背叛兄弟最多那個,從此淪為團體裡的最底層,連鐘沉都可以對你的人品,自製力,信用,情義進行鄙視而已。”
刑嘉樂越聽臉上的表情越難看,順著沈迎的話,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三個傻逼麵前抬不起頭來的畫麵。
他信沈迎這家夥是有本事把他‘勾引’的事坐實的。
在見識過三個家夥陷入戀愛後的傻樣,刑嘉樂就發誓自己絕對不要和他們一樣。
當然也絕不能容忍被那那幾個傻逼鄙夷。
刑嘉樂正要開口,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悻悻的看了沈迎一眼,然後接通電話,那邊傳來鐘沉的聲音——
“剛剛都忘了問你,交代你的任務怎麼樣了?今天你們去了哪裡玩兒?有哪些人?”
刑嘉樂不耐煩道:“去了夜店,約了十個八個男的,玩得正嗨呢。”
鐘沉一聽就坐不穩了:“什麼?不是讓你有情況立刻上報嗎?你怎麼盯著人的?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
一旁還有肖允和宮朝夕的聲音,像是鐘沉正在跟他們交流。
刑嘉樂一窒,媽的這三個傻逼一提到抓奸倒是立場融洽。
但一聽他們要過來,刑嘉樂當即便產生抵觸。
不光是被沈迎威脅的緣故,還有這三家父母剛給了錢,如果不按照家裡的意思暫時跟沈迎拉開點距離,怕是家長們會生氣。
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要求他們遵守的事,短時間內就被無視,家長們的懲罰怕是難辦。
兩邊為難之際,刑嘉樂隻得道:“傻逼沒聽出我是在開玩笑的?”
“好著呢,她正跟夏夢還有幾個朋友唱歌,我出來透透氣。”
電話那邊的三人稍微鬆了口氣,最敏銳的宮朝夕又問道:“什麼朋友?我們認識嗎?”
刑嘉樂看了眼看著他露出玩味的沈迎,已然心如死灰。
他聲音有些脫力道:“她初中的一些同學,沒什麼特彆的。”
誰想那邊疑心仍舊不減:“沒見她跟那些人怎麼聯係,男的女的?關係怎麼樣?”
“不會有暗戀她的家夥吧?”
刑嘉樂:“暗戀倒是沒有。”
就仨見錢眼開的青澀小白臉而已。
鐘沉又道:“那你給我形容一下那些人。”
刑嘉樂怒了:“有完沒完?”
肖允:“你彆生氣,我們也是想了解她更多的事情,說起來我們也沒有參與過她的過去,難免好奇。”
刑嘉樂心道我信你就有鬼了。
但這會兒支支吾吾反倒惹懷疑,便張口編道:“就一個卷頭發,跳起舞來很嬌媚;一個銀色頭發,歌聲不錯,很容易害羞;還有個卷發,脾氣比較火辣,而且迷戀摩托車。”
這形容立馬將對麵三人代入了誤區。
“全是女孩子啊,那就好那就好,你們都玩了些什麼?”
刑嘉樂白眼翻上天:“也就那些小孩子的無聊玩意兒,跳跳舞,用繩子蕩蕩秋千,給水果和刺身重新擺盤之類的。”
鐘沉當即露出滿意的笑容:“她們女孩子是這樣,玩的都比較孩子氣。”
“我本來還擔心跟夏夢那女人出去帶壞她怎麼辦,看來那女人是徹底改過自新了。”
刑嘉樂:“……”
就這玩意兒還用夏夢帶壞?人豬朋狗友姐妹花這會兒關係可親密了。
鐘沉那邊道:“那沒事了,你陪著她們吧,等結束了你送她回家。”
刑嘉樂迫不及待的掛斷電話,然後恨恨的盯著沈迎。
“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包庇你。”
沈迎卻是搖了搖頭:“不,這是你第一次,接下來還會有無數次。”
她走近,刑嘉樂因為警惕感官敏銳,仿佛自己有什麼敏感的防線正被這家夥一步步侵入。
刑嘉樂見沈迎笑道:“以後你跟我就是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