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2 / 2)

……

同一時刻。大都會。克拉克·肯特的公寓。客廳。

“你放鬆點。”

林登隨手拍了拍正枕著的大腿。

“我儘力了。”克拉克嘀咕,“再放鬆我隻能嘗試躺下……這張沙發太窄了。”

“變形成床就不窄了。”

“你休想。它受到超人的保護。”克拉克板起臉,沒幾秒又笑了。他歪頭俯視躺在自己腿上的男友:“結果到底是什麼。”

林登勉強克製住了翻眼睛的衝動。

達克賽德的入侵和人類連艘星艦都沒有的現狀讓他有了點緊迫感。儘管本地擁有超凡力量的個體質量頗佳,可他們的格局都有點兒小,滿足於打小架和打大架,沒誰考慮過更深遠的方向。

不過,林登同樣承認,這些個體們各有各的生活。平時對付一下普通警察不好對付的超能力罪犯、在危機降臨之際保護人類與人類的一畝三分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不能要求更多。

政客裡倒是有聰明人,奈何嘴炮和腦子造不出太空艦隊。天可憐見,人類連國際空間站這種標著“國際”的地方都要勾心鬥角。先知的月麵基地方案一甩出,最積極的是一直被排斥在“太空事務”外的有色人種國家。然而,他們再熱心,目前能掏的也就是一大串數字。

達克賽德這類存在可看不上區區地球直立猿類的通貨。雖說他暫時被趕了回去且在手下麵前丟儘了臉,但林登擔心他器官們合.體了殺回馬槍之時……腦子一轉,智商重回高地,把“先和超英打架、再對付人類”轉成“先殺光人類泄恨、再對付超級英雄”,那麻煩就大了。

懷揣這點憂慮,飯後的林登橫在沙發上翻太陽係星圖,不料克拉克擠了過來,並問他在看什麼。

林登隨口敷衍了一句“在看未來”,這引起了氪星人的興趣,要求看看正義聯盟的未來。

這一主題大且泛。他本來該冥想入定、細細觀察世界線,或者正式地起卦,不過大周末的,林登不想搞得太嚴肅。隻要求克拉克想著那組詞,隨便衝杯什麼,再喝下去,通過杯底殘渣來占卜。

“我聽說過相似的占卜法,叫做希臘咖啡占卜或者土耳其咖啡占卜。”克拉克興致勃勃地說,“不過你簡化了一些步驟。”

“離神半步就是這樣,愛怎麼來就怎麼來。”林登懶洋洋道,“你弄完了?”

伴著一陣豪爽的“噸噸噸”,記者先生向他展示了一個空杯底。

“……”林登撫額,“克拉克,你把‘未來’喝掉了。”

“所以親愛的,你瞧,未來是充滿不確定的。”氪星人一臉正直地揉亂他的頭發,“‘現在’比過去和未來都有價值。你用不著太在乎先知說的那些什麼。”

林登:“……”

蝙蝠俠就算了你怎麼也來……“先知”就是我,你的男友,現在把你的心靈雞湯拿走。

林登感到自己的專業受到了嚴重的挑釁。他直起身,一把將克拉克手裡的馬克杯奪了過來,順手拍上了一個冷凍術,嘲笑氪星人:“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但我說能看到,就是能看到。”

克拉克:“……”

“這個‘未來’還能直接被破壞。”氪星人悍然宣布。

他們跟搶球的小學生那樣鬨了好一會,最終在沙發上達成了休戰。而局麵一定,記者先生索性把之前說的話扔到腦後,轉而催促起他來。

林登揭開封在馬克杯上還原原杯底狀況的熒藍。

接著,他嘖了一聲。

“克拉克,離正義聯盟最近的未來,是有個人要犯桃花……呃,這是東方的詞。用現代點的話來說,會有關係匪淺的女人和男人因他打架。”

《星球日報》的敬業好員工眨了眨眼,精準地追問出了新聞要素:“是誰?何時?何地?過程如何?”

“不清楚。”

“我可以排除。”克拉克思考道,“倘若限定詞是‘他’,戴安娜也能排除。你存疑。”

“一,限定就是‘他’;二,我也在排除範圍裡,克拉克,這種簡單占卜的規矩是卜人者不自卜。”

“我以為你會先撇清‘關係匪淺的女人和男人’。”

“寶貝兒,我向你保證,自從我們確認關係以來,我深入了解的隻有你一個,這項就能整個排除關係匪淺。”

“……深入了解不是這麼用的。”

嗡——

手機一震。

克拉克拎出男友鑽進自己家居服裡的爪子,探身抓過手機,解鎖屏幕,然後咦了聲。

“鋼骨說夢到我換了身製服?生化人也會做夢麼?”

作者有話要說:  *茉麗,moly,有白花和黑根的魔草。音譯了

*本文的蝙蝠俠目前是個自由的單身,不過曖昧對象仍存在,比如塔利亞和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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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月底惹,到了日更時間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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