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被小外甥女下了一跳。
本時空的世界, 風水之術很流行。風水的發展也比許多科技時空都要發展的好。
風水在這個時空,斷層的時間不長。隻是在千年前的一次大的戰亂時期斷層過一百多年。
還有本時空也確實有些玄幻的妖魅小鬼,邪祟。
但是邪祟出現的不多。但全國範圍大。因此, 東南西北中地區輪換來,也有不少。
本時空的星球比故鄉地球大很多, 國家也少幾個, 因此華國的範圍很大很大。
接風水的活,除了傳統的安全的活, 也有一些不安全的活。
怪不得大舅如此驚訝。
“大舅, 我接的都是安全的活,什麼擺風水陣還有看看地基的活, 彆的也不做。那些危險活我都不接的。”
大舅嚇的摸著胸口, “你作怪吧你,臭丫頭, 到時候你爺爺肯定要罵你。”
“不會的,我爺爺可是從小就教我風水堪輿之術。真要不讓我做這行 ,他教我乾嘛?”顧嘉敏心中有數,老爺子可是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給了從小帶到大的孫女,原來的顧嘉敏。
雖然說了不願意孫女乾這種危險的活, 可心底裡是希望有人接他衣缽, 傳承下去的。因為顧爺爺的一身本事也是顧家祖宗一代一代傳下來給後人子孫。
原汁學的很好, 但沒有想過用這個謀生。
顧嘉敏現在獎勵得到了可升級的初級天眼,以後的方向肯定要改變。
她在回家之前, 已經遞交了辭職信。等回去以後,再上半個月的班就能走人。
“你呀你呀,可給我省著點,顧好自己, 啥時候都記得保護好自己。知道不?”大舅戳戳外甥女的腦門子,一臉的莫可奈何。把擔憂放在心裡。
“知道知道,大舅,你最好了。剛才我那渣爹一臉嚴肅的要與我談話,估計是知道送車的事。我沒有理他,就過來你這邊。我不想在我我哥大喜的日子裡與他爭吵。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啊,出來躲躲。對了等下實在是要回去,你陪我一起回去。我想給我爺爺錢,把老房子推倒翻蓋。
到時候您也得幫忙多打打招呼,我爺爺畢竟年紀大了些。我大伯家裡也有事,不一定時刻照料得到。”
二舅也過來坐了一會兒,他接過話茬說,“敏敏,你放心吧,我和你大舅一定幫你看著,那地基與老房現在是你的,我們不幫忙看著誰幫忙看著。”
“二舅,你最好了。明天我去省城找設計師。”
兩位舅舅還沒有明白,坐在另外一邊的曹瓊英反應過來,快步走過來,一手拎住顧嘉敏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臭敏你有點錢不嘚瑟完不敗完你會死啊,蓋套農村的樓房,你還去省城請設計師,你想上天啊你?”
曹瓊英的五官已經被小表妹氣的快扭曲,真是氣死她。
“姐,姐,手下留情啊,我給你嘍一眼我的銀行卡餘額,你看完得給我保密怎麼樣?”一臉諂媚的顧嘉敏伸出小拳頭,扭了身體討好的給表姐捶啊捶。
曹瓊英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親人關係再好,一般情況也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家底。她現在被表妹架著,不上不下的,“不看不看,看你的餘額乾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找你借錢,臭敏敏。”
“姐,不是你借錢,是我太嘚瑟 ,想求你看的,就是想顯擺顯擺,你就看看吧?我現在就交代清楚,我除了老實上班,接翻譯活,接風水活,我還玩股票玩期貨,因為接風水活認識了一位玩這個的高手,跟著她一起玩,我掙錢跟搶銀行一樣快。
彆瞪我,我現在隻是拿了一點點錢還在裡麵玩,自負盈虧,不會拿現在的餘額再玩。虧了就是那些,賺了也是那些加後來賺的繼續玩。”顧嘉敏的一席話,讓曹瓊英也說不出來什麼,無奈的歎息:“行,你主意大,記得不管做什麼,給自己留好後手。”
“嗯嗯,還是我姐好。”諂媚的樣,讓周圍的人哭笑不得。小丫頭打小就是這樣,做錯了事,或者求人幫忙的時候,都是諂媚樣。
邊上的曹海是曹瓊英的親弟弟,也在省城工作,也快結婚,婚期都已經定好,是年底,比顧嘉敏大兩歲,他聽見表妹說是去省城,也想早點回去,“敏敏,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正好那邊我也有事。”
曹君也是,舉起手來,“我也一起回去,我也有事。”
二舅舅家的小兒子曹君比顧嘉敏大一歲,也是在省城工作。
“一起,兩位哥哥,到了你們的地盤,怎麼招待我呀。”托著下巴,一臉笑眯眯的望著兩位表哥。
兩人無奈,“你想怎麼招待你?”
“沒想好,我想好再說。對了海哥,你的新房裝修好了沒有?”
“裝修好了,現在在通風晾乾,家電家具也全部進去了,正在散氣味。”
“不錯啊,海哥。”顧嘉敏知道海哥買房,他自己隻是出了一半的首付,還有一半是大表姐出的,裝修的費用是大舅出的。
二舅家裡是兩個男孩,壓力就大一些。大表哥結婚也隻有四年,之前在市裡買房還有彩禮等,也動了二舅的大半存款。
一時半會兒的,家裡還沒有回血,在君哥的買房上,真幫不了什麼。
得靠君哥自己奮鬥。
因此顧嘉敏也不會宰他們,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送錢送物去幫。
曹海被表妹一誇,臉紅了,自己幾斤幾兩他心裡清楚的很。“什麼不錯,都是我姐姐夫與爸媽幫我,要不然哪裡能買得起房。莫笑我咯。”
曹大舅冷哼一聲懟兒子,“你自個兒明白就好,你姐給出的那些錢,你得還,一年還一點,彆想著不還。你姐你姐夫不欠你的。”
“知道,沒想過不還。”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到了晚飯時,曹大舅,曹二舅還有顧嘉敏大姨一家都要去顧家吃晚飯。
顧嘉敏與曹家的一大家子一起,還包括曹大姨。大姨可沒有嫁閨女舍不得的任何情緒,嫁的多近,就在本村,小兩口也就在市裡,沒有什麼舍不得的。大姨還有一個兒子,但最近不在家,還在讀書,剛上大學一年級,在帝都那邊,五一長假回不來是因為他打球傷到了腳,還蠻嚴重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才傷了幾天,就在五一前傷的。
一隻腳還吊著,回不來家裡,是大姨又心疼又生氣:親姐姐的婚禮前傷了腳,真是夠氣人的。但又心焦擔憂兒子的那隻腳。
大姨在一邊叨叨的拉著顧嘉敏說,“敏敏,你勸勸你弟弟,他啊一點也不知事。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想休學去打遊戲,你說你說那癟犢子,不讀大學去玩遊戲,這是人說的話嗎?氣死我了,等五一假過去,我和你大姨夫要去一趟帝都。
我要罵死他,但你知道的,你弟一向隻服你,你幫大姨勸勸他,千萬不能休學,得好好上學,到時候讀個研,能讀個博士是最好的。”
“好,我晚上給他發視頻勸他。”
“好好好,臭小子什麼都願意聽你的,我說什麼他都不聽,氣死我。”大姨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