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河一板正經的點頭:“對。”
“他不配。”
項飛看衛星河又順眼了三分,“你們家跟他是不是世交?”
“差不多吧。”衛星河淡淡的答道,“我哥哥跟他是朋友,兩人以前讀書的時候也是死對頭,為了我嫂子還打過架。”
“你哥乾得漂亮!”項飛覺得,按著東方人渣那個德行,看他對蕭夏的態度就可以推知,那人對感情這種事非常混蛋,男女落他手裡都沒好下場。
衛星河輕輕笑了一聲,低頭握著手裡的杯子,小心地低頭喝了一小口,雖然隻是普通的白開水,他優雅的就好像在品香檳。
他說小坐一會兒就走,真的就隻是喝了杯熱水就離開,在項飛覺得無聊的前一刻自覺走人,尺度拿捏的仍然剛剛好。
項飛把人送出門,回頭就看見李尚單手支著下巴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看那死相就知道他腦子裡又開始想一些不正常的東西。
項飛衝著他齜牙一樂,下一秒,他把李尚從床上揪下來,一腳揣進了衛生間,獰笑著說:“在廁所裡好好地洗洗你那肮臟的心靈,洗不乾淨彆出來。”
李尚:“嚶。”
人家隻是想說,老大你彆被騙了,衛星河那廝其實鬼得很。
既然你對人家這麼不客氣,那人家就不提醒你啦。
哼。
第二天,又是豔陽高照。
“今天我們要去農場裡參觀。”蕭夏溫和的對項飛說道,“他們都想去看看,說是沒見過真正的養殖場。”
“行唄。”項飛聳肩,他本來也是城裡的孩子,隻是小時候爸媽工作都忙,一到暑假時間就會跟著奶奶住鄉下,山前山後的跑,對農家的生活還算熟悉,起碼比那些個小姐少爺們好一點。
幾十個學生興致勃勃的跟在蕭夏身後一起去養殖區,東方墨居然也跟著來了,一身優雅休閒裝使得他看起來不像平時那樣不近人情,和身邊的女孩子們時不時地會講兩句,但是目光總是隱晦的在蕭夏的身上轉悠。
蕭夏被他盯得渾身難受,不自覺的向著項飛的身邊靠了靠。
項飛本來身邊就跟了衛星河,左手還牽著遊遊,身後有個尾巴李尚,這會兒再算上一個蕭夏,他活活地覺得自己仿佛就是那苦大仇深的保鏢,羽翼下保護著一群柔弱的公主。
這除了遊遊,全特|娘的是男人。
誰家保鏢混這麼慘。
他艱難的彆過眼,把蕭夏往自己身前拽了拽,冷冷的看了一眼東方墨。
東方墨接收到他威脅的視線卻並沒退縮,一個上位者怎麼可能會把一個窮小子的氣勢放在眼裡。
但是衛星河也跟著不著痕跡的瞥了他一眼。
東方墨:“嘖。”
也不知衛家的小少爺什麼眼神,偏就看上這種野性難收的小子,駕馭的了嗎?
農莊裡除了農作物,還有很多家禽牲畜,雞鴨魚豬啥都有,平時都是散養狀態,很少有工作人員在這附近,放眼玩望過去,漫山遍野都是動物。
“小兔子!”
女孩子們可高興了,她們天生就喜歡那些毛絨絨長得可愛的小東西,家養寵物兔見過不少,但是野兔就隻在電視裡看過,第一次見自然新奇,三三兩兩圍著就過去了。
那些肥兔子在農莊裡幾乎沒什麼天敵,也不怎麼怕人,隨手就能抓一隻拎起來。
項飛彎腰拎著一隻灰撲撲的肉兔子,摩挲著下巴對蕭夏說:“今天中午,咱們吃麻辣兔肉?”
“額……”蕭夏有些遲疑。
“清蒸的應該不好吃吧?”項飛想起來他不愛吃辣,“你翻翻菜譜,這胖兔子看著就不錯。”
不遠處的女孩子們非常不滿:“你好殘忍哦,小兔子那麼可愛,怎麼能吃呢?”
“怎麼不能吃?”項飛拎著兔耳朵抖了抖,“你們就是太矯情了,有本事待會兒彆吃。”
東方墨嫌棄的看他一眼,顯然也覺得吃兔子這事有些令人不適:“你這小同學真是不解風情。”
“你在餐廳吃鵝肝的時候,摸著自己的良心反省一下,有沒有覺得自己挺惡毒的?”項飛懟了回去,“兔子比其他動物更高貴還是怎麼的?憑什麼就吃不得了?”
東方墨:“……”
不知為什麼,在對上項飛的時候,他就沒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