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聽得很認真。
“你聽見沒?那不是個好東西。”項飛對霍麒在蕭夏麵前抹黑東方墨的行為表示滿意,也就沒追究他禍害了一把豆角的事。
蕭夏輕輕笑了笑,“我知道的,心裡有數。”
項飛想說你是心裡有數,可是劇情推著你走的時候,你就不一定真的有數了。
“東方好像受過情傷的。”衛星河突然插話道,“我聽我嫂子說,他少年讀書時也曾真心愛過一個人,但那個人從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還挺討厭他,東方追了很多年也沒成功。”
“那人眼光不錯。”項飛點頭,“誰能看上東方墨,那才是眼神不好。”
衛星河笑了笑,他沒有說出來,東方墨曾經喜歡的那個人,和蕭夏在某種角度上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都是很溫柔的樣子。
衛星河和霍麒在項飛家裡一直住到快開學,期間他們三個人終於在開學前三天才想起來——作業沒做。
對於衛星河這種學霸來說,作業這種小事也就睡看他想不想,真想認真做的話也就是一兩天的事,但對於項飛這種學渣來說,那就是要命的事。
“李雷有個國外的筆友要來國內玩,請你寫一篇邀請函給他,並在信中給出有用的建議和信息。”項飛嫌棄的讀完題目,自暴自棄的扔掉筆,“李雷自己的筆友憑什麼要我寫信?他難道自己不會寫嗎?”
霍麒咬著蘋果哈哈大笑,“飛哥原來你也有犯蠢的時候!”
“霍四哥,你的語文也是個問題呀。”衛星河禮貌的指出來,“‘趨之若鶩’是個貶義詞,不可以用來誇人。”
霍麒笑不出來了。
好在他們還有衛星河這個全能學霸在,他幾乎就是幫著項飛寫作業,就差沒代筆了,“小飛,我覺得你這個英語還是應該好好地補一下,高考的時候占比還是很重的。”
他認真地給出建議,“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每天都給你輔導。”
項飛咬著筆杆思考,這個主意當然好,可他也不想耽誤衛星河的時間,他們現在才高二,可是再過幾個月就是高三的學生了,誰的時間都不是可以隨意浪費的。
“沒關係,我都不用複習的。”衛星河驕傲的說,“我早就學過高三的內容了。”
“如果你要真的方便的話,幫一下我的英語那當然最好。”項飛痛快地說,“作為報答,我也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你需要。”
衛星河低頭隱晦的笑了笑,抬頭說道:“那就說定了,以後等我想起有什麼事需要你幫忙的話,你可不許耍賴。”
項飛應下了,低頭繼續看題目。
霍麒翻了白眼,衛星河這小賤|人又開始作妖了,就項飛這種腦子,怕是最後被啃的渣都不剩。
離開學第二天,霍麒就無故消失在項飛家樓下,蕭夏本來特彆擔心要報警,被項飛製止了,因為他知道這段劇情,霍麒這是被他家裡派出來的人逮回去了,一時半會兒應該出不來。
衛星河見霍麒走了,當天下午也跟著回了自己家。
項飛家裡突然就空了下來,也沒人跟他鬥嘴說話,也沒人陪他寫作業,他獨自坐在床上還平靜了很久,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突然又回到原來的狀態,原來真的會不適應。
習慣還真可怕。
當晚的衛家——
“寶寶,你看上誰不好,非要那個項飛?”衛大哥在做思想工作,“哥哥不是那種迂腐刻板的家長,但你也要挑挑人啊。”
“那種小豹子似的男生有哪裡好?”
衛星河從作業中抬起頭來,看著台燈好一會兒,才輕:“哥哥,他不是小豹子。”
“他是小豹貓,看著很凶,其實很乖的。”
衛大哥氣到失神,“那混蛋玩意兒說不定哪天連我都敢打,你難道就不怕他哪天翻臉對著你嗎?”
“不怕。”衛星河篤定地說,“他永遠不會對我動手的。”
“他舍不得。”
衛星河狡黠一笑,“哪怕我撕破臉皮給他看真正的我,他也舍不得打我。”
衛大哥:“……”
弟弟這是真魔障了。
項飛這就是個禍水,把他好好地弟弟給迷得七葷八素,堪比妲己在世。
衛大哥回了書房後想了很久很久,最終還是掏出了手機,狠狠地按下了幾個鍵撥了電話出去,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了,得找個幫手回來,務必要拆散他們兩!
他就不信,那人在聽說這件事後還能坐得住。
作者有話要說: 沙雕文是不是沒有市場?還是因為我寫的不好?數據訂閱已經完全崩了,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