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肖雨棲對於老爹的話不大相信,畢竟在她看來,練武功二哥有根骨,大哥就沒得;讀書大哥有根骨,二哥就沒得;
不過為了不大家老爹的積極性,她隻在心裡腹誹,眼睜睜的看著老爹,把他嘴裡的原則貫徹到底。
然後周而複始,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話說,那天傍晚俞大郎送了肖雨棲兄妹回去,等送走了俞大郎後,肖文業倒是提溜著兩條凍的硬邦邦的魚,並一兩銀子,往狗裡長家去了。
後來肖雨棲聽媽媽解釋說,她爹這麼做,是為了能安生的在這裡安頓生活,有時候得做出必要的妥協,更何況這裡頭牽扯到俞家,他們不能憑白拖累了彆人才會如此;
後來她爹也點頭認可,說什麼,有時候,有些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雖然吧,自己很不理解爹媽的言論,不過嘛,知道她爹送了一兩銀子去哄豬頭父子玩兒後,死摳門的糖公雞肖雨棲小朋友,倒是暗自心疼了好些天,認為自家老爹超級敗家的說。
隻說陳家狗父子,得了一兩銀子的巨款賠償,還吃了免費的魚肉,心氣倒是順了不老少,沒再盯著肖家不放,卻偏偏死死盯上了俞大郎。
也不知是顯擺呢,還是顯擺。
認為自己能力強,能壓著俞大郎打到他無力還手,所以呀,在肖雨棲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一日,十一月的下旬,可憐的俞大郎又被陳萬田那貨壓著打了,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木有。
等第二天一大早,頂著一張青紫臉來練武的俞大郎,被打著哈欠的師傅吩咐去紮馬步時,俞大郎差點沒哭。
“師傅,你就不能教我點彆的?能一下子就學會的武功?即便是沒有,師傅,您就是教我幾個打架的招式也行啊!”,總之,能讓自己彆再被壓著打就成。
肖文業打著哈欠,吩咐完便宜徒弟,正準備轉身去把倆兒子提溜出來一道操練呢,不料就聽到便宜徒弟幽怨中帶著委屈的聲音。
還帶著困意的肖文業立刻打起精神,定睛一看,好家夥,這便宜徒弟有被人打啦?看這鼻青臉腫的小模樣,嘖嘖嘖……
“師傅!叔!親叔!”,祖宗啊!都想給他跪了!
俞大郎心塞。
肖文業摸著鼻子,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奚落便宜徒弟不好。
隻是聽到徒弟說要學速成的,肖文業表示不認同。
“大郎啊,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你要明白,咱們認真學武,怎麼能去練個花架子呢?老話兒說的好,萬丈高樓平地起,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隻有把底子打牢了,基本功練紮實了,身體強壯了,那樣才能成為高手,你怎麼光想著走捷徑呢,那不成,不成!你聽我說……”。
從地窩子裡打著哈欠出來的肖雨棲聽了個全場,麵對敗家老爹的言論,小丫頭直撇嘴。
心裡還記著爹敗家子的舉動呢,也是有心讓老爹吃吃癟,肖雨棲背著小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爹的高談闊論。
不等已經聽懵逼了的俞大郎有所反應,肖雨棲暮的就來了句。
“哼!爹,誰說欲速則不達?我就能讓笨蛋大師兄迅速的成為戰士!”。
沒料到閨女蹦躂出來,還在背後插嘴的肖文業,停下了嘴裡剩下的指點江山,轉身看著小不點閨女,挑眉環胸。
“呦嗬,閨女,你口氣不小呀!難不成你能?”。
“那是!”,肖雨棲挺了挺小身板,“爹,你不行,不等於我不行,你沒有教導徒弟速成的辦法,不等於我沒有教導你徒弟速成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