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棲無語,“我說,這裡你能做主不?”。
黑胖一拍胸脯,挺直搖杆,堅定點頭,“能啊!”,必須能。
“能就好!”,肖雨棲不看黑胖的蠢樣,得了滿意的答複,她老神在在的點頭,“黑胖子,你不是想要我荷包裡的好吃的嗎?喏,我們也來賭一賭,我拿荷包裡的好吃的跟你做賭注,你拿你們贏去的花生米做賭注,你們敢不敢玩?”。
“敢啊,怎麼不敢!來就來!”,說著,黑胖提著小鞭子就要上,不料卻又被拴住給拉住了。
黑胖立馬惱火,“拴住,你丫的不愧叫拴住,你總拉我乾啥?”。
“黑胖哥,咱贏來的花生米,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沒法,沒法……”。
對吼!
他們明知道白撒哥是送菜的份,自來也沒有想過,自己要拿什麼賭注,更是沒有想過對方會贏,所以咯,到了手的花生米,他們幾乎當場就給啃光了。
這會子,他上哪裡去找花生米去?
你當誰都是白撒哥那糟心玩意?
好好的花生米不自己留著吃,非拿出來賭?
他們家裡頭甭說沒有這麼精貴的花生米,就算是有,那也輪不到他們拿出來糟蹋,總得留給父兄,等到逢年過節,或者家裡來客了,娘才會拿出一點點來,炒了給父兄或者是客人下酒,他們嘛,到時候能得幾顆的賞都算是運氣好啦!
所以,每每他們贏了白撒哥,得到的花生米,自來都是當場吃到肚子裡保險,一點都不給父兄機會,讓他們搶了自己的去下酒。
如此,他們哪裡來的花生米哦!不然你以為,剛才為何他們會讓對白撒哥那樣?
“那個,那個小妮子啊,我們沒得花生米啦。”。
額……
肖雨棲這才順著這群小幼崽的視線,看到了石墩子後頭,一堆壘好的,準備拿回家去燒的花生殼,她甚無語。
小丫頭思考一番,指著他們手裡的陀螺,又指了指白灑道,“喏,我的賭注不變,我輸了,給你們好吃的,你們要是輸了,不僅要把你們手裡的玩具統統給我,還得給白灑道歉,而且,以後都不準陪他再賭博。”。
開玩笑,賭博其實是不對的!
這玩意還是要謝敬不敏才成,而且吧,隻要自己贏了他們的作案工具,看他們以後怎麼賭。
這時候,單純的外星人還不知道的是,這群人啊,隻要是想賭,那啥玩意不能成為作案工具,不能開賭?哪裡會單單指局限於賭打陀螺上?
不得不說,小外星人還是閱曆太淺,玩不過這群鬼精的土著啊!
跟小的約定好,肖雨棲又看向大的,還一副你很不爭氣的表情,不客氣的數落。
“你給我好好看著,我是怎麼帶領著你,連贏傻這群小幼崽的!一群幼崽你都玩不過,真的是太菜了!回頭出去混,你說是我爹的手下,是我星星大叔的朋友,我爹跟星星大叔,還有我都丟不起這個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等自己贏了以後,就有權利好好教育這個白灑哥,讓他以後要遠離賭博,畢竟他連自己都玩不過,而她卻是打敗了,贏了他的一群幼崽的人!
所以,他必須服從強者,嗯,也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