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主人正在製造豬頭臉,她知道麼?
肖雨棲打的特彆忘我,在親爹跟四個鬼仆的沉默放縱中,她打完了居然還沒儘興。
乾脆撿起黑老怪剛才被電暈時,掉落到邊上的刀。
小丫頭提溜起刀,看著上頭的血跡,她驀地想到親爹的傷口,驀地眼神就暗了下來,裡頭閃現著風暴。
舉著刀,肖雨棲直接瞄準了黑老怪的脖子,準備斬首行動呢,失誤了兩次,這會子正嚴肅盯著女兒,絲毫不敢錯眼的肖文業,立馬就察覺了女兒的意圖,嘴裡急忙大聲呼喝喊停。
“彆,棲兒彆動!”。
肖雨棲高高舉起刀正要落下,聽到臭爹不顧傷勢的大喊,她無奈,用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的小眼神轉頭看來,“爹,你又乾嘛?”,咋一個大男人忒婆媽呢?
肖文業苦笑出聲,“棲兒乖,把刀放下,這家夥爹還有用。”。
此次運糧去永固城屬於秘密行動,而這撥響馬,看樣子卻是知道他們運送的是什麼,仿佛是早的了消息,直勾勾不打一點岔的,竟然直接朝著他們襲來。
說這背後沒有貓膩,誰信?
而且這個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閨女乖乖巧巧,軟軟萌萌的一隻,怎能讓她小小年紀,就做這麼血腥的事情呢?
他這個當爹的再沒有本事,再窩囊廢,也不能讓孩子總是麵對如此的血腥,但凡他還有一口氣,這樣糟汙的事情,他來辦。
妻兒是拿來守護的,特彆是眼前這個,讓妻子一直活在悔恨當中的寶貝閨女。
這些擔憂,肖文業不會講,他隻會默默的做。
小心眼的肖雨棲,麵對臭爹要求的刀下留人,表示老不爽。
不開心的哼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高舉的刀子仿佛是自己長了心眼一樣,眼看著就要落下,肖文業見狀更急了,忙又大喊,“彆殺,閨女,這一個人,值一兩銀子呢!”。
呢字才落下,肖雨棲手裡的刀,險險的落在黑老怪下巴殼處,離著對方的脆弱脖頸不過三指的距離,可是嚇出了肖文業一身冷汗。
不等他虛出一口氣,那廂糟心閨女卻樂顛顛的歪頭追問,“真的一兩銀子一個?”。
肖文業忙點頭,“真的。”。
肖雨棲:“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讓我白做工?”。
肖文業大囧,心說閨女哎,永固城外的事情,你要記到猴年馬月去?
不過囧歸囧,閨女還是得好好順毛摸的。
“不會!這回把這群壞蛋押回去,爹親自去給你要銀子。”。
得到親爹的保證,肖雨棲思考再三,最後勉強點頭,收了刀,從黑老怪身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