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肖文業,那也跟黑鐵騎較上了勁,更是為了能找到克製黑鐵騎的辦法而絞儘腦汁。
不僅僅是他,就因為他專研的勁頭,甚至還影響到了他身邊的人。
就像是儲廣元整個小旗的成員,當然,包括了在家養傷的鞏繁星,得了好友探病時的抱怨後,他近來也在琢磨這個事情。
接連這些天下來,眾人都齊齊想點子,可再如何鑽研,每日裡該做的事情,依舊得按部就班的進行,就比如早晨的跳操,這是雷打不動的。
一大清早,軍屯後的林子裡,就響起這樣的聲音。
“哎呀,還是這個跳操好,以往到了冬天,甭說是眼下這樣下大雪的時候了,就是不下雪,我渾身都是冰涼涼的,夜裡頭躺被窩裡,一夜到天光亮都是一直在打哆嗦,遇到下雨要變天,好家夥,那更了不得了,胳膊跟曾經受過傷的那條腿啊,骨頭縫裡都在疼,又疼又冷,遭老罪啦……”。
這是一個大雪天的早晨,小旗全體成員在聚集。
自打開始跳操後,大家也沒有什麼雪天行動不便,窩家裡不出門的說法了,一個個的也不用小旗長儲廣元挨家挨戶的催促了,都積極的很,可見是跳操給了他們多大的樂趣。
這不,堅持一陣操跳下來,大家的身體變好了,就是趙錢孫這樣的家夥,也忍不住叨叨著說這操特彆特彆好。
趙錢孫起了個頭,邊上嘴炮能乾看著?自然也是技能全開,明明才集合熱身,在等待其他戰友到來,他們卻一刻也不閒著。
宋芳祥那是一邊蹦躂,舒展身姿,一邊接話,“哎,趙哥,你還真彆說,我也覺得是這樣,總旗長讓咱們小閨女教的這跳操,真的太厲害了!我都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
邊上剛剛到的白灑,正巧就聽了這麼一嘴巴,彆的他不說,就一點,讓他表示強烈的不滿。
“宋芳祥,什麼叫咱們的小閨女,那是小西娃娃,你知道什麼是小西娃娃嗎?”。
宋芳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納悶,“什麼?”。
這大家夥都喜歡上的小閨女叫小西,他們都知道啊,可為嘛不能說是大家的閨女?
看到宋芳祥的蠢樣,白灑就知道,這貨根本就是個蠢的。
白灑狠狠白了對方一眼,一叉腰,嚴肅的表示,“我跟你說,小西娃娃那可是福娃,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特彆是在賭場上!
“所以呢?”,趙錢孫與宋芳祥齊齊抬眼看著白灑追問。
“所以?”,白灑傲嬌的笑著,“所以小西娃娃的福氣,不是你們嘴裡喊著是你們的小閨女,就可以分走的!”。
開玩笑,自己那麼纏著小西娃娃,他都還沒有享受到,那眼饞的讓自己骨頭縫都發癢的福氣,這些人怎麼闊以再來跟自己搶,來分一杯羹?
趙錢孫跟宋芳祥對視一眼,看到如此二的白灑,兩個也是醉了,很是不想跟這貨再說話,兩人賊有默契的轉身,絲毫不搭理身後,正等著他們繼續去糾纏的白撒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