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大發賭行取笑自家,不想讓對方分走客源,自己今日還真不能在明麵上發威。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倆狗東西的身上穿的是軍服,一看就是姚衝那狗日的的手下。
望著自家賭坊的大門處,萊爺的笑越發的冷,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萊爺當即一揮手,“來人。”。
“爺?”。
“去,跟著他們,打探清楚他們的來曆。”。
“是。”。
目送手下離開,萊爺目光血色閃過。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當他常勝坊的銀子是那麼好拿的嗎?
這兩個人最好是背後有人,如若不然,嗬嗬……
當然了,即便是他們背後有人自己也不怕,他一個開賭坊的,對付賭徒嘛,是他的強項,有的是辦法讓他們上癮,然後輸的傾家蕩產。
等他查清楚了他們的身份,他們背後的勢力,待到他們下次再來,自己定然要這兩大一小輸的當褲子,到時候,大的賣去挖礦,小的送到樓子裡,非得狠狠出了這口惡氣。
他得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得罪了他萊爺,惹怒了他們常勝坊,會是怎麼樣一個悲催結果!
出了門,白灑當即脫了外套蓋在肖雨棲的身上,遮擋住了一層的銀光,嘴裡還不忘了賭咒發誓。
“小西娃娃,姑奶奶,你真是這個!”,某人誇張的比著大拇指,隨後又道:“姑奶奶,你就是我的金娃娃,是我的活菩薩,以後我白灑就跟著你乾啦!從今往後,但凡是小姑奶奶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絕不抓雞,我……”。
肖雨棲還沉浸在懷裡的銀子山裡樂不可支呢,哪有功夫聽白撒哥的效忠宣言?
還是鞏繁星看自家兄弟太狗腿,忍不住踹他一腳,罵他出息。
白灑卻不介意,瀟灑的曲起剛剛被哥們踢了的腿,一臉紈絝的輕輕彈了彈腿上的灰,嘴裡哼唧起了小調,好不快活。
彆看他麵上還算端得住,其實內心裡早就炸開了鍋。
此刻白灑的內心是激動的,是喜悅的,是不可置信的,是激動的不能自拔的。
直到此刻走在街道上,他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驚喜興奮到此刻邁動的雙腿,都在止不住的微微發顫發麻,他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在發飄。
當然,這樣的感受,為了以免邊上的兄弟取笑自己沒出息,他是一定不會說的,隻把喜悅強壓在心頭。
開玩笑,想他白撒哥也有今日的威風,他真是的太不容易了!
他們這些沒有親身經曆過,遭遇過自己那些倒黴事的人,如何能理解體會自己的心情?
算了,算了,這樣的樂趣,還是自己慢慢一個人享受的好。
至於小旗的其他兄弟們?
那也好辦!
走在街上,看著依舊熱鬨喧嘩的街道,望著各色鋪子裡的好東西,白灑千年等一回的大方,好吧,其實有錢了,他也是一個大方的人。
大手一揮,白灑看到了啥東西,今日不差錢的他都想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