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棲那時候還奇怪來著,自家幾口人都沒有高調,沒有特殊化,那些老鼠屎憑什麼自認不凡,真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的自信。
除了這些事情惡心人外,還有很多時候,往往在很小的小事上,他們也都要蹦躂出來惡心人。
人家也不敢鬨大,總是時不時的騷擾你一下,惡心你一下,你計較吧,為了一點小事好像很是小題大做,您要是不計較吧,這群人就跟個跳蚤似得,騷擾的你煩躁的不行。
肖文業於李玉蓉夫妻,一日日的忙著建設、忙著耕種,忙著教養兒女,忙著後勤;忙著出穀打探消息、忙著收集物資、忙著救人,忙著往南邊遞消息找家人……
這些事情他們都根本忙不過來,哪裡有這等閒工夫,一直他關注這群跳蚤?
所以咯,在肖羽樓的建議下,乾脆的,像是如肖家大房,俞母這類的跳蚤,還有後來救助回來,不知根底需要考察的百姓,肖文業采用兒子的提議,乾脆下令把人打發到葫蘆穀外的瀑布下,在這裡建立了一座外村,派遣信任的手下輪流管理。
經過幾年的發展下來,如今的外村說是村,其實不比當初的開陽縣城差,人口多,也挺熱鬨。
想進出葫蘆穀,要越過穀口嚴密的兩道關卡不說,還得先進入同樣管控嚴密的外村,再經由外村東邊,也就是瀑布邊上沿著山壁開鑿出來的石梯盤旋而上,抵達瀑布的上方,經過關卡的盤查才能順利進入山穀。
這不,肖雨棲才背著一誇簍新摘的野果,領著糟心坐騎,一路從外村村尾招搖過市的行到瀑布下,真要轉上石坎,準備上山回穀呢,忽然,她就聽到外村村口的位置傳來人聲鼎沸,還一陣喜氣洋洋。
下意識的,肖雨棲停下了踏上石梯的動作,領著滾滾就往外村最熱鬨的地方,也就是外村的村口而去。
穿行於同樣撐頭,不住往村口打探張望的村民中間,聽著他們的議論,肖雨棲心裡還嘀咕,怎麼爹今日就回來了,先前信鴿帶消息回來時,怎麼也沒捎個口信呢?搞的這麼突然,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心裡關切,肖雨棲一邊狂奔,心裡一邊想事情,同時耳朵還敏銳的在關注,沿途大家嘴裡的議論紛紛。
“哎哎哎,真是是蕭將軍回來了嗎?這回出山去,也不知道咱將軍又帶回來了啥好東西?有沒有跟北朝的軍隊大戰三百回合啊……”。
“呸,什麼北朝?狗日的北鑫國,這都是一群畜生!也是南黔無用,新帝無用,那小兒皇帝要是有點本事怎麼不北伐?這都多少年了,小皇帝隻會窩囊的任由我們這些苦命人堅守北地……說來都是昏君,跟他那早死的老子一樣!”。
提起那位棄都逃亡南地,身負累累罵名,成了千古罪人的新帝早已是昨日黃花,如今的新帝可是個真真正正的小皇帝,那可是在南黔二年,以十歲幼齡登基的新帝。
說起這個小皇帝,就不得不說一位不僅在南黔牛逼,即便是身處北地的他們這些人等,都認為很牛逼的人物,那就是現年十五的南黔當朝右相,那個與老師同朝為官,並列宰相的超級牛掰少年人。
這個人的故事很傳奇,也很讓人不可思議,讓知道他的人都曉得,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家夥。
當然了,這個家夥再聰明,那也跟自己沒多大的關係,她也不羨慕這貨什麼年紀輕輕就當宰相,畢竟自己還是大家嘴裡威風凜凜的小將軍呢,可比大哥的大少,楊二哥的二少,小哥的三少牛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