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妹子跟她的坐騎在交流感情,一開始,肖羽樓要沒有在意,腦子裡想的都是,明日怎麼跟親爹打配合,好好演一場大戲,叫逼迫大舅來的那撥人看了,也好免去大舅的難為。
才想的出神,自家妹子就接二連三的提到自己。
等他探頭去看,並且聽清楚妹子的話,看清楚了前頭一人一寵的具體情況後,肖羽樓扶額。
好家夥,感情是猛獸那貨又闖禍了唄。
至於自己的心肝肉?
肖羽樓忙快走幾部上前,看著被猛獸生生折磨死的信鴿,肖羽樓果斷搖頭,打斷了一臉凶巴巴教訓著,在一邊隻顧著裝無辜,耍無賴的猛獸的自家妹妹。
他適時開口,“棲兒,這不是通訊營的信鴿。”,所以並不是他的心肝肉,而且,他真正的心肝肉,隻有眼前的她,還有自己的親人們,鴿子什麼的並不是好吧?
“不是你的心肝肉?大哥,你確定?”。
肖羽樓鄭重的點頭,“確定。”。
肖雨棲就納悶了,“哥,咱們葫蘆穀除了你的心肝肉外,難道還有彆的信鴿嗎?誰養的?我怎麼不知道?”。
“穀裡就通訊營有信鴿,彆人都不養。”。
“那這信鴿哪來的?大哥,不會是你看錯了,連自己的心肝肉都不認得了吧?”,肖雨棲指著被猛獸玩的死不瞑目信鴿仍舊納悶。
肖羽樓兩手一攤,滿臉無奈,“你都說了,那些信鴿都是我的心肝肉了,既然是心肝肉,難道我還能不認識?”。
“對吼!”,肖雨棲不由的點頭認可,隨即又指著死的不能再死的信鴿,一臉疑惑,“那這玩意到底是哪裡來的?”。
肖羽樓,“彆問我,問你家猛獸去!”。
肖雨棲……
看著一雙兒女的好笑對話,肖文業也不急著走了,忙就插嘴,打斷兄妹倆的對話,“彆急彆急,都彆急!爹來看看。”。
等肖文業獸口奪食,搶過可憐的信鴿屍,取出綁在鴿子腿上竹筒裡的密信,肖文業的臉色,忽然勃然大怒,“真真可惡!”。
這樣的反應,讓身邊送他出門的家人們,臉色也跟著不好。
李複興連忙關切的追問,“文業,怎麼啦?”。
肖文業卻臉帶歉疚與擔憂的,回看向李複興,“對不住了,大舅兄,家裡,家裡……嶽父嶽母,還有複明他們出事啦……”。
原來吧,陰險小人辦的自然是陰險的事。
早在當初他打上肖文業的主意,而後又處心積慮的,讓李複興出麵來招安時,他根本就不打算接受失敗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