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打剛才朝廷張貼了榜文,整個京都炸了鍋。
打從開始封城後,朝廷雖然沒說京都不許行商買賣,表示城雖然封,可大家的日子照舊過,隻是沒法進出城了而已,可隨著榜文內容一傳開,街麵上哪裡還有什麼人?
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知道消息的一個個都趕著回家去了,街上與昔日的繁華相比,那是空曠的嚇人,隻有小貓兩三隻的說。
這個節骨眼,自家已經空了的茶館突然來個人,麵上是小二哥,內裡卻是東廠密探的青年,眼睛不由的眯了眯,隻不過瞬間就收拾好了情緒,一臉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客觀您好,看您麵生,是第一次來我們福運來吧?是喝茶呀還是聽書呀?”。
麵對小二哥殷勤的詢問,肖雨棲也不多話,想著既然外頭的幌子上有蟒令佩的暗紋徽記,她便信那紀負負一回,拿出手裡的蟒令佩,朝著麵前的小二哥晃了晃,嘴裡道,“我找你們管事的。”。
話音落下,肖雨棲便看到對麵的小二兒麵色大變,那變化,還是在她拿出蟒令佩的那一刹那。
“這,這位貴客請隨小的來。”。
密探心裡一緊,打眼看了麵前的這位,毛都沒長齊的爺一眼又一眼,心裡驚詫的呀,心說,難不成他們督主的令牌,是這小子給偷來的?
可隨即想到,自家督主那恐怖的武力值,還有身邊那恐怖的二十八星宿,密探又深覺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想來沒有什麼小偷,敢不長眼的偷到自家督主的頭上吧?又不是嫌命長。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是僥幸偷到了,不知內情的人,也不可能拿著督主從不離身的信物,找到他們這連小皇帝,連國舅等人都不知道的地界來呀!
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麵前的小子是督主派來的人,而且與他們的督主關係一定極為親近。
想到這裡,暗探二話不說,朝著櫃台邊三個小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看緊門戶後,自己則是畢恭畢敬的,把肖雨棲往後院的二層小樓引領而去,帶著去見他們的頭。
穿過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的庭院,來到後院這棟小巧的二層青磚黛瓦小樓前,小二哥先是敲了敲中廳的門,直到裡頭傳來一聲,威嚴中帶著些許陰柔之氣的進字傳來,小二哥這才推門,恭敬的把肖雨棲往裡頭引領。
跟著小二哥進門,肖雨棲一眼就看到了,正廳右側書案後,端坐的長相陰柔的中年男人,對方看了前頭半步領路的小二哥一眼,眼神銳利,眯了眯眼睛也不發話。
還是小二哥趕緊上前去,湊到對方耳邊嘰裡咕嚕說了兩句,剛剛還目光銳利的中年男人,表情驀地就是一變。
“可是真的?”,中年男人再如何聲音壓低了問小二,肖雨棲卻聽的真切。
隻看著那小二連連點頭,對方剛才還銳利的目光,再看向肖雨棲時,立刻變的柔和起來,人也不坐著了,揮手示意小二哥退下去後,自己急忙朝著肖雨棲熱情的迎了上來。
“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