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不然怎麼說腦補是病呢(2 / 2)

借著話題,肖雨棲順便把東西的來源,都跟麵前的人打好了預防針。

而紀允呢?什麼都不想說,正迫切的想要緩解尷尬,自然沒有過多在意,當然是肖雨棲怎麼說,他就怎麼點頭應好。

大寫的尷尬中,肖雨棲乾笑著,急忙回頭去扒拉綁著木箱子的繩子,把箱子拽到跟前,先是把攤開在箱子上頭晾曬著的紀允衣裳,取下放回澡盆裡,而後她才去開箱,取了一件棉布麻黃長袍出來。

話說,這麻黃衣裳也不是自己的,說來這衣裳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大全裡?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估計是以前掃蕩收刮的時候,順手帶進去的吧?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穿,拿出來給紀負負將就將正正好。

紀負負彆看人小,不過十六七,可架不住身形因為練武的緣故,長的比同齡人都高大,修長。

肖雨棲拿出來的麻黃棉布長袍,紀允忍著胸口的疼痛套上後居然短了一截,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腕跟半截的腳踝。

哪怕人沒有站起來給自己欣賞,肖雨棲怎麼都怎麼覺得,眼下紀負負的模樣特彆滑稽,特彆是在對比了曾經自己見到他時的模樣,肖雨棲莫名的想笑。

好在還考慮到對方的麵子,忍俊不禁的某女,很是不自在且不誠心的,乾巴巴安慰,“紀九呀,你也彆嫌棄昂,眼下咱們這不是沒有條件麼,你將就將就,嘿嘿嘿……”。

麵對某人不自在中帶著戲謔的好心,紀允還能怎麼說?

不然俗話怎麼都說,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呢?

眼下自己還留得小命在,還有衣裳遮身,想來就已經是再好,再幸運不過的事情了,彆的?罷罷罷,不強求了。

再說了,自己也是窮苦出身,什麼樣的苦,什麼樣的場麵他沒經曆過?

眼下不過是小事爾,紀允毫不在意,隨即就朝著肖雨棲拱手致謝。

“無妨,多謝。”。

見到紀負負波瀾不驚的模樣,肖雨棲瞬間隻覺無趣,這人渾不在意,雲淡風輕的模樣,讓她再也暗樂圍觀不起來的說。

沒趣的撇撇嘴,肖雨棲轉頭回去,繼續扒拉寶貝木箱子,從裡頭取出一包糕點出來,打開後自己先吃了兩塊,而後才丟給已經打理妥當自己,現下正在整理他自己那一身半濕不乾衣裳,正在往澡盆子上搭的紀允。

“我就從洪水裡扒拉到了些箱子櫃子,籮筐盆子,隻找到了些點心什麼的,條件有限,紀九,你將就吃點。”,照道理,紀允那般重的傷勢,人的確應該是好生養著,不能動彈挪動不說,還得好好補一補身體,那樣才能好得快的。

隻是眼下他們倆也沒那個條件,便隻能將就。

紀允看著丟到自己懷裡來的,基本沒怎麼動的一包糕點,他收回整理晾曬自己衣裳的手,修長的手捧起糕點,看了眼手裡千斤重的糕點,又看了看澡盆子後的箱子,紀允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麵前的小丫頭是如何在自己昏迷中,不僅救了自己,還艱難的在洪水中搜尋,撿拾到這些能保命的好東西的場景。

一時間,他堅硬冰冷的心有些軟,有些酸,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是滋味……

特彆是在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在此刻前路未知,在接下來食物寶貴,一塊糕點都可能救命的時候,自己舍不得吃喝,把東西都留給自己,這讓他的一顆心呀,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總之,這是一種非常奇異得感覺感受,兩輩子以來的頭一回。

不然怎麼說腦補是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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