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雖然吹牛逼的說寶藥是挺珍貴,但是負負這家夥用得著這麼嚴肅麼?
自己是不是玩的有點大?把紀負負唬住啦?
雖然改良液珍貴,自己不也跟他換了全幅身家麼?真不用如此慎重,他們隻是金錢交易而已,肖雨棲隨即不在意的揮手。
“沒事,你給了我錢的嘛,相比起你紀九爺的全幅身家,換我一顆藥也是值得的,再說,我也是想答謝你給我的玉佩的人情而已。”。
話是這麼說,紀允卻搖頭,心裡很在意麵前小姑娘的安危,嘴裡更是關切的忍不住叮囑,“小棲,答應我,這樣的至寶,絕對不可再輕易透露,更不能輕易拿出來!懷璧其罪!”。
“沒事的,我很厲害的!”,對於紀允的關心,肖雨棲渾不在意,一點也不走心不走腎的敷衍回答,換來了紀允一臉的慎重與憂愁。
心說罷了,小丫頭年紀還尚小,不懂得人心險惡的道理,看來以後隻能是自己多上點心,最好是把她護在身邊,好好守著才好,某相爺如是自作多情的想著。
“小棲……”。
“行了行了,彆棲啊棲了,喊五郎!不要屢教不改!還有,你身體可還沒好呢,給我老實坐好,不許亂動!萬一再給摔嘍傷上加傷,紀九,我可真沒有藥再救你的小命了呀!”。
紀允,忽然間有一種被小媳婦管著的錯覺怎麼破?
摸摸鼻子,很是自覺的轉身乖巧坐好,畢竟趟了這麼久,骨頭都酥了,還是坐坐的好。
肖雨棲便看到了,自己一個口令他一個動作,曾經那般臭屁,那般不可一世,那般精明狡詐,那般勾人的小白臉,居然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就辣麼聽話的坐好了。
這一刻她居然覺得,麵前的人有點不真切,“這麼聽話?乖乖!”。
講真,要不是近來自己都跟這貨形影不離的待在一起,她真要以為,這丫的被人掉包了的說,卻哪裡知道,某人這是在這段與她患難與共的日子裡,被她‘溫暖貼心’的舉動所打動啦?
再加上曾經兒時她的好,腦補的九千歲,兩輩子都不懂愛情是蛤蟆玩意的堂堂紀相,那什麼,老房子突然開竅了唄。
可惜,某人卻依舊還不自知呀!
看著前頭老實聽話坐坐好的某人,肖雨棲砸吧著嘴,莫名腦子裡就閃過一些畫麵,嘴裡忍不住的就吐槽。
“我怎麼覺得,眼下的我,就像是個推著媳婦回娘家的蠢漢子咧?”。
被推著的媳婦——紀允……
前頭坐著的‘媳婦’,耳朵敏銳的聽到某人下意識的調侃吐槽,他整個人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跟個機器人一樣的哢哢轉動腦袋,回頭看著身後推著自己走的小丫頭。
見人家還在兀自好笑,一點也不自知自己說了些啥。
紀允的一張臉哦,好吧,自打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這個結束後,他也不知道到底羞紅了多少次了。
不過回頭細細感受品味一下小丫頭的話,紀允驚愕得發現,自己心裡居然,好像,似乎,還有一點點的竊喜?更甚至還挺滿意小丫頭把自己與她放在一起說成是一對,那一瞬間,自己聽了後,心裡儘是極其快活的。
完了,這是什麼鬼?
雖然上輩子是太監,不識男女之情,可……
早已經練出了一副泰山崩於頂,也半分不亂的紀允,心湖居然因為小丫頭無意識吐槽的一句話而蕩漾了。
紀允伸手撫上自己跳的快速的心口,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栽了,且栽的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不過,也好!心裡放進一個人,在意著,想要嗬護著,這樣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