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她怎麼覺得很聊騷?
肖雨棲覺得對方一定是想內涵她。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某人,果斷的選擇逃避,選擇轉移話題。
“嗯,那行吧,隨便你啊,隻要你不少我的報酬,我沒意見,走就走唄。”。
某人無辜的一攤手,隨即又道:“既然要走,我得去把這些糧食趕緊做成乾糧,咱們帶著也好上路,反正眼下城門關著也出不去,再趕也得明日辰時了。”。
說完,肖雨棲也不等紀允再說什麼,因為她怕被內涵到,忙就抓起桌上自己剛剛放下的糧食,轉身就要往房門外去,臨了還不忘了飛快的交代,“紀九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先下去找小二哥借廚房做乾糧去啊……”。
不等說完,人已經提溜著東西飛快的溜出了房門,尾音都是從門外傳進來的。
如此急吼吼的態度,紀允見了驀地想笑,他甚至懷疑,莫不是小丫頭突然開竅了,懂得了自己的意思,所以這是不好意思啦?
肖雨棲……
並不,親,你想多了!腦補是病,真的!
花了二十文錢,肖雨棲從小二哥手裡得到了大半桶的用水,並且成功的借到了客棧小廚房的使用權,小二哥還特彆的貼心的,把廚房內所剩不多的油鹽醬醋,都搬出來給她使用。
雖然自己大全內也有這些存貨,剛才買的還不少,不過眼下她不是不方便拿出來用麼,所以人家給,她也就笑眯眯的接受了。
等她把十斤粟米都磨粉燙熟發酵,炕成了一個個金黃金黃的餅子後,外頭的天早已經黑透了。
抱著一大籮筐的金黃乾焦的粟米餅子,看到小二哥手裡,那豬都不吃的乾巴乾菜康團子,肖雨棲想著剛才小二哥的好,忙抓了兩個餅子塞對方手裡,換來了小二哥差點感動的想哭的感激。
夜裡肖雨棲是正大光明的拿著粟米餅子就著鹹鴨蛋,並所剩不多的肉乾煮的肉湯,跟紀允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當然了,這也是不幸落水的這些日子以來,除了私下裡自己開小灶外,自己吃的最熱乎的一頓飯菜,可讓肖雨棲內心激動了一把,哪怕自己做的飯菜其實並不好吃,嗚嗚嗚……
次日一早,肖雨棲跟小二哥結算了房錢,再度填飽了肚皮,帶上昨日的勞動成果,一包袱皮的乾糧餅子,抱著紀允上了小二哥貼心推到客棧門口的板車上,告彆了小哥兒,肖雨棲推著人,掐算著時間就往城門口去。
因著是要往東去往彭城,所以他們走的也是東門。
至於先前準備暗地裡收拾狗子的心思,這不是趕時間來不及麼,紀允還想著說,待到自己抵達彭城,與手下聯係好後,都不會耐心的等到掃清手下的叛徒,定然要第一時間,派人來結果了那狗子的性命。
結果吧,他紀九爺難得網開一麵,留那狗子多活一時,卻架不住狗子自己上趕著要送死。
相城外都是逃荒的饑民,再有城內有糧食的大胡蘿卜吊著,從狗子們放人進城開始,自來日日都隻有進的多,出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