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肖雨棲抱著紀允在房頂,為了拯救下頭那個如妙娘姐一樣命運坎坷的姑娘,她不惜瞬間使出全力,也顧不上避著紀允了,肖雨棲召喚出了一直在大全裡修養,底子才恢複了兩成的胖胖,當著紀允的麵,當場來了一出驚爆紀允眼球的表演。
在紀允看不到的地方,胖胖跟肚子裡的姐姐妹妹們,隨著自家主人無聲的揮手落下,她們全部齊齊發力,五小鬼一組的同時動了,她們使出吃奶的勁,哦不對!她們死得早,根本沒吃過奶,所以都使出了吸香的勁,每組扛起一塊瓦片努力托舉而起,飄在空中……
刹那間,紀允就隻看到,自己眼前約莫三尺見方的地界內,所有的瓦片,在身邊小丫頭輕輕一揮手之下,瓦片張張無聲的漂浮而起,就一直定定的飄在半空中,一片都沒有落下。
天!這是何等的能力?
紀允震驚著,還想搞清楚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人家肖雨棲可不給他慢慢思考的機會,幾乎是在瓦片被小家夥們搬運起來的瞬間,她摟著驚愕的紀允,一個閃身就跳入了自己搞出來的洞口,瀟灑的飛身而下。
而肖雨棲紀允倆人,不愧是一路上磨合了這麼久,再沒有默契,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紀允幾乎是腦袋沒入洞口後,瞬間就回神過來。
當即隻掃了肖雨棲一眼,兩人對視過後,根本無需說話交流,刹那間就達成了統一,各自選定了對手。
落入屋子裡,腳尖都沒有沾地,紀允與肖雨棲倆人眼神交彙而過,紀允直接飛射出手裡的石頭子兒,直取一副不可置信,抬頭望著他們目瞪口呆,張大嘴,卻根本不知反應的北門狗子,一子直取咽喉,直接封斷了狗子一會想要嘶吼呼救的後路;
與此同時,肖雨棲自然不落人後,五指成爪,在狗子放下小姑娘,嘴裡樂顛顛的說著自己的美好計劃,猛地發現不好轉頭的瞬間,同樣直取對方的咽喉,一爪子卡住狗子的脖子,把狗子所有未儘的話,全都掐滅在了萌芽裡;
“嘁,辣雞,你倒是喊呀!”。
肖雨棲笑的邪氣,眼神冰冷,眼底的殺意一點都沒有顧忌,全都朝著手裡卡住是死狗子傾瀉而去,氣勢大到讓這個同樣也身經百戰的狗子,居然膽戰心驚。
這是何等的能耐?
這倆人能無聲無息的,摸入怕死將軍圍的跟鐵桶一樣的府邸後宅,還能無聲無息的不驚動任何人,忽然從天而降製服他們……
天!早知道這對賤民能有如此能耐,他是瘋了才會答應身邊的同僚,今日幫他攔截下這對賤民?
千金難買早知道,世上沒有後悔藥!
直到此刻,肖雨棲手裡死死卡住的這隻狗子,不僅是悔不當初,更是恨毒了身邊,那個帶累了自己,拉他下水的該死蠢東西。
什麼兄弟,什麼情誼,在生死麵前都是狗屁!
明明小命還在人家的手裡捏著,狗子卻已是又急又恨的,連連朝著身邊努力捂著自己直冒鮮血的脖子,痛不欲生,連嗚嗚嗚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的昔日兄弟急瞪眼。
肖雨棲鬆開懷抱著的紀允,抬手快速點了手裡狗子的穴道,臉上笑的滲人,壓低的聲音說的冷兮兮的。
“狗子,彆急,彆羨慕你兄弟的下場,一會本少就送你跟他作伴,哦不!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啦?嗬嗬嗬……這樣不好,本少得想想,該怎麼讓你們倆狗東西快活舒爽到爆!”。
肖雨棲越是這麼說,一個痛不欲生,一個無法動彈的倆狗子就越發害怕,眼裡都充滿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