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瑾自以為是的想著,見到心愛的男人死都不肯放手,甲瑾又瞬間再暴躁。
腦子有病的自傲狂,以自己是為了紀允好的理由擅自做出決定後,看著主公還死死拉著的手,她怎麼看怎麼礙眼。
幾乎是用了她生平最快的速度,甲瑾轉身回去,從身後打手的手裡抽出長刀,提著刀,選了個角度,整個人趴在懸崖邊上,瞄準了肖雨棲被紀允死死拉著的胳膊,舉著刀,眼裡閃現著殘忍的血腥。
紀允敏銳的察覺到了甲瑾的深深惡意,心裡越發儼定,自己先前的分析猜測是正確的。
身為一個違背主公意誌的手下,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膽子?想來背叛也是很簡單輕易的事情。
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姑娘麵臨著致命危機時,紀允單方麵給甲瑾判了死刑,並且在甲瑾舉刀的時候,紀允再度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能。
手掌心裡卡著的一顆不大的石頭碎粒,紀允一直感受得到,這是剛才岩石崩裂時,自己隻顧著抓住邊上的石頭,避閃不急卡進去的。
此刻對於他來說,卻是最好的武器。
幾乎是在甲瑾揮刀的瞬間,紀允銳利的瞄準了甲瑾,同時惦記著身下的小姑娘,紀允還不顧自身的險境,努力尋找著生路。
也是幸運,紀允眼角的餘光瞄到,離著自己身旁不到半米的地方,有一根從懸崖峭壁裡裸露出來的樹根,他心裡就做出了決斷。
幾乎是甲瑾揚刀的那一刹那,機敏的紀允瞬間爆發。
拚著性命鬆開了手,把手掌卡住的石子,對準甲瑾急射而出,而後在身體落下的瞬間,紀允拉著肖雨棲在空中飛快轉身,鬆開的手險而又險的抓住了那條,也不知是哪顆不安分的樹木,從泥土山石中探出到崖壁上的樹根上,及時的止住了兩人再度的墜落。
唯一可惜的是,那石子碎塊太小,而紀允內力見底,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哪怕是瞬間的爆發,還是可惜,射出去的石子碎片,最終沒能發揮紀允正常的實力。
隻打落了甲瑾手裡的長刀後,按照他預定的線路,將將劃破了甲瑾的咽喉,卻該死的不致命,隻不過是給美女蛇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層冒血的長口子罷了。
其實根本都算不上嚴重,紀允眼裡帶著濃濃的可惜,甲瑾卻氣瘋了。
不去看叮鈴咣當掉落懸崖的長刀,甚至都沒有去看一隻被紀允死死拉著,此刻一臉驚訝與深思的肖雨棲,她隻一個勁的盯著紀允,嘴裡似震驚,似不可置信的呢喃著,質問著。
“你,你……你居然親手傷我?居然為了這麼個賤女人親手傷我?嗬嗬嗬,枉我鄒瑾娘對你一心一意,你居然為了個小賤人親手傷我?”。
肖雨棲:這戲自己也有些看不懂了,難道這美女蛇不是紀負負的女人?
仿佛就是在應正肖雨棲內心的猜測一般,紀允盯著瘋子甲瑾,哪怕身子再虛弱,麵上卻仍就氣勢十足,聲音帶著淩冽的寒冰,“膽敢傷害本相心愛之人,你該死!”。
肖雨棲……我草草草草!
甲瑾聞聲,卻突然嗬嗬嗬嗬的大笑起來,又笑又哭,眼裡浸滿了淚水,瘋狂的笑過之後,甲瑾惡狠狠的盯著紀允,決然的說著紀允都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的話。
“想我鄒瑾娘那麼愛你,主公你卻因為區區一賤人親手傷了我,哈哈哈哈……好,好得很!既然我鄒瑾娘得不到的人,那我寧可毀掉,也絕不讓賤人得到,所以,主公,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