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 兩輩子都逃脫不開的九千歲啊(2 / 2)

南黔九年正月初二,皇城門前一直聚集不散的諸多讀書人,誓死反抗昭真宗,不認大昭,隻認南黔,故而遭遇了血洗,京都陵建城一時間風聲鶴唳,百姓草木皆兵;

南黔九年正月初十,北伐途中失蹤的右相紀允,危急時刻強勢回歸,兵貴神速的攻破城門,保住了命在旦夕的諸多讀書人,給禁閉戒嚴了足足三月的陵建城帶來了糧食,帶來了援兵,同時也帶來了希望;

南黔九年二月初二,各方勢力黨派之爭鬥也進入了尾聲。

期間,力挽狂瀾的右相紀大人,在國無繼承者的情況下,被幸存的官員,以及當初救下的書生們,乃至京都上下的黎明百姓齊齊擁立,跪請稱帝,閉門多時的左相洪必傑卻突然聯合先皇後,抱來被袁哲封為逍遙郡主的末帝親女,攜率部阻攔,稱不合祖製,願擁護末帝皇女招夫,將來誕下子嗣繼承皇位,期間太宰左右兩相,太尉,太常,太保,聯合監國;

南黔九年四月初十,正是陽光燦爛的美好日子,長達半年的南黔內亂,以末後攜皇女被袁黨焚於太和殿,太宰洪必傑等一黨死的死,告老的告老,右相紀允一黨獨大,被各方勢力齊齊擁立登基,紀相卻以國之缺失為借口,誓收複北地後再登基的宏願,暫被奉為攝政王九千歲監國,改國號為新黔而漸漸平息。

說來好笑,他紀允的腦袋上,兩輩子都逃不開九千歲這個枷鎖,區彆隻在於,上輩子的九千歲是帝王封的,這輩子的九千歲是天下的黎明百姓封的罷了。

南黔九年四月底,攝政王親領已平反了身份,封為輔國公的角一起,領著大內總管丁庚,站在皇宮西南角京都最高的摘星台上,親自目送一輛不起眼的油布棚車,緩緩的駛出了已經恢複了繁華的陵建城。

“千歲,就這麼放任末帝血脈離開真的好嗎?”,這是身為新晉大總管丁庚內心最煩擾的憂愁。

按說,這位末帝皇後與公主,明麵上雖是死於了太和殿的那一場大火,可就這麼放任她們離開,難保將來不會……

紀允收回遠眺的目光,灑然一笑,“怎麼,不信你家主子?”。

“不,不是的,奴才不敢。”,丁庚連忙告饒,想要跪地請罪,卻被紀允一掌拖住,“得了,跪什麼,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說著話,拖起了人,紀允目光瞄向西北的方向,兀自低喃,“有人曾經跟本王說過,隻要自身足夠強大,一切陰謀詭計皆為紙老虎。”。

角……

“千歲,不知說出此等至理名言的高人是誰?”。

“是誰?”,紀允驀地笑了,想到那個人,他的心情莫名愉悅輕鬆。

“很快你們就能見到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大事要處理。

“丁庚,先生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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