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橖傑畢竟是他的長子,曾經他也真心喜愛過,報以希望的兒子。他的腳步不由快了幾分,賈代善心裡嗤笑一聲,現在知道擔心了,早乾什麼去了。
兒子兩天沒回家都發現不了。
“小柳兒什麼時候能醒?”賈赦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了解來龍去脈的他無比憎恨那個提議去呲狗的自己。
明知道小柳兒在家中過的艱難他還那麼任性,做事顧頭不顧腳,導致小柳兒昏迷不醒。算然王太醫斷言人肯定能醒,可是一天兩天的沒有醒的跡象,他坐不住了。
柳公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柳橖傑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上隻有咬爛的唇是紅的,若非還有輕微的呼吸,他以為就要那樣躺著再也起不來了。
“我兒情況如何?”柳公問王太醫。
賈赦仇視地瞪著柳公,不等王太醫回話,猛然躥起把他推得一個趔趄。
“你走,小柳兒沒有你這種的爹!”
“赦兒,不得無禮!”賈代善板起臉,“那是誤會。”
賈赦眼睛瞪得老大,咬緊牙關,“才不是誤會,他就是不想讓小柳兒活,大壞蛋,有了小兒子就不想讓大兒子活,心都偏的咯吱窩了。”
賈赦死死拉住柳橖傑的手哇地大哭了起來。
賈代善心疼兒子,隻好對柳公道,“見笑了,咱們人多圍在這對病人也不好,先出去吧!”
柳公無語,明明是他兒子,親的,搞得自己變成了外人。
好在王太醫極有臉色,跟著出來和他說明了柳橖傑的情況,特意點明營養不良的事實。
最終,柳公也沒能再次看成兒子,賈赦如同守護神獸似的圍著他兒子嚎啕大哭,他等了整整一個時辰對方的哭聲硬是沒有停下來。不禁懷疑榮國公是不是把兒子當閨女養了,咋那麼能哭。
隻好留下銀子先行告退。
賈赦哭得手腳抽筋,也沒能哭醒小夥伴,眼眸含淚,“小柳兒真的要死了,三叔那時都醒了。”他說的是賈代儒初來乍到被賈赦哭醒的事,今天他哭的可比那陣長多了,可是小柳兒就是不醒。
賈代儒正好過來看自己的準學生,“眼淚當然解決不了問題。”
“你有法子讓小柳兒醒來?”賈赦滿含期待。
賈代儒微微抿唇,“得想法子激起他的求生意誌,比如仇恨?”
賈赦聞言有了章法,停止了哭泣,想了想大聲對柳橖傑說,“小柳兒,你快點起來,我讓我爹把那個阿福打死吃肉好不好?”
在門口偷聽的賈代善一頭黑線,即便他三弟幾次說賈赦是個有天賦的孩子,他還是覺得兒子的智商似乎有點捉急。
根本就不是狗的事好不好!
賈赦卻沒有察覺,接著說,“我爹耍刀耍得可好了,讓他把阿福剁成肉醬為你報仇好不好?”
柳橖傑還是沒醒,賈代善的臉色已經鐵青,他的大刀是用來跺狗肉醬的,必須得讓長子認識到他的使命,至少不能再說他用大刀跺狗肉醬。賈赦頭皮有些發麻,還不知道即將麵臨來自親爹的暴風驟雨。
賈赦繼續說,“你要是覺得不過癮就讓我爹把狗抓來,你自己打死?不過你得先醒來才行。”
賈赦說了一籮筐的話,最後,賈代善已經不想再聽提前離開了,他懷疑繼續聽下去的話會讓他覺得當初夫人是不是把胎兒扔了,養大了胎盤。
哎,不管怎麼說還是自己兒子的命好,攤上他這麼個護崽的絕世好爹,要是攤上柳公那樣的爹賈小赦有九條命都不夠用。
終於,在賈赦的堅持下,柳橖傑醒了。
他轉醒的第一句話是,“我的對手不是狗。”
他還沒有低微到把一條狗當生死大敵,賈赦也太小看他了,轉而看到賈赦桃子一樣紅腫的眼睛,千言萬語化成一聲歎息。
此生,有來順,有賈赦兩個兄弟,足矣。
柳橖傑在榮國府住了下來,轉天,柳國公府上送來了幾個男女下人,吳大也順勢留了下來。
來順出了頭七,由榮國府林管家出麵風風光光給他下了葬。
柳橖傑心事落地,正式進入賈氏族學開始學習。
“嘿,胡笳,看小柳兒比你長得還俊吧?”第一天賈赦帶著柳橖傑到胡笳麵前顯擺,雖然兩人容貌不相上下,顯然,柳橖傑的麵貌更為俊朗一些。
被人大喇喇說自己不如男的長得好,胡笳狠狠瞪了一眼賈赦,決定在體育課上讓賈赦明白什麼叫實力的碾壓。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計劃早上九點放萬更大章的,但突然迷上了萬惡的淘寶消消樂,遊戲廢材的我已經花了不少淘金幣買體力了仍然玩得迷迷糊糊的。
先發一章,等下接著寫,寫完就發。我要當萬更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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