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素來怕史氏,身子矮了矮越過史氏的視線,湊到了老太太身邊開始獻殷勤。空閒時眼巴巴瞅著妹妹,肉呼呼的小妹妹多好玩,可惜他娘像母狼似的護得死緊,到現在他還沒抱過妹妹呢。
沒過一會兒,賈政身邊的丫頭銀丹過來說有事找他。史氏忙打發走他,生怕一個不留神賈赦偷偷抱女兒。
敏兒骨頭嬌弱著呢,赦兒手上沒個輕重萬一傷著怎麼辦?她才聽說有些孩子被大人抱在腿上跳著玩結果骨折的。
賈赦過去一看,原來是千裡鏡做好了,鏡子前蓋著一層黑漆金屬網眼。十分嫌棄地拿起千裡鏡打量,“有點醜。”
賈政麵色不變,“漂亮和安全,你選一個吧!”
頓時賈赦不說話了,在賈政解說下操作一番,揣在懷裡又晃出了榮國府。
胡笳要上戰場,賈代善已經派人將胡父安頓在了寧榮街後街的一個小院子裡。此時胡笳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隻胡父心中不安。
他無比清楚他家是閨女。
“你畢竟是姑娘家,哪裡有姑娘上戰場的。”胡父的心裡還是想著安安穩穩過普通日子的,“再者,你一天大似一天,總該有男女大防了。”
胡笳冷笑,“不說古有木蘭投軍,咱家夠資格男女大防嗎?還是您的意思是在外賣藝就能男女大防了?”
堵得胡父一口氣喘不上來,偏他說不過胡笳,近兩年家裡也是女兒撐著。他能說胡笳卻做不了女兒的主。
“萬一你在軍中被發現女兒身怎麼辦?”胡父低聲說,“軍法不是開玩笑的。不如留在家裡,年齡到了尋個好人家嫁了。”
胡笳對胡父的話無感,輕蔑地反問,“好人家?”
胡父訥訥,“你這身力氣讀書人肯定不喜,但農夫總是不嫌棄的。”
胡笳冷聲,“絕無可能,我胡笳隻嫁我心儀之人!”
說完,起身出門,她要散散心,一開門,愣住了。
“賈赦。”顯然,對方已經在門口將話給聽到了。
不知為何,賈赦腦中突然回想起那一句我胡笳隻嫁心儀之人,臉上驀地一紅,將千裡鏡塞給胡笳,火燒屁股跑了。
一直跑了老遠,使勁喘了幾口氣,扭頭緊盯著綠水,“剛才的你當沒聽見,明白嗎?”
綠水已經被震住了,胡笳他是常見的,知道她好看卻沒想到是個姑娘家啊!也就是賈赦突然跑了,他習慣性的追著直到賈赦叮囑才有了反應時間。
嘴巴張得大大地,聲音飄飄忽忽,“小的知道了,誰也不說。”
見賈赦又開始發呆,半晌,問,“您一聲不吭跑出來那胡公子,不,胡小姐會不會多想?”
賈赦又緊張開來,調頭就往後街走,綠水忙在後麵緊跟著。
胡笳也是心煩意亂,加上胡父完全亂了章法,一會兒問她會不會榮國府的人趕出去。一會兒又說要不趁人沒反應過來收拾好細軟先走,最多的還是埋怨胡笳自作主張隱瞞身份進賈氏族學讀書。擾得胡笳腦門子上的青筋蹦蹦直跳,差點拍案而起。
這時,賈赦又轉回來了,“剛才走的急,還沒和你說千裡鏡怎麼用呢。”
賈赦找了個正當的理由。
胡笳的眉眼一下子彎了,點頭道,“你教我怎麼用。”
接下來兩人誰也沒提胡笳女兒身的事,和以前一樣相處著,仿佛胡笳還是他以為的那個同性同窗。
直到賈代善出征帶走了胡笳,賈赦心裡突然空落落地,還是有地方不太一樣了,他捂著胸口。同時心裡慶幸胡笳因為騎術極佳,當了傳令兵,長期在路上傳令不容易泄露身份。
一轉眼,已經到了二月,春闈如期開始。賈代儒提著考籃進去後,榮國府的緊張氣氛也沒消去,史氏一連派了好幾下人去考場門口守著。後來又覺得不保險,乾脆重金請了一個大夫駐紮在考場門口。
當然,賈代儒全須全尾的從考場出來,甚至沒有像其他考生一樣累得倒頭大睡。當天就讓零號、一號、石自新幾個去通知學生明天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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