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柳兒把蘇真他們現在的情況告訴眾人,在場所有參與會議的人都很吃驚,一向很普通的G市竟然隱藏著這麼詭異的靈異?
“你們覺得解決這次靈異事件該從哪裡下手?”柳兒問。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有一個人道:“既然蘇科長他們暫時沒有危險,我認為我們不需要急著行動。這起靈異事件這麼複雜,我們至少應該先搞清楚具體情況。”
“你想怎麼搞清楚?”白為正問。
對方道:“既然幾十年前有前輩築橋鎮壓靈異,我們至少得高清楚前輩用了什麼手段?萬一到時候需要破壞封印,也該知道之後怎麼補救。”
他說得很對,柳兒部長點了點頭,道:“我馬上聯係G市市長,讓他配合我們行動。”
G市市長收到消息後,立刻表示會全力配合行動。
首先要做的就是疏散人群,然後將姑娘河上遊的水流截斷,好讓姑娘河大橋的橋墩子露出來。
雖說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市長更是一夜沒睡抓緊布置安排,但是一切準備就緒後還是到了第二天上午。
第二天上午九點,姑娘河上遊的水流被截斷,好在現在並不是汛期。柳兒帶著調查部的人站在姑娘河大橋旁邊,親眼看著眼前的河流中水位越來越低。
隨著水位的降低,姑娘河大橋的橋墩底部也緩緩露出了真麵目。
這座橋平時看起來很普通,就橋梁設計而言甚至有些平庸,但是當水位降到底之後,眾人震驚的發現橋墩的最下麵的部位竟然不是混凝土組成的。
“那是什麼?”柳兒眯著眼睛指著橋墩的最下麵。
其實最下麵的部位已經被泥沙掩埋了一半,露出外麵的部位也長滿了各種貝類螺螄等其他水下生物。但隱隱可以看出裡麵的紅色,鮮紅的顏色。
“是朱砂吧?”白為正道。
“我要下去看看。”柳兒道。
雖然底下已經沒有水了,但是河床裡的泥沙很厚,人在上麵行走很危險。市長也親自到了現場,他讓人送了墊子過來,將墊子鋪在河床上,供玄門的人在上麵行走。
玄門中人來到橋下,用鏟子把橋墩上的泥沙以及各種生物都鏟掉,露出了橋墩的真實麵容。YuShugu.
那上麵鮮紅的,竟然是用朱砂刻畫的密密麻麻的符文。有人發現橋墩的質量有點不對勁,朱砂下麵為什麼會這麼黑。
用鏟子在上麵鏟了兩下,仔細一看後驚訝出聲,“是銀!橋墩是白銀做的!”
柳兒一驚,銀是辟邪的金屬,東西方都用這種金屬來對付靈異邪祟。但畢竟也是貴重金屬,這裡好幾個橋墩底部都是用白銀做的,這得用掉多少白銀?
要知道建造這座大橋的時候還是建國初期,那時候國家那麼困難,居然舍得用這麼多白銀來建橋?
隨後她想,白銀的質量並不能作為建造橋梁的材料,所以最裡麵應該不會是白銀。但即使隻是外麵用了白銀,這也是非常多了。
“這什麼符文?”其他人都看著這些白銀橋墩嘖嘖稱奇,同時也很好奇橋墩上的用朱砂刻成的符文。這些符文並不是他們平時所熟悉的符文,有的人乾脆用手機把符文拍下來,發到玄門的群裡,讓大家一起來看看這是什麼符文。
這種符文柳兒很熟悉,但不認識。熟悉是因為這種符文和她認識的一些符文很像,不認識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見這種符文。
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符文,不過可以肯定應該是鎮壓封印類的符文。符文在水中被水流泥沙衝刷了幾十年,又被各種水中生物腐蝕,已經變得斑駁不堪。
柳兒抬起手,輕輕按在斑駁的符文上,冰冷的觸感直入骨髓。
這底下鎮壓著的東西一定不簡單,想到這裡她轉身走到一旁給張燦靈打了個電話,向他彙報這裡的情況。
張燦靈聽到是這種情況,心情也很沉重。
柳兒低聲道:“我有預感,這底下的東西一定很恐怖。如果不小心放了出來,情況不一定能控製得住。”
張燦靈明白她想說什麼,“你是說救援行動不再繼續了?”
“不是。”柳兒感覺眼角的皺紋都深刻了,“我想說的是暫緩救援,或許之後能找到更穩妥的辦法。”
“也有可能找不到辦法。”張燦靈道:“而且蘇真他們不一定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柳兒焦躁的道:“可是一旦處理不好,直麵危險的將會是整個G市的人民啊。”
張燦靈當然知道這個,但是蘇真對他來說同樣重要。白翰飛死前告訴他,蘇真將會接替她繼續未完成的任務。並且蘇真被牽扯進了一個巨大的危險當中,而她正在想辦法幫助所有人擺脫那個危險。
怎麼能放棄她呢?怎麼能讓她死呢?
如果她死了,這個擔子該由誰來擔?
這一切張燦靈都不能說,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做出了決定,“救人。”
柳兒震驚,她和張燦靈認識很多年了,張燦靈向來很冷靜,他不是這種會拿那麼多人的生命冒險的人呀!
“主任……”柳兒還想再說什麼,張燦靈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道:“你儘快做一個妥善的計劃出來,需要人手,需要物資,儘管說,總部這邊會儘全力支援你。你務必把人都救出來,絕對不能出意外。”
通話結束,柳兒難以理解張燦靈的決定。但是張燦靈是主任,擁有玄門一切事務的決定權。即使她比張燦靈年齡大,即使她可以算是張燦靈的長輩,她也依舊得服從張燦靈的決定。
柳兒重重呼了口氣,低頭看著腳下的淤泥。她相信張燦靈不是因為衝的質量有點不對勁,朱砂下麵為什麼會這麼黑。
用鏟子在上麵鏟了兩下,仔細一看後驚訝出聲,“是銀!橋墩是白銀做的!”
柳兒一驚,銀是辟邪的金屬,東西方都用這種金屬來對付靈異邪祟。但畢竟也是貴重金屬,這裡好幾個橋墩底部都是用白銀做的,這得用掉多少白銀?
要知道建造這座大橋的時候還是建國初期,那時候國家那麼困難,居然舍得用這麼多白銀來建橋?
隨後她想,白銀的質量並不能作為建造橋梁的材料,所以最裡麵應該不會是白銀。但即使隻是外麵用了白銀,這也是非常多了。
“這什麼符文?”其他人都看著這些白銀橋墩嘖嘖稱奇,同時也很好奇橋墩上的用朱砂刻成的符文。這些符文並不是他們平時所熟悉的符文,有的人乾脆用手機把符文拍下來,發到玄門的群裡,讓大家一起這也能怪我?你本事學到家了,不也被困在這裡?”
“還敢頂嘴?”高大師往左邊看了看,又往右邊看了看。
鄧晶晶好奇的問:“你找什麼?”
高大師搬起右邊的凳子就要往江淼身上砸,嚇得江淼不顧自己高燒的病體,爬起來就跑。
眾人連忙攔住了高大師。
“老高彆衝動!”
“是啊,有什麼事回去再做嘛。”
“回家之後你隨便打,在這裡動手不合適……”
高大師深深喘了幾口氣,指著江淼道:“你剛入師門的時候師父就說了,你五行缺水,以後要少去水多的地方。你這次會這樣,純屬活該。你活該就算了,還連累了那麼多人……”
江淼無言以對,暗暗下定了決心,這次出去之後要再跟著師父好好學幾年,在本事沒超過師兄之前絕不出來。
“哎呀,行了,罵兩句就算了。”蘇真勸架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呢,省點力氣也能少吃點飯。”
高大師呼吸一滯,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問江淼,“你在這裡這麼久,靠吃什麼活?”
說起這個江淼就難受,他那張臟兮兮的臉上是說不出的生不如死,“這裡的居民給我煮魚湯喝,媽呀,什麼佐料都沒有,特彆腥,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魚了。”
蘇真想起之前她偷進廚房裡看到的正在煮東西的鍋,原來裡麵煮的是魚?
“沒餓死就不錯了。”高大師哼了他一聲。
“唉?”蘇真摸著下巴回憶,“你們還記得嗎?之前我們去姑娘河看的時候,河裡有魚嗎?”
“應該有吧。”萬山紅有印象,“之前我們剛到G市的時候,下午來姑娘河大橋查看,我看見橋下有魚竿。沒有魚的話,應該不會有人在那裡釣魚吧?”
“不,不對。”張玉鶴搖頭,“河裡沒魚。”
大家都看向他,張玉鶴道:“我們之前一直待在姑娘河旁邊,我一直有觀察。河水很清澈,如果有魚的話我不會看不到的,河裡肯定沒魚。”
侯星指著江淼,“如果沒魚,那他這些天吃的是什麼?”
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他們七個人再次來到姑娘河邊。
河裡的水異常清澈,連河底的泥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就這樣站在河邊看,河裡彆說是魚,就連水草都沒有一根。
“看吧。”張玉鶴道:“我就說河裡沒有魚。”
高大師不解道:“可是沒有魚,江淼吃的魚是從哪裡來的?”
蘇真死死的盯著眼前那條清澈見底的河,這條河裡沒有魚,但是現實中G市的那條姑娘河裡有魚。姑娘河小鎮的居民是如何在一條沒有魚的河裡捕到魚的呢?
蘇真想了想,看向了江淼。
江淼被她看得一愣,“乾什麼?”
“你的手機呢?”蘇真問。
江淼一邊疑惑掏手機,一邊問:“我手機早就沒電了,要我手機乾嘛?”
蘇真拿過他的手機道:“扔啊。”
江淼:“……你這就過分了啊。”
“出去之後我賠你一部新的。”蘇真道。
“那也不……”話說一半江淼感受到了師兄的殺氣,他連忙改口,“……不要你賠,你讓我把電話卡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