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妮目眥儘裂,怒吼道:“白大有你不是人!你畜生不如!你對得起有田嗎!”
白大有回頭笑她:“小弟這麼久沒消息肯定是死了,便是回來了,我們都說你出去找他實際跟野男人跑了,他還能滿天下找你不成?”
“到時候給他重新取個娘們,老婆孩子熱炕頭,誰還記得你!”
白大有點清了錢,對兩人點頭道:“數沒錯,人你們抬走吧。”
兩人彎腰準備抬人,白大有也轉身準備趕車走人,突然身邊掉下一個東西。
等他們凝目看清這東西是個橢圓形,正想上前細瞧,便覺得腦子迷糊起來,暈倒在地。
白沉音從野草從中站了起來,給自己帶上防毒麵罩,這才走出來。
雖然知道藥效極強,但她還是先用腳用力踢了踢白大有,見他毫無反應,絲毫沒有蘇醒的可能,這才放心。
在迷藥作用範圍內的王大妮同樣暈了過去。
白沉音神色不變,伸手按在王大妮身上,將其收到空間,接著又收了驢車和迷/藥/彈。
忙完後便將目光放在了地上三個男人的身上,瞧著三人的長辮子,心中一動。
她先將三人身上的財產搜刮一同,將白大有痛打一通,打的鼻青眼腫。隨後拿出剪刀等修發工具,將三人剃成光頭,在三人臉上用難清洗的記號筆寫上匪字。
在白沉音離開沒多久,有老人經過這條偏僻的小道,發現躺在地上昏睡的三人。
這名路人許是家境貧困,見叫不醒三人,又見白大有的衣衫嶄新,沒有一個補丁,索性將白大有的衣裳剝走,便揚長而去。
許久之後,白大有先被凍醒,等他清醒後見天已黃昏,四周荒無人煙,王大妮和驢車消失不見,自己身上隻剩一件底褲,急忙將另外兩人叫醒。
三人醒來左看右看,這才認命的發現自己人財兩失,還被剃頭畫字,注定丟人現眼。
那兩人氣不過,揪住白大有,要他賠錢或者賠人。
白大有哪肯,在他看來,自己才損失大了,錢全沒了,驢車也沒了,那驢子和人差不多貴了。
現在憑啥還要再賠一筆錢給對方?而不是對方賠自己?
兩人不是講理的人,他們見自己人財兩失,白大有又不同意賠償,按住他就打。
雙拳難敵四手,白大有被打的抱頭亂竄,隻好認栽。
兩人揪住白大有來到桃園村白家,又是一場鬨劇。
另一邊白沉音來到一座破廟,將沉睡的王大妮和驢車挪出空間。
許是被打了一頓,情緒高低起伏,王大妮睡的有點沉,一直到夜晚8點多才醒來。
王大妮是被噩夢驚醒的,腦門上是一頭冷汗。
她夢到自己被白家賣掉,一個看不清楚臉的矮個男人強迫她同房,她一路沿著懸崖奔跑,最終跌下深不見底的懸崖。
醒來後王大妮意識尚不清晰,隻當自己還在買賣現場,正要掙紮卻發現手腳已經解放,不再束縛著。
白沉音聽到動靜,連忙走過來問道:“娘,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