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這個女人吃了餛飩和你丈夫說了兩句話,錢也沒付便直接走了,這才確定你丈夫和她關係不菲。”
王大妮聽完,怒火直衝心頭,恨不得拿棒棍當場打死這對奸!夫!淫!婦。
居然當著她的麵調情!若非有好心人告訴她,她得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路大嬸見王大妮的臉色很不好看,便要告辭。王大妮身上無錢,隻有攤位上的半包麵粉,索性塞給她,以示感謝。
路大嬸推脫不了,隻好高高興興的抱著麵粉走了。
王大妮神不守舍地回到了家,把攤子往那一扔,也不收拾,隻坐在床邊發呆。
得到白沉音提示的隔壁王大娘,也輪番登場,帶著針線活來到白沉音家,找王大妮聊天。
“喲,大妮今兒怎麼不忙活啦?”
王大妮這才注意到王大娘的到來,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招呼道:“王大娘,您來啦,快坐。”
王大娘做到王大妮的身邊,追問道:“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是誰氣你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王大妮再也忍不住,眼淚刷刷地淌下,委屈的不行。
“怎麼了?快跟大娘說說,大娘還能幫你出個主意。”王大娘連忙遞上一條手帕。
王大妮擦了擦眼淚,哭訴道:“今天有人告訴我,有田和彆的女人打情罵俏。”
隨後將今天路人甲的說法,告訴給王大娘。
王大娘聽完也皺起了眉,拍手道:“完了!”
“我敢斷定,你家有田和這小女人已經認識不短一段時間了。”
這話一說出,王大妮頓時哭得更厲害了。
王大娘輕輕地拍了拍王大妮的後背,安慰道:“大妮,你也彆急著哭。這事還不一定呢!”
王大妮瞧她,側耳傾聽,似乎十分信服他的經驗。
“你接下來忙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你家有田的動作,看看他是不是跟每個女人都親近,還是隻跟那個小女人親近。”
王大妮明白,這是判斷自己丈夫變得浪蕩了,還是隻對那個女人特殊。
王大娘繼續出主意。
“就算你發現了,也彆急著聲張。”
“為啥?”王大妮大罵道:“我要撕爛那狐狸精的X!”
“你這就是沒經驗了吧!”王大娘白了一眼,問道:“你知道青雲街上開糧食鋪子的王四喜嗎?”
“知道,我經常去買糧食呢。”王大妮道。
“那是我本家!前幾年,王四喜跟小馬巷的一個寡婦混到了一起。他媳婦發現當場鬨了一頓,要打那女人,王四喜護著那女人,反手把媳婦打的鼻青臉腫。”
“雖然在她公婆的轄製下,王四喜發誓說斷絕關係。可是後來又悄悄混到一起了,他媳婦鬨了幾場,公婆也煩了,反而說她不賢惠,男人找個女人怎麼了。”
“現在正妻在家累死累活,那寡婦倒是每天穿金戴銀,打扮的花枝招展專心伺候男人!”
王大妮聯想到白有田,也懷疑起他會維護誰?
若是他維護的是狐狸精,王大妮想想就心碎。
“大妮,如果揭開了局麵,你兜不住,日後有田光明正大拿你的錢去養女人,你該怎麼辦?你該好好想想怎麼籠絡住丈夫,趕走狐狸精。”王大娘苦口婆心地勸說。
“想想阿音這個乖孩子,彆最後有田跟外麵的女人倒成了一家人。”
王大妮腦海裡浮現出白沉音說不要爹的神態,此時才發現她是那樣的堅決。
這天,白有田同樣回來的很晚,洗涑後上床,夫妻倆躺在一張床上。
王大妮終於發現他身上在酒味的遮掩下,似有似無的胭脂味。
心徹底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