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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快穿 洛亦言 12499 字 11個月前

白沉音並沒有立刻對馮庭說出自己的身份。

這是一次重要的會麵,雖然低調但很正式,決定了未來金陵地下勢力的局麵,意義重大。

白沉音不可能在門口像找招呼一樣透露自己的身份,且不說馮庭不會輕易相信,還會讓馮庭看低自己這個合作者。

斧頭幫的幫主是刀疤,等刀疤到來,兩人一起去隔壁,馮庭不信也得信。

她有些期待看到對方受到衝擊目瞪口塞的模樣了。

見馮庭消失在隔壁院子裡,白沉音眯了眯眼睛,也掉頭回了自己的宅子。

兩人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一點,馮庭提前到來估計是要布置什麼。

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昨夜白沉音便已經□□進去提前布置過了,還安裝了監控。

白沉音耐心等待,甚至還有心思琢磨自己的劇情。

在約定的時間前,刀疤悄悄提前來到梧桐街四十九號找白沉音,問道:“白姑娘,我們要做什麼準備嗎?”

白沉音道:“等。”

刀疤以為白沉音已經做好了準備,聞言便安心坐在邊上看她寫作。

隻是刀疤是個粗人,過了沒多久便坐不住,一會換個胳膊撐著腦袋,一會蹺二郎腿,為了防止弄出動靜吵到白沉音創作,還得輕手輕腳。

白沉音眼角餘光瞥見他那模樣,頭也不抬道:“你去廚房吧,那裡有吃的,自己想吃什麼就拿。”

刀疤立刻想到每逢節日,白沉音發放的禮品,其中的水果也不知道從哪裡買的,味道一絕。

“哎,那你有事就叫我。”刀疤奔到廚房,打開櫃子,果然看到了不少水果還有吃的。

他也不客氣,拿起一顆蘋果,用手擦擦就吃了。

吃飽喝足便往客廳的沙發上一趟,不一會便呼噠呼噠的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

等到一點的時候,白沉音叫醒他,一起去隔壁赴約。

刀疤看著白沉音兩手空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頭發,驚訝的問:“白姑娘,我們就這麼去嗎?”

“不這樣去,你還想帶著武器嗎?我們是去商議合作,還不如一開始就空手好了,顯出我們合作的誠意。”

“可是......萬一他們設套呢?”刀疤驚呆了,一時間不知道說啥。

白沉音淡淡瞥他一眼,慢慢道:“放心,保證你死不了。”

她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愛惜的,若情況危急,自然是先送馮庭這個大帥哥去天堂了。

白沉音同刀疤來到梧桐街48號,刀疤上前報上身份,守門人沒見過刀疤,但知道斧頭幫幫主臉上有一道刀疤。

可是.......守門人遲疑地看著白沉音,不知該不該放行。

他在今天能站在這裡守門,說明他是馮庭絕對的心腹。跟在馮庭身邊,他自然見過白沉音的,知道這人是誰。

刀疤眉毛一揚,凶神惡煞道:“她就是我們真正的老大,狗眼看人低,還不趕緊開門!”

守門人被刀疤飛揚的吐沫飛了一臉,連忙避開,沒好氣道:“我還沒說話呢,你倒是先耍起橫來了!”

守門人心道:“混/黑的就是沒素質!一群莽漢!”

反正不管真假,都有領導分辨,他打開門,問道:“進來吧。”

刀疤回頭看白沉音,讓白沉音先進,隨後緊緊跟在她身後,落下一米的距離。

馮庭此時便站在客廳,將這一切瞧在眼中。

白沉音的到來的確讓他萬分驚訝,但心中不論如何瞠目結舌,麵上他很快管理好表情,一臉肅穆,看不出什麼。

“馮先生,我來找你喝茶啦。”白沉音踏入客廳率先笑著打招呼道。

本來十分嚴肅甚至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仿佛摻入了不該摻入的東西,變得不夠正式。

馮庭凝眉看向刀疤,顯然也是心中疑惑,刀疤燦爛一笑,介紹道:“馮廳長,這就是斧頭幫背後的主人,正是你心心念念想見的人。”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真聽到刀疤親口所說,馮庭還是吃驚不已,他的副官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馮庭皺緊眉宇,目光銳利地凝視白沉音。

白沉音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承認道:“沒錯,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朋友,現在更進一步成為合作者不是挺好的嘛。”

“我可是抱著滿滿地誠心來的。”

說著,她反客為主,來到茶幾前,倒上四杯熱水,道:“我比較喜歡喝白開水,大家想喝什麼自己動手吧。”

沒人動手。

既然到這一步,就算來人是個智障,馮庭也要將計劃繼續下去。

他舒展眉頭,招呼道:“大家都坐吧。”

白沉音和馮庭麵對麵坐著,兩個手下坐地稍遠點旁聽,守門人鎖上大門,隨後關上客廳的門,守在門口。

馮庭語調低低的說道:“真是沒想到,白姑娘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身份。”隱藏的夠深。

白沉音微笑不語。

馮庭看向白沉音,質疑道:“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你真的能做主嗎?”

白沉音語氣平和道:“馮先生,這樣的試探,未免浪費時間。我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我對此事有決定權。到底是不是遮掩,事後你且看斧頭幫的行動。”

“馮先生,你看我空手而來,什麼也沒帶,就帶了誠意過來。請你也多一點信任。”白沉音正色道。

既然白沉音如此說,馮庭暫且信她一次,於是點了點頭。

白沉音主動出擊道:“馮先生,我們既然都有意合作,不如直奔主題,商議合作的內容條款。”

這時候反而是馮庭占據主動地位了,他往後一仰,背靠在沙發上,換個舒服的坐姿後,輕輕挑眉,看向白沉音。

淡淡道:“誰說要我要和斧頭幫合作了?”

嗬,早知道不會這麼容易。白沉音輕笑道:“馮先生,你費儘周章抓了我的人,逼我出麵約談,難不成就是見我一麵。”

馮庭中氣十足地反駁道:“我是警察,想要整治你們這些黑/幫容易的很。”

哦,那就是想收服斧頭幫作打手了。

沒毛病,但是斧頭幫為什麼要做你的一條狗?就憑一個身份嗎?

“這是身份上的先天壓製,如果是平安年代,這足夠有威脅力。”白沉音一字一句道:“但現在是亂戰時代,人命不值錢,說不準今天輝煌,明天就躺在亂葬崗。”

正是這個時代太混亂,才導致黑/勢/力猖獗。白沉音能做的,便是規範手下,減少黑/幫對百姓的傷害,為一些人贏得喘息的機會。

至少在她的地盤,隨便一個小混混便能隨意打砸,欺負百姓的場景不會發生。

一群苦巴巴的老百姓能掙出什麼錢,還是經商才能賺錢。

白沉音抬手阻止馮庭開口,繼續說道:“馮先生,你背景通天,可是你的手下呢?”

馮庭的副官神色一變,坐直了身體,隨時準備商談失敗,維護馮庭。

白沉音似笑非笑地瞧著馮庭,道:“馮先生,你心裡想些什麼我明白。”

“但是斧頭幫再弱小,也有三兩釘。我們不想得罪你們,但是也不會被你們威脅幾句就嚇得扣地求饒。”

“斧頭幫也是要吃肉喝湯的,不是一根骨頭就能砸暈的。”

不拿出實際利益,誰為你做事?

馮庭神色不變,警匪合作本來就不是簡單的事。

他不急不緩道:“接下裡,我會整頓金陵的治安,所有金陵的黑/幫都要解散,必須時刻出動軍隊也在所不惜。”

這短短的一句話,已經足以讓所有人想象到其中的腥風血雨。

白沉音不說話,隻一麵瞧他。

馮庭開出自己的條件道:“斧頭幫可以留下,但不能再用這個名字,日後成為警廳的外編人員。”

他開出的條件也是很有誘惑力了,不僅扶持斧頭幫,還幫它洗白,從此上岸做個良民,混的好還有官身。

搖身一變成為警察,有個鐵飯碗,對底層人民很有吸引力。而洗白則對高層人員比較有誘惑力。

至於其他利益,不必詳說。光斧頭幫可以肆意擴大勢力,收納對手的人手、生意和多年積攢的財富。

白沉音隻看中扶持斧頭幫這點,目標是掌控金陵地下/勢/力。

馮庭說完自己的條件,不急不緩問道:“金陵這麼多的黑/幫,我為什麼一定要選你們合作呢?”

他不是隻有這一個選擇,隻要下定決心,用時間用資源堆積,他總能扶持出來一個領頭羊。

白沉音笑道:“咱們斧頭幫安分守己,不敢說彆的,在金陵這地方隻有咱們斧頭幫的地盤裡路不拾遺。小夥子熱情好客,鄰裡鄰外能搭把手的便搭把手。”

“日後定然為金陵的安定作出一片貢獻。”這是斧頭幫現在的優勢,也是她的承諾。

“馮先生若是信不過,可以安排人手監督。”主動讓官方摻沙子,你還考慮啥!

至於日後斧頭幫被官方逐步掌控,或是想卸磨殺驢,後期自然還有彆的說法。

馮庭之所以選擇斧頭幫,便是看中它的管理偏向經營,做正經生意,而不是打/殺/搶,經營黃/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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