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音隨口敷衍道:“網貸借的錢。”
“芳芳,你怎麼能借網貸呢!咱們家已經夠窮了,怎麼還的起!”張梅梅拉住白沉音,苦口婆心的勸道:“芳芳,你趕緊將東西都退了,把錢還了。咱們家出一個你爸就夠累了。”
白沉音目光炯炯的盯著她,忽然問道:“他一點用都沒有,隻會喝酒賭博打女人,你為什麼不肯離婚?”
“不要說為了我,你覺得一個孩子會想要爹媽雙全,動輒吵架動手被人追債,貧困不堪的生活,還是跟著母親,貧窮卻平靜的生活?”
張梅梅啞口無言。
對這種女人,白沉音很難生出好感,她轉口說道:“我的工作丟了,也不打算再找,準備專心減肥。”
等減肥成功,傀儡也差不多功成名就,該來配合自己走上人生巔峰了。
張梅梅聽她工作又丟了,還不打算工作,頓時唇角下垂,成了苦瓜臉。
她氣憤道:“芳芳,你都二十六了,怎麼能還這麼任性?你不工作還借網貸,你拿什麼還?”
“減肥可以邊工作邊減,你還是重新找個工作上著!”說道這兒,她已經冷了臉,“我是不會給你錢用的。”
白沉音道:“你放心,我不會問你要錢的。”
說要減肥,她便真的每天清晨和傍晚環繞這片小鎮跑步,在樓下做運動,其它時候不見蹤影。
張梅梅瞧著女兒這次真的一心減肥,也不嚷嚷著讓她工作了,心道等瘦下去一些便安排女兒相親嫁人。
至於何父何家強自從上次回家搶走了家中剩餘的財產,便沒有再回家。
許是聽到有債主要搞他的原因,不敢露麵吧。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三人組再次上門追債。
他們白日過來,直接撬開了何家的門進去等著。
一直到傍晚,三人覺得餓了出去吃飯。
三人在大排檔點了一盆小龍蝦,幾道油辣辣的下酒菜,一人一瓶啤酒,坐在路邊吃了起來。
綠毛嘴上罵罵咧咧的說道:“馬勒戈壁,等了一下午也沒見著人,姓何的一家不會跑路了吧!”
黃毛道:“沒有,我打聽過了,隻有敗家強不見了蹤影,母女倆還在呢!”
“何家強真不是東西!這次我們能要多少錢要多少錢,剩下的讓他老婆寫個借條給我們,以後每個月打工還我們。”金哥說完,和兩個小弟碰了碰啤酒瓶,轉口說起幫派中的事情。
到點後白沉音出現在小鎮馬路上,開始沿著小鎮跑步,不多時經過這裡。
胖黃毛坐在裡麵,麵向馬路,正巧瞅見慢跑的“何芳芳”,連忙叫住她:“胖子站住!”
白沉音沒有回頭,加快步伐往小鎮外跑。
黃毛指著她的背影,對另外兩人說道:“金哥,是敗家強的閨女,剛從這跑過去。”
金哥和雞冠綠毛回頭,果真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小胖子跑的還挺快的!”金哥把啤酒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起身道:“追!”
金哥和綠毛追了上去,黃毛留下結完賬,出來時三人的身影已經很遠了。
黃毛追了上去,跑了二百米後便覺得累得慌,心想金哥和綠毛對付一個胖妞還不是手到擒來,於是便停下腳步,慢慢往三人遠去的方向走。
白沉音記恨剛穿越來時被綠毛踹到在地,疼的爬不起來的場景,有意給三人一個教訓,故意引著三人來到一處偏僻的河邊。
金哥和綠毛氣喘籲籲地追到河邊,一停下,立刻感覺心臟瘋狂跳動,嗓子眼火辣辣的,渾身提不起勁。
兩人停在一米外,大口呼氣,白沉音握緊了拳頭,反衝了上去,一腳將綠毛踢飛一米遠。
綠毛哇的一聲慘叫,張嘴吐了一地未消化的龍蝦,躺在地上□□,沒了一戰之力。
“咦!”白沉音露出嫌棄的表情,扭頭看向金哥。
金哥瞪圓了眼,反應過來後連忙握拳,擺出防禦的姿勢。
白沉音靠近,金哥主動出拳,往白沉音的臉上攻擊,卻被白沉音緊緊捏住手腕,動憚不得。
白沉音抬起另一隻手,幾秒鐘的功夫,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在金哥的臉上,印下清晰的五指印。
金哥抬腳伸手想打她,被白沉音一腳踢中下三路,頓時弓腰夾腿,眼睛瞪出來,大的嚇人。
“你不是聽嘚瑟的嗎?你再打呀@!”白沉音手上不停,又是幾個耳掛子扇過去,將金哥扇成了豬頭。
一分鐘不到,兩個大男人都被白沉音撂倒在地,哼哼唧唧起不了身。
黃毛趕來後,見到的便是白沉音大馬金刀坐在橋邊石階上,金哥和綠毛跪在白沉音麵前,鼻青眼腫,顯然被收拾的很慘。
黃毛的步伐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停在了三米開外。
白沉音轉頭,冷冷的命令道:“過來!”
黃毛身子不動,金哥回頭嗬斥道:“你耳朵聾了嗎,還不趕緊過來!”
黃毛站到金哥邊上,金哥拉了拉他的褲子,讓他一起跪著。
“金哥,你們是被她給打了啊?”黃毛一臉疑惑,心底其實已經信了。
白沉音跳下石階,上去就是一腳,將黃毛踹到在地,隨後左一拳右一拳打下去。
反正這三個混混也不是什麼好人,一開始還打著逼良為娼的念頭,若非何芳芳長的醜,早就被三人禍害了,根本不值得她手下留情。
黃毛還手掙紮,可他就會一些野路子,白沉音練過武修過仙,再來十個黃毛也不是對手。
混混的世界,除了錢勢,便是誰的拳頭大才是老大。
被收拾了一頓後,黃毛才知道雙方之間的武力差距,這才低頭順從白沉音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