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音回到家,淡淡地掃他一眼,“跟我來。”
兩人來到隔音的書房,關上門後,白士林指著白沉音的鼻頭罵道:“你個小畜生,你為什麼要害白氏破產?早知道你是個禍害,在你出生時就應該把你掐死。”
白沉音才不慣著他,甩手重重一巴掌,將白士林打的臉一歪,腦子嗡嗡的,鼻血淌了下來。
白士林站直了身體,不可置信的望著白沉音,衝上去要揍她,怒吼道:“你反了天了,竟然打你親爹!”
白沉音踢腿,一腳將他踹到在地,像是反派一樣,再一腳踩在他的胸膛,將他壓的起不了身。
她麵露譏誚,冷聲道:“是什麼給了你自信,在我麵前狂吠。”
白士林喘著粗氣叫道:“我是你爸爸!”
白沉音紅唇輕啟,緩緩道:“過去的不孝女我隻當她死了,至於你孝不孝順,日久見人心!”
這句話怎麼有些熟悉呢,白士林雙眼漸漸瞪圓,粗聲道:“你監視我!”
“嗬,彆管監視不監視的,這句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白沉音挑眉道:“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渣,憑什麼要求彆人有道德的對待你?”
“何況,我現在有父母,你就是變成乞丐,也和我沒有關係。”
現在白沉音是白魁的女兒,兩人做過親子鑒定,想也知道對方現在和自己沒關係。
手中沒有其他把柄的白士林隻能以換魂威脅道:“你不怕我將真相告訴白魁?”
白沉音收腳,冷笑道:“他們就在樓下,你去說呀,看他們信不信你!”
“嘖嘖,希望你能堅持住,我的複仇不會停止!”
白士林爬起來,邊往門外走,邊放狠話道:“你等著!”
這幢彆墅地麵是兩層,地下還有一層,合計三層。一樓中間是客廳,書房在一樓左麵向陽的房間。
白士林出門走了兩步,便見到張梅梅和白魁坐在客廳看電視,他來到白魁麵前,怒氣衝衝道:“白沉音其實是我的女兒!”
張梅梅瞧他身上有血,正擔心呢,他一開口,頓時不高興了,“你怎麼說話呢!”
白士林道:“我們雙方的女兒互換了身體,其實現在我女兒身體裡的靈魂是你女兒,你女兒身體裡是我女兒的靈魂。”
白魁譏笑道:“白先生,你是看多了吧。”
眼看等到曙光,張梅梅怎麼可能任他潑女兒汙水,萬一白魁信這些東西怎麼辦。
她站起來急急道:“我的女兒我自己清楚,她就是我親生女兒!”
“我說的是真的!”
“那你拿出證據!”白魁好整以暇道:“空口無憑,我們怎麼會信。”
白士林語滯。
光顧著自己爽了,忘記考慮何芳芳的事了。
現在白沉音指望不上,還要對付自己,那他就隻能指望作為趙夫人的何芳芳護著白家了,萬一趙家知道真相忌諱何芳芳就完了。
認親後,他怎麼從何芳芳那兒索取錢財也是個問題。
白士林想到這點後,厚著臉皮改口道:“是我昏了頭,但是你們女兒打了我這是真的。”
“不就是要錢嗎?隻要音音高興,再打你幾拳,我還可以多賠些錢給你。”白魁涼薄道,話裡滿是對女兒的維護。
白士林聽的一陣氣悶,拿著白魁給的三十萬支票回家,越想越氣。
連夜打電話將何芳芳約了出來。
何芳芳和趙良辰坦白了身份後,不必再受白家人的威脅,白士林給她打電話,她腦海生出甩脫白家的念頭。
兩人約在一處飯店。
白士林一開口,便是我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原來叫何芳芳!
何芳芳嚇了一跳,今天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都突然知道她是誰了?
是白沉音說的嗎?何芳芳臉上陰晴不定。
白士林道:“現在你爸爸也是個有錢人,你甘心讓白沉音享受你的便利嗎?”
當然不甘心!
何芳芳抬頭,目視白士林,凝眉道:“你想怎麼辦?”
“認親!”白士林斷然道:“你私底下悄悄的認親,明麵上還是我們的女兒。”
“你們之間的事情太過離奇,隻怕趙家知道要嫌棄你,明麵上我們仍舊可以給你支持,讓你在趙家站穩,你隻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
何芳芳思索片刻,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