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麵前鬨出這聲響,立刻引來了值班警察的關注。
趙家人連忙攔住趙良辰,勸道:“趙總,你消消火。”
白沉音下車,走到陳嘉庚身邊,冷麵對趙良辰反道:“趙總,今兒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老婆到底是誰!免得有人以為我紅杏出牆,汙蔑我的清白。”
“音音,誰不知道你還未婚,是趙良辰發神經。”陳嘉庚順便為她解釋一句。
然而聽完趙良辰眼神更加氣憤,臉上的表情向大家說明了一切:他就是覺得白沉音紅杏出牆。
趙家人忙對警察說道:“趙總酒喝多了,認錯人了!”
趙良辰對白沉音叫囂,那是他、白沉音都知道真相,心中明確對方是誰。
可外人不知道呀,白沉音一口否決後,趙良辰自是無法拿出證據。
此時白沉音更進一步,質問道:“趙總,請問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妻子?你家裡如花似玉的老婆又是誰?”
趙良辰無言以對。
他總不能說家裡的那個是假的,眼前這才是原配,可他已經愛上何芳芳,絕不肯讓何芳芳陷入險境。
他隻能避而不答,雙目含煞的盯著白沉音,一字一句的說道:“白沉音,你是不是一定要和陳嘉庚在一起?”
“你不要給我扯彆的,就說你家裡的那女人是誰!和你什麼關係!”白沉音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對他態度極差。
趙良辰不高興的大吼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也不明白,你有本事胡攪蠻纏,有本事把話說清楚!”白沉音瞪圓了眼,和他就這個問題杠上,寸步不讓。
趙良辰怒氣衝衝的盯著她,報複性地說道:“家裡的才是我的妻子!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呦嗬,你腦子不是挺清醒的嗎?”白沉音冷諷道。
此時眾人看趙良辰的眼光,已經變了。將他當做那種看人家女孩子漂亮,硬找理由想占人便宜的富二代。
趙良辰也注意到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即使這樣,他還是開口,再次問道:“白沉音,你是不是一定要和陳嘉庚在一起?”
白沉音納悶道:“我尋思你和我無親無故,你也沒立場在指導我做事,我和誰在一起還要向你報告嗎?”
見白沉音將他當做陌生人,鐵了心給他戴綠*帽子,趙良辰握緊了拳頭,目露寒光道:“好的很!白沉音,希望你記住這天!”
“這種小事,不值得我記住。”白沉音露出淡淡的不滿,似是輕蔑似是鄙夷。
說完,她轉頭對陳嘉庚嫵媚輕笑,陳嘉庚心中一動,俯身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攬住她的纖腰,為她打開車門,上車揚長而去。
兩人很有默契的在趙良辰麵前秀了次恩愛,將趙良辰氣的渾身發抖,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侮辱。
不,應該說全天下,像他這樣慘的男人都沒有幾個!
老婆當著自己的麵,和彆的男人卿卿我我,所有人還覺得他才是個色狼!
趙良辰回家後,看到何芳芳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怨氣,如果沒有換魂就不會有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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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的約會有些不愉快,但結局還是不錯的。
兩人一起吃了火鍋後,陳嘉庚便將白沉音送回了家。
張梅梅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望著親密的兩人,認出了男子乃是陳家的少爺,身份和趙良辰不相上下。
如果兩人沒有魂穿,這個男友其實應該是芳芳的。
這麼好的孩子,怎麼不是自己的女兒!張梅梅心中一時五味陳雜。
想到白魁固執已見的態度,真是愁上心頭。
白沉音來二樓,瞧見張梅梅的身影,打招呼道:“媽,你怎麼還不睡?”
張梅梅神色複雜道:“音音,我們能談一談嗎?”
白沉音輕笑道:“那我們去書房聊一下吧。”
兩人落座後,張梅梅正襟危坐,白沉音輕鬆寫意往沙發上一趟,神色淡淡道:“你有什麼事嗎?”
張梅梅深深歎息了一聲,緩緩道:“我已經知道你和芳芳換魂的事情了。”
“所以呢?你準備怎麼做?”白沉音神色不變。
白沉音氣定神閒的態度,令張梅梅手足無措起來,她想過白沉音會否認到底,亦或者情緒情動,唯獨沒想過會這麼平靜。
張梅梅試探道:“你有沒有想過和芳芳一起坦白身份,這樣子,你便可以和親生父母相認,我們依舊認你,你就有了雙份父母愛。”
白沉音哈哈一笑,嘖嘖道:“你女兒占了我的身體,還搶了我的丈夫家庭,我憑什麼要主動坦白,和她和平共處?憑你的厚臉皮嗎?”
張梅梅生氣大聲道:“白沉音!”
白沉音掏了掏耳朵,神色冷淡道:“不用叫那麼大聲,我聽得到。”
“若是你聽話,我還能養著你。若是不聽話,嗬,你就去和你女兒團聚罷。”
“奧,忘記和你說了,白家破產了,那也是何芳芳正經的娘家,就是不知道你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女人,能不能光明正大被何芳芳養著了。”
張梅梅幡然變色,怒道:“你威脅我?不怕我告訴白魁嗎?”
白沉音淡淡一笑,“你覺得白魁會選擇誰?要知道,你是因為我才能住在這裡,享受現在的一切。”
“你怎麼敢?芳芳才是白魁的親生女兒,你是鳩占鵲巢,竟然還敢威脅我!”張梅梅被她的話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可偏偏白魁的態度說明了一切,讓她很是擔憂。
“那可未必!”白沉音起身,臨走之前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好好想一想吧,到底是和何芳芳一起過以前的日子,還是和我演母慈女孝。”
“你什麼意思?”張梅梅望著她的背影,心頭滿是霧水,為什麼她這麼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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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張梅梅一大早便約了何芳芳,將昨晚的事情說了。
“媽,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錄音?”何芳芳聽完就是一頓抱怨。
張梅梅解釋道:“我又沒有錄音的東西,再說我也沒想到啊。”
“手機就可以錄啊!”何芳芳無奈,自我安慰道:“白沉音這麼容易露底,我到時候應該也很容易拿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