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趙良辰駭了一跳。
何芳芳同樣被嚇到,尖叫一聲抱住趙良辰的胳膊。
對麵的人毫無反應,何芳芳瞧清對方的側臉後,突然叫道:“賴婆婆!”
她連忙上前,伸手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對方直接跌落在地,露出被鮮血染紅了米色的椅墊。
“啊!”何芳芳尖叫一聲,瞳孔放大,雙目睜圓,捂住了嘴巴,跌倒在地。
趙良辰同樣瞠目結舌,隻是他到底更理智些,連忙上前試探鼻息,發現對方沒有一絲活氣,才確認對方已經死亡。
趙良辰掃了一眼現場,沒看到任何殺人的痕跡,頓時心跳如雷。
“她是誰?”
何芳芳哪敢隱瞞,立刻將對方的身份說了,又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詳細解說,不敢有半分隱瞞。
趙良辰厲聲道:“你白天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何芳芳縮了縮脖子,甩鍋道:“她急著走,我想著你忙,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就沒告訴你!”
“那你今晚怎麼不說,啊!你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說?”趙良辰暴躁的搓了搓自己的頭發,對她的自私再次有了見解。
何芳芳小聲嘀咕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趙良辰不想搭理她,連忙觀察書房。
房間裡乾乾淨淨,除了那張椅子,所有東西的位置都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不管是殺人還是搬*屍,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就好像這屍、體是憑空出現。
“憑空出現?”趙良辰想到那些奇人異事,說不準就有人有這樣的能力呢。
他想到這神婆如此奇異,去暗算白沉音,竟然死於非命,白沉音身邊的高人得有多厲害。
“怎麼辦?”何芳芳弱弱的問道。
“怎麼辦?我也想知道怎麼辦?”趙良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他不敢報警,萬一這是對方的陷阱,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或者何芳芳怎麼辦?
可是不報警,更加危險!
兩人在屋裡站了半天,趙良辰思考許久後,冷靜道:“將她搬走!”
何芳芳已經沒了注意,自是聽趙良辰的吩咐。
兩人將屍*體塞進行李箱,抬到車上,拉倒一處荒郊野地掩埋,準備看看事情的發展。
若是有警察上門,兩人就坦白,沒有就來轉移屍體,掩埋的更隱蔽。
兩人回去後,心驚肉跳的等待了一周,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嚇到兩人。
沒想到此事就這樣平淡的過去,兩人這才放下警惕,隻是再也不敢提對付白沉音。
隻是這時候,趙良辰日夜麵對何芳芳這副尊榮,曾經火熱的愛已經消失不見,對她的好感極速消耗。
他拒絕和何芳芳同房,拒絕和她親密。
何芳芳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他,哭泣他的無情,念叨他曾經說過的甜言蜜語。
趙良辰想起當初的甜蜜,腦子裡滿是白沉音的形象。
趙良辰自嘲的笑了笑。
原來他也隻是個看外表的俗人。
在何芳芳再一次大罵他無情時,趙良辰疲憊道:“離婚吧!”
另一邊,白士林破產後,仗著有些資產和經驗,也想白手起家創業。可他眼高手低,開了三家公司,兩家倒閉,還有一家半死不活。
直到從天而降一筆一劃大工程,隻要做成了,公司便能走上正軌,打響名氣。
白士林的公司剛剛創立,人手經驗都不夠格,白士林偽造了資料,收買對方公司的負責人,這才拿下這個單子。
誰想兩家公司剛簽完合同,那負責人便因為受賄被開除,由新的負責人接手工程,要求格外嚴格。
一邊是巨額違約金,一邊是公司成長壯大,白士林隻好不停的往公司投錢,招人手,將自己手裡的錢貼完了。
眼看還差半步,手裡卻沒錢了。而王琳卻不肯拿出自己名下的資產來資助他,兩人整日吵架。
白士林為此借了筆高利貸,終於填上了窟窿,收到了第一期工程款,一時間春風得意。
之前對他惡語相向的王琳再次對他露出笑容,白士林自認為認清了枕邊人的真麵目,轉頭和公司的秘書打的火熱,逼迫王琳離婚。
王琳自然不肯。
白士林夜不歸宿,小三則日夜打電話騷擾王琳,大聲的辱罵,讓她離婚。
白士林為了逼她拿錢,帶小三回家留宿,想清靜,要不離婚,要不打錢給他。
兩人的一對兒女,都是自私自利的性子,平時住在外麵,阻攔不了白士林,那就隻能安慰王琳忍一時風平浪靜,或者離婚。
看著小三囂張跋扈的模樣,王琳滿心苦澀。
十幾年前,王琳也曾這麼耀武揚威的騷擾白沉音的母親,她絕不曾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這個故事結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