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有原主母親白夫人主管內宅,幫忙遮掩,白父在外經商,不曾了解真相。
等他知道真相時,事情已經過去幾月,不好再追究姻親薛家的責任。
三則是原主年幼乖巧,白夫人責令不許說出真相,她竟真的不曾透露半分,以至於錯過了最佳時機。
歸根到底,還是事情沒有鬨大。
白沉音微微睜眼,決定裝病。
不僅裝病,還要裝的一副快死了的模樣。
她一麵用金丹真身點入一些靈力聚集在內臟,偽造腹內出血重傷的症狀。
一麵服下可以偽造高燒的丹藥,假裝昏迷不醒,將病情偽裝的比劇情中更加危急凶險。
見白沉音高燒不醒,水米不進,現在連藥都灌不下去。大夫眉頭緊蹙,再三診斷後,終於確定患者內臟破裂出血,內憂外患,已經沒救了。
他隻道醫術不精,便急急忙忙告辭,隻出門前,同白管家說沒救了,讓準備後事!
白夫人不知真相,神色憂慮,憂心丈夫知道此事,對薛家心生芥蒂,也不問病情,開口便讓管家多請幾個大夫過來。
正焦急地左等右等,便聽管家高聲道:“夫人,孫大夫回來了!”
孫大夫是海州當地名醫,同薛家、白家也算熟悉。隻他前兩日被鄰縣的鄉紳請走治病,今日剛回來。家門還沒來得及進,便被白家下人急忙忙請來。
事關好友孫女,孫大夫凝神把脈,沉吟片刻後,神情嚴肅地便對白夫人說道:“白夫人,你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且問你,阿音遭遇了什麼事?”
白夫人臉上露出幾分遲疑,不答反問道:“孫先生,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
“唉!”孫大夫歎息一聲,緩緩道:“腹部受傷,內臟出血,又受了寒氣,高燒不止,病情凶險呀!便是治好了也成了廢人、傻子!”
聽此噩耗,白夫人頓時嗚嗚哭了起來,腦子裡想的卻是薛白兩家關係受到影響,不複和諧,會影響到薛家的發展。
房間裡的丫鬟跟著哭了起來,一時間滿屋子哭聲。
“彆哭了!”孫大夫沉著臉,讓人取了筆墨來,龍飛鳳舞寫出一張藥房,讓人去煮藥來。
隨即又開了另一個藥方,讓一日三次服用,其中多有名貴藥材。
隻道若是第二日能醒來,便能活下來,不然隻怕凶險。
薛家老夫人聽說外孫女被孫女踢下河,連忙前來探望,打聽情況。
聽說白沉音是腹部內臟出血,老夫人可不信薛雪依造成的。可眾目睽睽之下,都說是薛雪依一腳踢飛白沉音入河,容不得抵賴。
一個是親孫女,一個是親外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薛老夫人揪心不已,留在白府守著白沉音的醒來。
藥是灌下去的,可沒有什麼作用,半夜時,白沉音的氣息已經虛弱下去。
丫鬟連忙請孫大夫再來看,孫大夫隻道是內傷太重,同樣無力回天。下了病危通知書,讓準備棺材和後事。
女兒要死了,白夫人還能怎麼避重就輕的遮掩?總不能真等死了再告訴丈夫。
白夫人心中猶豫要不要偽造成女兒病死的假象,思緒由此聯想到如何處置當日在池邊的下人。
或許可以以照顧小主人不力,將其發賣。
白夫人不敢自己做主,打發走丫鬟,和薛老夫人商量起如何定義此事。
“你糊塗啊!”見女兒一副蠢不自知的模樣,薛老夫人不由後悔將女兒培養的太過無腦。
“你能處置那幾個下人,你能處置白府所有下人嗎!阿音病重的消息,定然已經傳的滿府皆知。”
白夫人道:“夫君素來對內宅之事毫不上心,隻要處置些下人,些許流言蜚語,夫君不會相信!”
“這是白家,不是薛家!你真當你能一手遮天?你婆婆可還沒死呢!”薛老夫人失望的搖了搖頭,正色道:“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給親家!”
“我們薛家的錯,會親自向白家道歉補償。”薛老夫人歎息道:“左右是一個女孩,到時候你再生一個罷了!”
言語中,似乎已經認定,白家不會為了這個女孩,和薛家徹底翻臉。
聽薛老夫人的意思還要通知婆婆,白夫人露出些許不情願的神色,可到底沒有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一下。
在斷更不久後,曾經有讀者問我怎麼不更新了,我回答工作忙。
那時候我的工作變得很忙,早上7點就得打卡上班,晚上9點才下班,到家都10點多了,洗洗睡覺,第二天6點就起床準備上班了。
因為工作太忙,我提了離職,月底才能離職。
但是在1月底的時候,突然得到惡訊,從小帶大我的外公去世了!
當時內心悲痛,當天便匆忙交接離職,然後收拾東西到半夜,第二天打包送走,便急匆匆回老家。
此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年後才清閒下來,那時候寫了這章節,想著多存稿幾章再更新。
然而直到現在,作者君也隻有兩章存稿,曾想過就這樣完結,不過作者君心底的故事還沒結束,不忍讓白沉音就此結束。
於是今天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更新了,才會有寫作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