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五皇子說讓侍衛去買莊子,白沉音忽的插口道:“讓你身邊的公公一起去。”
雖然一時半會不能同意和五皇子在一起,並不妨礙白沉音借用五皇子狐假虎威,獲取利益。
烏愛芳不肯放她的賣身契又如何,五皇子親自索要,她不給也不行!
五皇子得到提醒,連忙點頭,改口讓侍衛找徐公公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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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要買自家一個小莊子?平陽侯納悶道:“五殿下怎麼突然關注起莊子來了?”
徐公公一臉無奈道:“侯爺可知近半年,殿下一直在找一位隻見過一麵的女子?”
“啊!”平陽侯醒悟過來,更是一臉詫異,“她是我莊子上的人?”
要知道莊子上都是平陽侯府的奴仆啊,就算陛下再怎麼放棄五皇子,也不會讓兒子娶一介奴仆吧!
徐公公苦笑道:“沒錯,還望侯爺將沉音姑娘的賣身契也一並交過來。”
“這是自然!”
平陽侯是個心思活躍之人,他想到五皇子心愛的女人是出自自家,怎麼也有一絲香火情。
不如好人做到底,給丫鬟添股助力,也好叫五皇子承自己的情。
他思索片刻,主動說道:“丫鬟的身份未免太低,配不上五皇子,不如就由我認作乾女兒,充作侯府的三小姐,給她抬個身份!”
“侯爺深明大義,老奴自愧不如!”徐公公發自內心的自認不如。
瞧瞧侯爺這腦瓜子這城牆厚的臉皮,一般人都說不出這話。
若是真成了,丫鬟不得巴著侯府,五皇子不得厚待他?
兩人在客廳喝茶閒聊,管家則去找侯夫人要地契身契,尤其是白沉音的身契,還得拿去官府放成良籍。
此時烏夫人正在房間裡陪同烏愛芳說些體己話,便聽丫鬟說烏管家找。
烏夫人出去問什麼事,烏管家將五皇子買莊子的事說了,尤其是白沉音,若真認親,說不得還要掛在烏夫人的名下。
烏夫人打發心腹李婆子帶著管家去庫房取地契和賣身契,然後便回了房間找女人分享八卦。
她一臉新奇地對烏愛芳說道:“芳兒,你可知烏管家為何事找來?”
“能有什麼事呀?”烏愛芳見烏夫人走了沒多久,又回來了,隻當是小事,不以為意。
烏夫人笑問道:“你可知五皇子前段之前在街頭對一女子一見鐘情之事?”
“哦。”烏愛芳終於提起了興趣,問道:“找到了?”
“沒錯。而且她還是咱們侯府莊子上的賤籍!”
“下人?”烏愛芳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笑出了聲,“不會吧!陛下可是說不論身份,找到了,五皇子就得娶她!”
“哪能啊!”烏夫人搖頭道:“就算是下人,成為五皇子的侍妾那也是一步登天,明媒正娶?想都不要想!”
“不過你爹說要認這個女人做乾女兒,掛在我名下給她提提身份,我沒要,讓他掛到曹姨娘的名下吧。”烏夫人吐槽道:“也就你爹,臟的臭的都撿回家當寶!”
“爹真是的,也不怕丟臉被人笑話!”烏愛芳搖了搖頭,心底有些不高興她爹自作主張。
她可不想和一個下人稱姐喚妹的。
“這個好命的女人叫什麼?”烏愛芳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叫阿貓阿狗吧。”烏夫人隨口胡謅道。
李婆子將烏管家帶到庫房,交代看守庫房的婆子找東西給烏管家便回來了。
烏愛芳便問她,五皇子愛上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李婆子遲疑著回道:“好像叫白沉音!”
“.......”烏愛芳的表情立刻變了,聲音尖銳的叫了起來:“白沉音?是沉音那個死丫頭?”
“嗯。”李婆子低頭看地,縮起身子,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烏夫人疑惑的目光在李婆子和烏愛芳的身上來回的掃。
見母親的表情,似乎沒有想起這人是誰,烏愛芳連忙提醒道:“我的陪嫁丫鬟,打了五十大板沒死,讓你發配到莊子上配人的那個!”
烏夫人被提點,終於想了起來,頓時也變了臉色,“不會吧,怎麼可能是她?”
“她不是配了人嗎?當初是誰送她去莊子的,把她叫來!”
來福家的被找了過來,跪在地上顫顫巍巍,一口咬定白沉音被配給了平安村莊頭的傻兒子。
烏夫人放下心來,安慰女兒道:“一個嫁過人的女人,便是五皇子再喜歡,也隻能做個侍妾!”
烏愛芳不僅沒被安慰,反而有被內涵到,忿忿道:“我在大皇子府也不過是個侍妾!”
白沉音何德何能,竟然能和她平起平坐!
烏愛芳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叫了起來,“娘,不能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