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二等靈酒下肚,李總滿腹溫暖,渾身暖洋洋的,仿佛冬日泡在了溫泉一般,從骨子裡透著舒服。
原本他心中已經有了商談的腹稿,可這一口酒下肚,他立刻察覺到了巨大的商機,也意識到了這酒隻要上市,愛酒之人會搶著買,屬於又是無價的東西,根本不愁賣。
不是白沉音和他合作,而是他想和白沉音合作!
隻要抓住這次的機會,他就是下一個億萬富翁!
李總擺正態度,態度十分真誠地誇讚道:“神話中的仙釀我雖然美喝過,我想這酒也差不了多少。”
“白小姐你這酒隻要生產更得上,以後富豪榜上定然榜上有名!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考慮過找人合作,招經銷商?”
白沉音感應到他心中沒有生出惡意,淺笑道:“自從我在這兒釀酒,聞著味道找上門的人不少,想和我合作的也有不少,你是唯獨一個沒有想將這酒據為己有的。”
“這酒受限於產量,走的是中高端路線,所以我對經銷商的實力很看中。”白沉音如此說道,顯然是有意和他合作,隻是不知道他的實力。
李總聽了大笑道:“不巧,本人開著一家連鎖餐廳,走的也是中高檔路線!你若是相信我的話,可以將酒水放在我那兒賣,若是對銷量滿意的話,咱們再商談合作的事。”
“行,我可以先提供一百瓶三等酒給你!”白沉音對他感官不錯,一口答應了下來,就當是考察了。
“一百瓶酒會不會太少了?”李總遲疑道。
白沉音揚起眉毛,聳了聳肩道:“不少了,這酒一瓶我這兒最低售價二千,概不還價!你能賣多少錢是你的本事。”
一瓶兩千,一百瓶就是二十萬,這酒價格的確不便宜!
李總沉默了會,估計是在心裡算了算賬,覺得劃算後才開口問道:“我喝的那種酒是幾等?多少錢?”
白沉音道:“二等,這酒就貴了,兩萬一瓶!”
三等二等,是不是還有一個一等?二等的酒比三等的酒漲了十倍,那一等的酒得多少錢?
我靠,要價夠狠,李總吃了一驚。
畢竟白沉音的酒新出爐,啥名氣都沒有,居然敢要這麼多價,也不怕砸手裡。
不過想想喝了一口後那渾身暖洋洋的效果,李總覺得這價錢值!
李總點頭道:“一百瓶也行!不過你那二等酒也拿兩瓶給我吧!”
兩人商議了一下細節,李總轉了五萬定金,他正好是開著車過來的,直接將酒裝箱放車上拉走了。
三等酒的味道也很好,喝起來雖然沒有暖洋洋的感覺,但也渾身舒坦,好酒!
李總對這批酒很有信心,接下來幾天,他每天晚上都約了一批好友來品酒,很快就在預期的時間內,將所有酒都賣了出去。
白沉音的酒業生意做起來了,她簽了三個經銷商,李總負責本地的銷售,王總負責本省的銷售,最後的張總則負責省外的銷售。
她的銷售模式比較粗糙,對經銷商的要求不多,第一條,先打款後發貨;第二條,單價不得低於成本價;第三條,每月的酒水供應數量是固定的,也就是你賣的快早早賣完,那就沒得賣,隻能等下個月的定額過來。
最貴的一等酒,白沉音給出的成本價是二十萬,每個月五瓶,也是最搶手的。
由於白沉音的酒有些特彆之處,喝了不僅不傷身,還能夠強身健體,效果類似一些藥酒,因此這酒根本不愁銷路。
酒好,每個月就那麼點酒,不管是自己喝還是送人都很好,無形中抬高了它的身價,達成了饑餓銷售的效果,隻要每個月的酒一出來,一群人盯著買。
三位經銷商,每次和白沉音打電話,都是希望她能擴大生產,每月多給一些指標。
擴大生產是不會擴大生產的,在生意做起來後,白沉音每月收入差不多在三千萬左右,就算扣稅之後,也有二千五百萬,基本一個月就一是一套彆墅,一年收入三個億。
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富豪,但錢夠花。她也不需要再擴張產業賺更多的錢,招聘了一些人手負責打包發貨,清潔等,自己隻管釀酒。
自從白沉音離開了,白父白母就沒聯係上白沉音,唯獨每個月收到的兩千塊錢,告訴他們白沉音一切安好。
因為白沉音跑路,羅母一麵安排兒子相親,一麵給白父穿小鞋。
白母沒上班,為了兒子,白父哪敢提離職的事,隻能忍了,心裡越發恨白沉音不顧父母,不許白母在家裡念叨這個不孝女。
白沉音這邊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風風火火,感情方麵也有了起伏。
她招聘的保潔阿姨姓李,是本地人,家裡十幾套房。卻在白沉音這兒乾保潔,乾了小半年。
問就是閒得慌,找的事乾,正好白沉音這兒賣酒深的她老公的心,外麵不好買,員工卻可以每天買一瓶。
她就打算在這兒長久的乾下去了。
李阿姨見白沉音每日不是工作,就是宅在家裡寫,偶爾出去逛街大采購,是個生活很有規律的女孩。
再得知她是因為找對象的事和父母鬨翻,離家出走,感情生活也很單純,便動了給她說媒的心思。
她介紹的是她的一個侄子,年齡二十五,剛大學畢業一年,如今在家寫,家裡有七棟樓,每棟六層,每層三個單元。
白沉音聽了都有些吃驚,雖然她不缺錢,但也沒想到李阿姨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是個包租公。